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淩提着打包好的早餐回來。
見私人病房的大門關着,男人皺了下眉,修長的腿頂開門縫。
陽光從窗戶篩落進來,幾縷光線照在小璎桃的床角,她獨自一人躺在那裡,床邊卻沒有祝遙遙的身影。
病房是套間,客廳寬大,拐角的浴室傳來隐約的水聲。
霍淩蹙起的劍眉微微一松,她是不是在浴室?
男人先看了會小璎桃,雙手放下早餐,才插兜朝浴室走過去。
磨砂的門沒有關閉,開了半扇。
祝遙遙時刻要留意女兒,不敢全關上,她一邊迅速脫衣服,打濕毛巾擦拭脖頸與兇前,快要好的時候,不太放心,探頭往外面看一看女兒——
就在此時,浴室門被一掌推開了。
“祝遙遙,你在嗎?”霍淩低沉的聲音傳出,一夜未眠,男人聲線很沙啞,帶着磁性的氣息,熱氣穿過門縫直接噴灑到祝遙遙頭頂。
她洗了頭發,濕漉漉的長發垂在嬌美皙白的鎖骨,水珠順着起伏的曲線往下滑落,順勢而下去......
霍淩一推開門就看見這幅場面!
女人纖薄的肩與瑩白的肌膚,她呼吸一下子變得劇烈,像是受驚了,那裡也起伏不定,格外好看。
霍淩的黑眸不由自主的被攥住了,看得呆愣。
“你幹什麼?”祝遙遙倏地伸手捂住鎖骨,整個人懵得站在那兒,都忘了躲避。
“sorry。”男人黯啞出聲,皺着眉,喉結卻本能滾動一番,“我聽到浴室有水聲,以為你在洗臉!”
盡管現在這個情況,不合時宜,也不該起了别的心思。
可霍淩驚鴻一瞥卻感覺到,她的曲線好像飽満了一些?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比較從何而來?明明他的記憶裡,好像沒有與她肌膚之親的片段,鹽島上發生的事情,他也不記得了。
但此刻感覺,女人脫了衣服,曲線其實很媚,不像穿着衣服時那麼瘦巴巴。
“我不是洗臉,我擦一擦汗滴......”祝遙遙難堪地臉頰飄起一抹紅暈,嘴笨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明明什麼都與他發生過了,可這些天兩人的分崩離析、恩怨情仇,又讓她産生了濃烈的距離感。
昨晚因為大家都在,也因為找小璎桃,她很依賴他。
這會兒,溫甯他們都不在,單獨與他面對,她好像突然變成了啞巴。
渾身都不舒适,心髒撲通的跳漏着節拍,跟着緊張。
男人居高臨下落在她身上的黑眸好深。
她臉頰的熱度越發暈開,猛然才想起來轉過身,手指輕顫地想把門帶上。
反手卻怎麼也摸不到門邊,她急了,也顧不得再擦拭,放下毛巾,口幹舌燥地趕緊拿起衣服穿上,嘴裡嘀咕,“你走開呀!”
“哦......”霍淩應是應了,聲線低低,他腳步卻遲遲沒動。
祝遙遙拿起舊的bra,急吼吼的穿上。
她反手扣扣子,也不知道急了還是怎麼的,感覺扣帶很緊,她低頭一瞧,隐隐發現自己的維度最近好像變大了。
難道是流産時孕激素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