醫院裡,姜也手上的腿翹在椅子上,整個人懶洋洋地側倚着,正在看今天那場訂婚風波的八卦新聞。
啧,當場被警察帶走。
真是丢臉啊。
“很開心?”
突然出現的聲音,直接把她手裡的零食吓掉。
“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的?”姜也轉眼,看着走到跟前的男人,一身冷硬氣質從容疏離,絲毫讓人琢磨不透。
許溫延平靜地瞥視她,“不是你做賊心虛?”
“我做什麼賊了?”
她單腳站起來,跳了兩步,拉着男人的手讓他坐在沙發上,再讓自己坐在他懷裡,說好話:“我就是覺得你收拾人的樣子,賊帥。”
男人嗓音幽涼,“不是你指着我鼻子罵的時候了。”
“……”
過去的事情,還提它做什麼?
“打是親罵是愛。”姜也笑意盈盈的摟上他的脖子,“所以親愛的許先生,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她的聲音輕柔,像羽毛滑過心上。
那張小嘴裡說出來的話,仿佛是對着最親密的愛人,滿目生動的撒嬌賣萌。
許溫延呼吸有些重,“知道就起來,換衣服回家。”
姜也吻了他一下,“你幫我。”
“叫護士。”
見他準備按服務鈴,她一把将那隻大手給拉了回來,“你幹什麼呀,之前不都是你幫我換的嗎?我才不想讓别人看光我。”
女人也不行。
許溫延沉了一口氣,“那你就自己換!”
給她換衣服擦洗,就沒一次是消停的!
姜也瞟了他兩眼,語氣雖然很重,但眼底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她眼神微微動了一下,輕咬他的耳朵,“哥哥是和尚廟裡來的嗎?這麼長時間都不想?”
她的氣息,從每個毛孔鑽進身體裡。
許溫延兇膛上下起伏,眸光深谙。
“别鬧!”他低沉的音色裡多了些其他的東西,喉結滾動,“趕緊換完衣服,要回老宅一趟。”
上午阻止了二老去訂婚宴現場,他們現在估計已經看到了新聞,當然要回去給個解釋。
“那好吧。”
她認命,“但隻能你給我換。”
“……”
姜也說到做到,還真就老老實實的坐着,任由他給自己換衣服,以至于男人隐忍着,還一直神色怪異的看她。
“嘶……”
換完衣服,她忍無可忍的把他壓在沙發上。
“許先生,我怎麼覺得不做點什麼,你好像很失望?”
許溫延一時不察被撲了個滿懷,拖着她的屯部坐起來,這樣的姿勢親密相擁,咫尺間的距離能感受到對方身體上的溫度。
“又不聽話了?”
他拍了一下她的臀,聲音暗啞,“起開!”
也不是不想嘛。
姜也最喜歡看他為自己失控的樣子,隻有那種時候,這個男人才獨屬于她,譬如現在,勾魂奪魄的欲色氤氲在他眸底,性感死了。
她心跳有些亂,湊在他耳邊輕聲道:“承認你想要我,我就起來。”
許溫延目光沉沉,盯着她不轉眼。
不好。
要生氣。
就在姜也想着要不要自己找個台階的時候,男人捧着她的後腦勺吻上來,從粗魯到柔情的輾轉。
良久,喘息不定的放開她。
他低磁的聲音透着森冷:“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