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摩挲她雪白的耳垂,低聲笑,“我們對牧師發過誓了,你就是我一輩子的老婆,最愛的妻子。
良宵苦短,甯甯,你要是這樣鬧,我幾時才能把你抱入洞房?”
溫甯不禁狠狠地顫抖起來。
什麼?
這個瘋狂的男人,到底有多無恥,他怎麼敢提出要和她洞房?
溫甯兇腔憤怒的皿液都快崩潰了,她猛地彈起來,驚心動魄地瞪着他,“你要是敢碰我,我們就一起死!
我屬于李承聿,法律上,還是感情上,我都屬于他!”
“那你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麼嗎?”厲北琛勃然發怒,青筋隐隐繃動,“别再提這個男人的名字,甯甯,他不配。
你真的以為,你嫁給他,是你的選擇?
而不是他背後的推波助瀾?
陰險小人,他遠比你想象的更卑劣。”
“你不讓我提,我偏要提我的丈夫,厲北琛,他才是我合法的丈夫。
我不管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說他多少壞話,我已經選擇了他。
我愛他,我願意嫁給他!
我死也不願意和你重婚,胡鬧滑稽。”
她傲然铮骨,激怒了他。
厲北琛反手将她拉起來,抱在桌上,他如野獸一樣攻近,“你說謝芷音用墨寶威脅你嫁人。
我查過了,是李承聿撺掇謝芷音這麼做的,你知不知道?!”
什麼?
溫甯蒙住。
她秀眉擰起,李承聿和謝芷音怎麼會有聯絡呢,他們又不認識。
她的思緒慢慢回籠,擡頭看着眼前面露狠戾的男人,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他連搶親擄走她的事都做的出來,他沒有下限了,更别說,當着她的面誣陷李承聿了。
他的目的,不就是讓她誤解李承聿,從而接受他?
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溫甯冷笑起來,“不管你怎麼污蔑李承聿,我都不相信你了。厲北琛,你說的話,哪一次沒有失言?
你一次次說救墨寶,可最終,是我一個人受你的謝芷音的威脅。
如果你早就救出了墨寶,你為什麼要隐瞞?為什麼要耍我?!”
厲北琛如鲠在喉,“因為墨寶他......”
卻被她憤怒打斷,“因為你袒護謝芷音,如果你真的想救墨寶,一個謝芷音算什麼?!”
不,是因為他想将一個健康的墨寶,還給她。所以,才會那麼小心,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最終,墨寶還是受傷了。
這是厲北琛心底痛苦不堪的結。
他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等我們在這裡住一段日子,等你再度為我懷上一個孩子。
我會讓你見到墨寶的。
此時,九九想必已經見到他的弟弟了。”
溫甯被兩個孩子牽動思緒,顫顫的落淚。
以至于她傻傻沒有反應過來,他頭一句話,在說什麼。
等她的注意力,捕捉到他前一句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煞白起來,不懂他在說什麼,她離開餐桌,驚恐的往後退,小手試圖摸向刀子,“什麼懷上孩子?
你真是病得不輕,你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