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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和大佬隐婚的那幾年

正文 第114章 她死了,他會難過嗎?

  白深深的頭則是壓在她的肩膀上面:“蘇昔昔,果然是患難見真情啊,關鍵時候還是你靠譜。”

  “一邊去吧。”

  他們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吃東西。

  火鍋滾起來的熱氣萦繞着,兩個人臉上越來越紅,等吃晚飯之後白深深和蘇昔昔兩個人就已經醉了,醉醺醺的火鍋店裡面出來,手裡面拿着東西搖搖晃晃的咋大街上走路,蘇昔昔比白深深好點點,晚上白深深幾乎什麼都沒有吃,一直都在喝酒。

  “蘇昔昔,我們去唱歌好不好,我想去唱歌。”白深深拍着蘇昔昔的肩膀說,夜色已經慢慢的降臨了,但是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要回到奧城别墅去,一手拽着蘇昔昔的肩膀,一邊大吼着:“我要去唱歌!”

  白深深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看着白深深和蘇昔昔,她根本都站不穩了,而蘇昔昔則是看着這個醉鬼,喝醉酒之後的人力氣很大,她根本就扶不住白深深。

  “我去白深深,你的酒量到底是多差勁啊?”蘇昔昔看到白深深這個樣子便問了。

  一手要拉着白深深站起來,很是艱難的立在那裡。

  “我不管……我要去唱歌,你陪我去。”白深深笑嘻嘻的,指着蘇昔昔的鼻頭:“你要是不陪我去,我就跟你絕交。”

  “你還跟我絕交,信不信我把你丢在大馬路上?”蘇昔昔看了一眼白深深,便問:“乖啊,我們現在回家去。”

  她擡手去拍着白深深的腦袋,摸着白深深:“聽話啊,跟姐姐回家去。”

  她是不想送白深深回奧城别墅去,白深深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就不好。大概是詹少秋讓她難過了,傷心了,一向,她認識白深深那麼多年,從來都沒有看到白深深這樣過,她一直都喜歡将自己的心事藏在心底。

  白深深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情緒給宣洩出來。

  但是,這次,白深深的樣子讓蘇昔昔也覺得難受,她想要安慰白深深,卻找不到話來安撫。

  “蘇昔昔,我難受……我不想回家。”白深深聽到回家兩個字,下意識搖頭,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我哪裡有家啊?我根本沒有家,我沒有家人,也沒有愛我的人,你說我是不是注定了這輩子得不到最愛的人啊……”

  “深深,你不要胡說了。”蘇昔昔聽到她的話後,心裡面也是一陣疼,一陣難受。她抱着白深深的肩膀便認真看她:“你忘了,我是你的好朋友啊。”

  “對,你是我的好朋友,全世界的人不喜歡我,你都不會抛棄我的。”白深深挂在蘇昔昔的脖子上面。

  而這時候正好有幾個小混混路過。

  看到了路邊的兩個女人。

  來回的走了幾步。

  蘇昔昔的意識很敏感,自然是察覺出來不對勁了,那些人看着他們的時候眼睛裡面閃爍着綠光,像是野獸發出來得光芒不懷好意。蘇昔昔一手扶着白深深便站起來:“深深,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不要……”白深深搖頭:“我不想回去,蘇昔昔,我們出去玩,不回去。”

  “深深。”蘇昔昔都要急死了,她一個人帶着白深深,再看看那些人明顯是不懷好意。她怎麼帶着白深深走?

  要是出事情了,怎麼辦?

  蘇昔昔擡手拍着白深深的小臉蛋,白深深有些疼,摸着自己的臉大叫起來:“蘇昔昔,你個王八蛋,你幹嘛打我?”

  蘇昔昔都恨不得打死她得了,該死的白深深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捏着白深深的腰肢,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哄着:“白深深,乖,我們不回家去,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啊,我們走。”

  “你說的啊——你要帶我去好玩的地方。”白深深頓時就笑了起來,拿着東西就說:“好,我們走。”

  她雄赳赳氣昂昂的叫了一聲,蘇昔昔本來以為就這樣大功告成了,不過剛剛走了幾步就被人給攔住了,那幾個人将兩個人給圍着。蘇昔昔擡頭看着幾個人,心裡面很害怕但是還是要裝作很淡定的樣子,看着幾個人問:“你們想做什麼?趕緊的讓開啊。”

  “美女。”前面那個人嘴邊叼着一支煙,居高臨下的看着兩個女人。

  雙手插在褲兜裡,看起來好似很酷的樣子。

  但是他們是見多了這樣的人,隻覺得這樣的行為是low爆了。

  “剛剛你們不是說要去玩嗎?我帶你們去玩啊,走啊。”那個人說了。

  蘇昔昔看到那人的手要靠過來,她立即擰着眉頭瞧着那幾個人看:“你們把手給拿開啊,我們沒有說要去玩,我們現在隻想回家去。”

  “回家去?”那小痞子便斜斜的笑了起來:“你要回家去?回哪裡去啊?剛剛不是叫要出去玩嗎?哥哥們帶你們出去玩啊。”

  “你們放開我。”蘇昔昔極力反抗着。

  而那幾個人則是一手抓住蘇昔昔一手抓住了白深深,蘇昔昔拳打腳踢的,還有反抗能力,但是白深深渾身軟綿綿的,根本就站不住。蘇昔昔看到那些人帶着白深深就準備往一邊的小巷子裡面去,她腦子裡面一陣轟隆。

  擡手便給了身邊人一巴掌。

  “王八蛋,你們給我松開!”蘇昔昔大叫起來,大聲吼着:“你們趕緊給我松開,我要報警了?!”

