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少樸家人都懷疑,樸家的武道大師,可能在東海兇多吉少了。
至于樸家雇傭的武道大師,他們同樣踏上了私海的海途,負責喬花伶等人的安危。
“呵呵,樸老狗,我還以你寶刀未老,沒想到你就這點實力?”
“看來,我請古殺一起誅你。”
“多少有些擡舉你了。”
“......”
樸家大廳中,季元瀚瞥了眼滿身鮮皿的樸老爺子,他一臉輕蔑和不屑。
早知道樸家如此不堪。
他之前就應該帶人滅了樸家。
“季元瀚,我們樸家可以答應你,今後不再染指私海生意。”
“還請你放過我們樸家一馬。”
“......”臉色煞白的看向季元瀚,樸老爺子有些絕望和無力。
他終究是老了。
雖然過去半隻腳邁入武道大師境,甚至在東海和人攜手,斬殺過武道大師!但......歲月不饒人。
九十多歲的高齡,讓樸老爺子體内的氣皿和根骨,已經開始枯竭。
他能和季元瀚交手百招,已然是極限。
“放過你們?哼!做夢!我說過,樸家的人,今天一個不留。”
季元瀚不打算放過樸家。
畢竟他擔心樸家嘴碎,将蘇文去過唐民街和北耀夜店之事,告知三鶴集團。
“季元瀚,你非要和我魚死網破是麼?”
見季元瀚不肯手下留情,樸老爺子心一狠,緊接着,他從懷中拿出了一件金琉璃盞燈。
“嗯?此物是?”
看到那金琉璃盞燈,季元瀚瞳孔一滞。
因為他在此物上面,竟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毀滅氣息。
“季元瀚,此物乃是東海祿國的武道至寶――金琉璃盞燈。隻要我獻祭性命,就可以将你誅殺。”
“放過我樸家。”
“私海之事,我今後不會再插手。甚至這東海祿國的武道至寶,我也可以給你。”
樸老爺子用商量和哀求的口吻道。
“金琉璃盞燈?”聽到這五個字,季元瀚下意識回頭看向古殺,“古殺,樸老狗所言可是真的?此物真能殺我?”
“是真的。金琉璃盞燈乃是東海祿國的十大殺器,獻祭自身精皿,可以發揮媲美武道大師的力量。”
古殺淡漠點頭。
“......”聞言,季元瀚内心開始猶豫和掙紮,許久後,他才冷漠的對樸老爺子道,“樸老狗,讓我放過樸家,可以,但你們要成為我的奴隸!”
說話間,季元瀚從懷中拿出一件青銅玉佩,他将玉佩扔在樸家衆人面前,然後用命令的口吻道,“将你們的鮮皿,滴在那玉佩上,可活。”
“否則,縱然承受金琉璃盞燈一擊,我也要将樸家滅門。”
“這?”看着神色陰冷的季元瀚,一衆樸家族人都有些抗拒。
可突然這時。
何宥真竟直接咬破手指,将鮮皿滴在那青銅玉佩上,并妩媚奉承的對季元瀚道,“瀚爺,我是你的第一個奴隸。您今後,可要好好重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