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甯不斷的掙紮,貴少們和胡老闆把她圍成一個圈,旁邊有很多人看熱鬧。
峰會都是些商賈,這些人說白了骨子裡壞,有熱鬧絕對不會放過。
胡老闆開價,“我出100萬,溫總,你的公司一百萬也很需要吧?”
“不行,再脫一件,我能出兩百萬!”
有手上來,扯溫甯的外層毛衣。
“不,不要!”溫甯被撞的趔趄倒在地上,她冷汗涔涔,慌亂的抱着肚子,另一隻手想撐着爬起來。
錯亂之下,有人的腿挨到了她的肚子,她生怕踩到孩子。
絕望和蝕骨的心痛中,溫甯擡頭,淚目冰冷的朝樓上那個始終漠然如霜的男人大喊,“厲北琛,求你救救我!我來是給你送藥的,别讓他們這樣羞辱我,這也是羞辱你的孩子啊……”
她手中那顆藥丸,被擠得變形。
她想高高舉起來,證明給他看,她不是居心叵測出現在這裡。
不是成心給他難堪,他在今天高調崛起,她沒有想讓他成為别人的談資。
沒有啊!
可那顆藥丸很快掉落在地上,溫甯淚眼朦胧,隔空注視中,男人始終優雅品着紅酒。
紅酒妖冶的冷調,墜進他冷漠如霜的眼底,他那樣無情的看着她。
那眼中的恨與漠然,是想将她摧毀的!
溫甯刹那間渾身發寒,此時此刻,才知,他竟對她恨得那樣深。
也許他對她的報複,才剛剛開始。
這才是他的狠戾。
她冷得渾身發抖,緊緊護着肚子和衣領,她不要被這些男人羞辱,她要離開,她要逃。
“你想跑哪兒去?”胡老闆再次捉住她的腳踝,“腿真細啊。”
“放開,放開我!”溫甯往旁邊跑。
另一邊的貴少立刻堵住她,“沖這雙腿,我出四百萬,厲總不要的,給我吧哈哈。”
“厲北琛,我恨你……”溫甯被拖住了,腦子裡閃過的回憶像尖針在刺她,曾經,他對她很憐惜,懷孕四個月都沒舍得動真格一下,而今,他把她扔在男人圈裡,
曾經,他連酒店的防滑地毯都要顧及,那麼重視這個孩子。
現在,他不要了,說是孽種。
‘以後别提她,她已經死了。’
‘今後你人盡可夫都和我沒關系。’
呵,呵呵,溫甯哭着大笑。
原來他說的不是狠話,都是真的。
某一刻,她就那麼睜着眼,突然放棄了掙紮,縮在地闆上,任由誰拉她走都沒關系了。
“五百萬,她是我的了!”一個貴少急不可耐牽起她。
樓上,厲北琛手中杯子一緊,杯口猛然在掌心碎裂。
玻璃渣立刻刺得男人修長手指流皿。
他盯着她慘白的側顔,明明想讓她為自己的恬不知恥出現在這買單,想讓她幹脆堕入深淵,嘗盡絕望。
可……
男人淩厲的長腿一邁。
森洋立刻指着樓梯,“厲總,這邊下去!”
“我出一億!都給我滾,放開她!”一道儒雅冷沉的嗓音突然從外面傳來。
李承聿穿着大衣邁步跑進來,一臉陰霾踹開圍着溫甯的貴少,胡老闆也被他一把甩開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