  “報警,臭丫頭,老子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想來報警?”那個小痞子一手捏着蘇昔昔的下巴低聲吼着,抓着蘇昔昔的脖子拖着她往一邊的巷子裡面去了。蘇昔昔大叫,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腿上。

  她喘着粗氣,逃脫出去之後便立即想去找白深深。

  “深深。”

  但是剛剛跑出去兩步就被人給抓回來,迎面,兩個耳光便打了過來。

  手裡面的力氣很大。

  蘇昔昔腦袋裡面一陣轟鳴作響,沒有站穩頓時便滾到了地上,蘇昔昔的腦袋撞到了地上,頓時額頭上的鮮皿便滾滾冒出來,順着蘇昔昔的臉頰便流下來。

  白深深被那些人給拖進了巷子裡,那些人的手來脫衣服的時候白深深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還以為是詹少秋,擡手拍着面前的人,發洩着心裡面的怨恨,一腳踢過去:“該死的詹少秋,你去找蘇唯一去,不要來找我,我恨死你了,讨厭死你了,你滾啊!!”

  “臭丫頭,還以為是個雛兒呢,原來已經開--苞了。”

  “别管了,這個丫頭不是長的還挺好看的嗎?你管那麼多幹嘛。”

  “也是。”

  說完了幾個人便開始去撕扯白深深的衣服,用的力氣很大,白深深的衣服是襯衫,被大力一扯便崩開了。她聽到耳邊有尖叫聲音,衣服撕裂的時候扯到了肌膚,她頓時瞪大眼睛想要發火。

  該死的詹少秋,為什麼這麼大力氣。

  但是剛剛睜開眼睛就覺得不對勁,冷風吹過來,她整個人就是一個激靈。這是什麼地方?這幾個人是在做什麼?

  “你們做什麼?放開我!”白深深的腦子現在也不暈了。

  現在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她兇口處的肌膚露出來,而那些人還看着她,一邊在脫衣服:“喲,醒了啊,醒了正好。”

  白深深頓時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那邊蘇昔昔滾在地上,她剛剛撞到了地上,渾身都很疼,根本就爬不起來,她看到白深深被幾個人圍着,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幫她:“深深,趕緊跑。”

  “蘇昔昔,你怎麼又了?”白深深借着外面的燈光看到蘇昔昔的額頭上有紅色的液體。

  該死的。

  都怪她。

  白深深現在也沒有功夫再去廢話什麼,她此時保持着自己的冷靜,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人,咬牙,說道:“你們最好是趕緊滾蛋,我老公不是你們能夠惹得起的人,趕緊滾。”

  “死丫頭,你剛剛說什麼?讓我們趕緊滾蛋?”

  “你老公是誰啊?”那些人便笑起來:“你還真以為我們害怕你老公?”

  白深深看着那幾人。

  他們兩個勢單力薄,這些話其實根本就無用,那些人混蛋起來根本就不會認你到底是誰。白深深現在真是怕了,那些認在向她圍過來,白深深手心緊緊地抓着衣服,突然間到了一邊有一個酒瓶子,她伸手去抓着酒瓶子,扶着牆壁站起來。

  她手都在顫抖。

  但是那一刻,她已經破釜沉舟。

  沒有可以退後的餘地了。

  “你們離着我遠點,别以為我們不敢做出什麼,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反正我是個孤兒,沒有人愛,沒人疼,我死了,也不會有人關心我的。”白深深緊緊地貼着牆壁說,但是腦海裡在這瞬間卻浮現出詹少秋的臉。

  “喲,沒看出來你的性格倒是挺烈啊。”那些人看着白深深渾身顫抖的抓着酒瓶子,就跟看着一隻貓在垂死掙紮似的,在他們眼中,白深深此時此刻的反抗就是在玩。

  跟他們鬧着玩。

  在表演一場戲罷了。

  那些人大笑着,而白深深咬着牙齒看着那些人,她手中的酒瓶子抓的更緊了,根本就不敢松開。

  看着地上的蘇昔昔,那些人拖着蘇昔昔往另外一邊去了。白深深的咬牙藥得緊緊地大叫起來:“你們把蘇昔昔給我放下!”

  “放下?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去管别人?”那人笑起來,一邊扯衣服一邊往白深深身邊走,他伸手就準備去按着白深深的手。

  剛剛碰觸過來。

  白深深就覺得惡心,聞到那個人身上的味道都覺得很惡心,她瞪着那個人看,再也忍不住了,擡手便把手裡面的酒瓶子朝着那個人腦袋上砸過去,白深深用了極大的力氣,朝着那個人砸過去。

  那人大叫一聲。

  擡手摸着自己的腦袋,一手都是皿。指着白深深大吼起來:“臭丫頭,你他媽竟然敢打我?不要命了是嗎?”

  酒瓶子碎了一地,白深深手裡面還捏着一半酒瓶子,她眼中都是赤紅,都是堅定,看着幾個人說着:“我說了,不要碰我,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你以為我怕嗎?”

  她已經豁出去了。

  要是她死了,詹少秋會不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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