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宋南溪愣了一下,沒想到這男人突然耍起了酒瘋?
“溪兒……溪兒……”傅景堯抱着宋南溪,一遍遍輕聲的喚着她。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宋南溪的脖頸和臉頰上,鬧得她有些癢癢的。
“你還能走嗎?”宋南溪有些無奈的問道。
明明不能喝,剛剛還要幫她喝?
現在還得她扶着他?
要不是看這男人是真的醉酒,宋南溪都要懷疑是他裝的了?
宋南溪剛準備扶着他朝車旁走過去,突然感覺到脖頸上一疼,低頭一擰眉:“你咬我?”
傅景堯這個時候完全沒了意識,僅憑着本能抱着宋南溪不肯撒手。
宋南溪見此,深深歎了口氣,隻得無奈的扶着他朝路邊停着的車前走了過去。
也就在這時,一直跟着宋南溪的人影,對着他們兩人的背影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才離開了。
宋南溪伸手從傅景堯的身上摸出了鑰匙,好不容易才扶着他上了車。
給他系好安全帶,車子才慢慢啟動。
她本想送他回去傅家老宅,但想到這麼晚了打擾老人家休息,到時候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會擔心。
索性就開車去了他自己的私人别墅。
而此時,坐在副駕駛的男人唇角緩緩勾起了一絲淺淡的笑意。
傅景堯的私人别墅她之前來過,也知道密碼。
好在别墅離酒店也還算不太遠,半個小時後,宋南溪将車子停到了别墅前。
這裡的别墅雖然傅景堯不常來,但也還是會讓人每天打掃。
這裡離傅氏集團大樓還算近一點,所以有時候他回也都是回來這裡住一晚上。
宋南溪将車子停好之後,這才扶着他從車子裡面走了出來。
進了别墅後,又扶着他上了樓。
進了房間,把他放在了床上。
宋南溪沒想到這男人看着瘦瘦的沒幾兩肉,還不輕。
看着他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宋南溪隻得幫他脫了衣服和鞋子,讓他能睡的舒服一點。
也就在她做好了一切,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從剛才開始一直閉着眼睛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宋南溪的胳膊。
宋南溪沒什麼準備,腳下也一時沒有站穩,被他一拉,身子直接朝着他的身上倒了過去。
傅景堯見此,伸手摟住了她的腰,沒讓她磕着床邊。
宋南溪反應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在傅景堯的懷裡了。
微微擡眸,便對上了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
看到他眼裡一片清明,哪裡還有半點剛剛的醉意?
這個時候她才明白了過來,所以這男人剛剛都是裝的?
“傅總裝的挺好啊。”宋南溪的聲音t幽幽的傳來。
傅景堯勾唇笑了笑:“也不是裝的,确實不勝酒力,剛剛才清醒的。”
宋南溪被他抱在懷裡,還壓在他的身上。
兩人挨的極近,近的宋南溪連他臉上微細的絨毛都能看到。
男人五官俊美的不像話,一雙深邃的眸子裡滿是深情。
眼裡滿是她的身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剛剛宋南溪給他脫衣服的時候,襯衣的扣子扯了兩顆,這會兒稍微一動,就露出光潔白皙兇膛,精緻迷人的鎖骨。
宋南溪的雙手此時好巧不巧的放在了他的兇膛上面,手掌心下面是他手術時留下來的傷疤。
那是宋南溪當時親手給他縫合的,她的縫合技術這世界上幾乎沒有人能比得上。
但即便如此,兇口的位置也留下了一條細長的傷疤。
宋南溪伸手輕輕撫摸着他兇口的傷疤,白皙的兇膛上這條傷疤顯得十分突兀。
“這條傷疤我想辦法給你去掉。”宋南溪看着這條破壞美感的傷疤開口道。
傅景堯伸手握住了宋南溪放在他兇膛上面的手,低低的笑着道:“不用,這是你留給我的東西,我可舍不得去掉,得好好保留着。”
宋南溪還想說什麼,就感覺到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微微一個用力,她的身體翻了個身,被他壓在了身下。
“我是男人,身上留點傷疤沒什麼。”傅景堯在她耳旁輕聲道。
宋南溪見此,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你要留那就留着吧。”
傅景堯微微低頭,試探性的親了親她的臉頰:“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好嗎?”
宋南溪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她離開的時候沒和林家的人說晚上要在外面過夜,以前她自己一個人倒是沒什麼,現在既然住在林家,還是得跟他們說一聲。
看到宋南溪的神色,傅景堯早就猜到了。
“我給外公他們打了電話,說你喝醉了,晚上睡在酒店。”
聽到傅景堯的話,宋南溪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一隻手從他的脖頸後移到了他的下巴下方,輕輕捏着他的脖子的:“原來傅總早就安排好了?連我都被你算計了?”
宋南溪一向不喜歡被人算計的感覺,她捏着傅景堯的脖子微微用了一點力氣:“你知道算計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傅景堯任由她捏着自己的脖子,臉上的笑容越發深了一些,露出一顆跟他的氣質絲毫不搭的小虎牙,一雙漂亮迷人的狐狸眸子滿是濃濃的愛意。
“就算是毒藥,我也想試試,你是我的。”他說完也不顧脖子上放着的那隻手,低下頭熱烈又急切的吻在了宋南溪的唇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宋南溪在他的眼裡看出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執拗和瘋狂。
她被他禁锢在自己身下,男人的力氣大的驚人。
宋南溪感受着從他身上傳來的霸道氣息,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淹沒在傅景堯炙熱細密的吻中。
他的吻瘋狂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即便是半醉半醒的狀态,他對她也還是極盡溫柔。
情到深處,宋南溪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傅景堯,記住,你也是我的。”宋南溪即便被他壓在身下,也不枉宣誓自己的主權。
“溪兒,我愛你。”
傅景堯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旁訴說着讓人面紅耳赤的情話,她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脫掉了。
宋南溪伸手抱着他的脖子,也熱情的回應着。
也許是感受到宋南溪的回應,傅景堯更加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