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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崽崽兇!司爺冷!大佬夫人很頭疼

第17章

  車内安靜。

  商晚星很緩慢的笑了,夜色模糊了她所有表情,眼神裡的隐隐戾氣卻遮都懶得遮。

  “信不信,我比他更危險?”

  扔下這話,商晚星抱着東西下了車,朝那輛等待自己的賓利走去。

  她下意識拉了下副駕駛的門。

  沒拉開。

  商晚星危險挑眉,幾個意思?

  不耐的曲起手指敲擊暗黑車窗,回應她的卻是後座車窗落下緩緩沒入車體的動靜。

  一張病态俊美的男性臉龐也随即映入眼中。

  被上帝眷顧着的完美輪廓被不健康的蒼白籠着,眼尾泛着薄薄的紅,危險嗜皿,表情與暗夜融為一體,叫人看不真切。

  “司爺?”

  商晚星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怎麼都沒想到他會親自來接她?

  “上車。”

  司遇白聲音沙啞低沉,後又悶咳兩聲。

  商晚星上車,在司遇白身旁坐下。

  車啟動。

  商晚星散漫的打了個哈欠,嘴邊的弧度似笑非笑,再見到司遇白的瞬間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心情很不錯的事實。

  “司爺是怕我不回來了?”

  商晚星放松的将全身攤在真皮座椅上,側頭看他,尾音微揚。

  司遇白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眸冷如深海,病态禁欲。

  “你想多了。”

  他嗓音冰寒,看都沒看她一眼。

  商晚星拉長尾音哦了聲,擺明沒信,又打了個哈欠,将視線移向窗外,眼皮打架。

  “商晚星……”

  車穿行過海底隧道,所有光線被黑暗吞噬。

  “嗯……”

  商晚星困倦的應着,沒上多少心,昏昏沉沉。

  “今天的事……”

  司遇白的話還沒說完,隻感覺肩膀一沉,幾乎是同一時間,賓利駛出海底隧道,光線重新照進昏暗車内。

  開車的袁二本就是無意往後視鏡看了眼,卻吓的手一哆嗦。

  後座,商晚星不知何時靠在司爺的肩膀睡了過去。

  要命。

  司爺可是有很嚴重的潔癖,要是他發火……

  袁二縮了下脖子,眼神卻下意識與後視鏡裡一雙冰冷入骨的眼眸對上。

  他趕忙正襟危坐收回視線。

  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司遇白并沒有推開商晚星,她睡得很香,還無意識的往他脖頸湊了湊,寬大的黑色帽衫襯的商晚星純素顔更是冷白,這個距離就連她皮膚下淡淡青色皿管都隐約可見。

  臉隻有他巴掌大點兒。

  “袁二。”

  司遇白低沉聲音響起。

  袁二立刻放緩車速,讓車更穩些,不會打擾到商晚星睡覺……

  ………………

  商晚星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滿身纏繞低氣壓,閉着眼擡手朝鈴聲方向摸索。

  “喂?”

  惺忪聲音裡滿是冰渣。

  手機那頭詭異安靜。

  “說話。”

  “卧槽,我他媽沒打錯電話?女人?還是個剛睡醒的女人?為什麼司遇白的手機是個女人接的?”

  “……”

  司遇白?

  不等商晚星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從她手中接過電話。

  “祁宴,閉嘴。”

  司遇白一開口便是萬裡冰封,凍得手機那頭的人愣是安靜了幾秒,商晚星就是在這個時候睜開的眼,坐起身。

  黑白色系的裝修風格彰顯着主人疏冷氣場,沒有絲毫活人氣息,哪怕隻來過一次,商晚星也一眼認出,這是司遇白的卧室。

  “我現在就從俄羅斯飛回來,你在島上等着我!”

  手機那頭的人情緒很激動,扔下這句就挂斷了電話。

  房間裡重新恢複安靜。

  “司爺……”

  商晚星懶散靠着床頭,并未因這裡是司遇白卧室而有任何扭捏。

  也沒有絲毫要問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意思。

  “剛好,脫衣服。”

  “……”

  司遇白眼看着她又打了個哈欠,那雙琥珀色的眼也染上薄薄濕潤,像是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麼驚世駭俗。

  兩個人之間維持着詭異安靜。

  大白蟒滾滾不知從哪個角落冒了出來,雪白大腦殼先是看看司遇白,轉而又看向商晚星,随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往小主人司洛魚房間裡滑去。

  順便用尾巴尖尖将門帶上。

  見司遇白許久沒動,商晚星疑惑挑眉,她剛才說的不夠清楚?

  “你兇口還有一根針,現在我要拔出來。”

  說完商晚星後知後覺,自己剛才好像真忘了補這句,他不會以為自己是變态吧?

  司遇白病态蒼白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擡手落在自己黑色襯衫領口,一顆扣子被挑開,鎖骨露出來,随後是第二顆,第三顆……

  他看着她。

  疤痕再度呈現商晚星眼前。

  深的、淺的、長的、短的、在他身上,縱橫交錯。

  将完美藝術品割裂。

  是殘破的美。

  商晚星光腳踩在鋪着地毯的地闆上。

  越是靠近司遇白,就越是能夠聞到獨屬于他的那種清冽冷香。

  “有點痛,忍着。”

  商晚星站到司遇白面前,後者沉聲嗯了句。

  冷白色小手溫熱,在落到司遇白冰冷兇膛上的瞬間,就令他皺了下眉頭。

  一根銀針自心口處啟出。

  劇烈的疼痛遊走在司遇白四肢百骸,令他本就陰鸷的五官更顯危險嗜皿,原本置于輪椅兩側的大掌驟然攥緊。

  等商晚星面無表情抽出那根銀針,司遇白整個人就像是過了一遍水,但病态的臉上卻沒有太多表情,仿佛早已經習慣了疼痛折磨。

  薄唇緊抿。

  “别咬。”

  商晚星擡手落到司遇白下唇,拇指指腹輕擦過他薄唇。

  司遇白擡眼,俊美的臉上覆着層冷汗。

  他唇微張,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沾濕了她的指心。

  “你今晚會發高燒,但我保證,等燒退了,你的痛苦可以減輕一半。”

  “維持多久?”

  司遇白黑色碎發垂下來遮住眼,隐痛聲音沙啞性感,病态俊美的臉帥的讓人有些眼暈。

  “半月。”

  商晚星神色倦懶,她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半個月之後,再紮一次,以此類推。

  “今晚你留在這。”

  司遇白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體溫在升高,冷汗将他額前的發打濕,有種破碎的孤高。

  “司爺……”

  商晚星雙手撐在他身體雙側,松懶的笑了下。

  兩個人臉的距離很近,就連彼此的呼吸都能夠感應的到。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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