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阮沐希的臉色一下子漲紅,心想,這就是慕慎桀的目的,為了羞辱她麼?
隻怕這還是前戲。
果然,何東裕的臉色變了,“他什麼意思?”
“這是你的新客人?難怪好久沒有看到你了。難道他出的錢比我還多?”那個男人繼續侮辱人。“你說,他出多少?我加倍!”
阮沐希再次朝上看了一眼,慕慎桀還在,手上執着酒杯,饒有興趣地看着下面。
“他說的是真的?”何東裕的态度已經轉變了。
“難不成我還說的是假的?不信你問問酒吧裡的人,我有沒有說假話。”說着,那男人拉過一個侍應生,指着阮沐希問,“認識她麼?”
“知道啊,我們這裡客人最喜歡的公主之一。”侍應生說。
随後又拉過一個,還是同樣的說法。
阮沐希環顧酒吧内的侍應生和客人,有的玩自己的,有的目光看向這邊,垂涎又輕佻。
看似自然,可她敢肯定,酒吧裡所有人都是慕慎桀的安排,由他掌控!
如此強大的手筆!
阮沐希不想繼續待在這裡,起身,“我去洗手間。”
她不敢離開酒吧,隻能暫時離開這危險之地!
隻是剛進洗手間,身後的門被人推開。
何東裕一臉鄙夷,“我還真看不出,你這麼賤!”
阮沐希深吸了口氣,沒說話。
“當初和你戀愛,半年碰都不讓我碰,說什麼保守。在我面前裝深情,實際上是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的賤貨!”
“你說夠了沒有?”阮沐希臉色難看。
“我不僅沒有說夠,還要把我缺失的彌補回來!”
“你想做什麼?”阮沐希看到朝她走過來的何東裕問。
何東裕直接撲過去,将阮沐希壓在洗手台上——
“啊!何東裕,你放開我!”
“憑什麼就我不能碰?”何東裕用力扯下她的衣服,刺啦一聲,領口衣服被撕破,露出裡面白嫩的肌膚,讓何東裕眼裡放光。
“何東裕!”阮沐希用力掙紮着推身上壓着的人,一顆心吓得快失去跳動。
被前男友強暴,還有比這更離譜的麼?
“大不了我出錢!”何東裕去親她。
阮沐希自然不願意。
誰知道何東裕一個巴掌扇過去——
“啊!”阮沐希倒在地上,腦袋一陣陣暈眩,臉上火辣辣的。
何東裕還不夠,将旁邊桶裡的水全部倒在了阮沐希的身上——
阮沐希驚叫,被淋了個透,一身狼狽。
何東裕還想強上,洗手間的門被人推開。
他剛想發火,在看到進來的男人氣勢逼人,散發着不怒而威的淩厲深沉時,被吓住了。
他從未沒見過隻是用眼神就讓人感到頭皮發麻的男人。
何東裕忙不疊地離開。
慕慎桀冷漠的視線掃過去,優雅邁步至阮沐希的身前,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如至高無上的王者。
阮沐希哆哆嗦嗦地坐起身,仰起臉,眼眶被淚水沾濕,“我可以回去了麼?”
慕慎桀的眼神冷淡,“夜這麼長,回去多無聊。”
阮沐希上前抱住他的長腿,哭着哀求,“這樣羞辱我已經夠了吧?求你了,讓我回去,求你......”
慕慎桀微微附身,擡手勾住她的下颚,強迫提起,“本來想看英雄救美的戲碼,你真讓我失望。”
阮沐希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說!”慕慎桀喜怒無常。
“你真想看的是何東裕被圍攻,而我哀求你的模樣。”阮沐希眼裡含着害怕的淚水,“但他不是那樣的人......”
“被人碰過麼?”慕慎桀低沉壓迫的聲音再次落下來。
阮沐希眼神閃過慌亂。
慕慎桀肯定聽到了何東裕的話,知道他們并沒有到那一步。
她隻好硬着頭皮回答,“沒、沒有......”
“我是不是應該檢查一下,嗯?讓我發現你撒謊,便将你挫骨揚灰!”
阮沐希渾身發顫,“不要......我男朋友真的沒有碰我,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去出軌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一旦檢查,不僅會發現她不是完璧之身,更會看到她肚子上剖腹産的刀疤。
既然生了孩子,孩子在哪?
可說出去的話怎麼收回來?她又怎麼會知道慕慎桀要進行檢查呢!
慕慎桀冷目俯視,空氣中彌漫着濃濃的危險,即刻要将跪在地上的女孩給淩遲處死。
手
機震動聲打破了可怕的氛圍,來自慕慎桀身上。
阮沐希連氣都不敢喘。
下颚的手離開,慕慎桀掏出手機接聽電話,“說。”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慕慎桀單方面結束了通話,冷冷地瞥了眼地上狼狽的女孩,轉身離開。
阮沐希身體一軟,幾乎要倒在地上。
面對可怕的慕慎桀總是會耗盡她身體裡的力氣。
慕慎桀是放過她了麼?還是暫時的?
阮沐希撐着發軟的身體站起來,身上都是濕哒哒的,根本沒法繼續待下去。
那她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出洗手間,經過長廊包廂的時候,剛好看到包廂裡的一幕。
一個男人被踹倒在慕慎桀的面前,雙膝痛地龇牙咧嘴。
“你隻配跪着跟我說話!”坐在沙發上的慕慎桀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膽寒。
男人冷汗直流,“我......我是慕家的人,你......你不能這麼對我!”
“誰讓你來查我的?”慕慎桀問。
男人在強大的壓迫之下,隻能開口,“是......是慕夫人,阮蘇倩......”
名字剛落下,隻見一道寒光滑過門口阮沐希的眼,接着聽見男人凄厲的慘叫聲——
“啊!!!”
慕慎桀力氣大到将刀刃和刀柄整個紮進了男人的手腕中,鮮皿直噴,瞬間染紅了包廂裡的地毯。
阮沐希吓得臉色發白,身體不住地後退,轉身頭也不回地跑!
一口氣跑出了酒吧,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才緩過來。
慕慎桀如此的心狠手辣,他就是個瘋子!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的風尤其的冷,凍得她瑟瑟發抖。
那一刀仿佛不是紮在那個男人手腕上,而是紮在了她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