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蘇棠放下,這時候窗戶傳來吱嘎聲。
暗衛不懂事,人走了沒關窗戶,陳青幫着把窗戶關上了。
蘇棠,“......”
謝柏庭,“......”
蘇棠臉爆紅,推謝柏庭,“看你幹的好事......”
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上了,餘下的話都成了“唔唔”聲。
正親的難舍難分呢,門被敲響了。
謝柏庭要罵人了,“什麼事?!”
聲音帶着隐忍的怒氣,聽得許媽媽一愣,道,“夏貴妃派人來取消腫藥膏。”
蘇棠随身帶的藥膏隻夠毓陽郡主和獨孤雪用一回,晚上睡前還要上藥,怕蘇棠不上心,忘了派人送進宮,夏貴妃就讓人來取了。
謝柏庭臉黑成鍋底色,他禁欲都快一個月了,有想過他的感受嗎?!
正氣着,就覺得鼻子一熱,又又又流鼻皿了。
知道自己火氣大,還敢吃那麼多鹿肉,這鼻皿流的真白吃了。
蘇棠紅着臉推他道,“你還是去沖個冷水澡吧。”
謝柏庭眼神哀怨,蘇棠沒敢看他,下床後,到銅鏡前看了看,發髻沒亂,她就出了屋。
拿了兩大盒消腫藥膏,一盒給毓陽郡主,一盒給獨孤雪。
回屋的時候,吩咐丫鬟準備熱水,她也要沐浴,幫毓陽郡主和獨孤雪拔罐的時候,身上也出了不少的汗。
蘇棠就随便洗了下,泡澡的時候,困的厲害,洗完就上床睡下了。
等謝柏庭沖完冷水澡回來,蘇棠已經睡熟了。
謝柏庭能怎麼辦,隻能在一旁躺下,忍受軟玉溫香抱滿懷,隻能看不能吃的痛苦了。
不過這一覺蘇棠睡的沒多久,畢竟時辰已經不早了,這會兒睡久了,晚上就該睡不着了。
隻是人才醒,就又被壓住了,某男是不吃到她誓不罷休。
然而這回更慘,一個翻身,敲門聲就傳了來。
謝柏庭臉黑成鍋底色,蘇棠笑的肚子都疼,“可不能怪我......”
謝柏庭狠狠的咬上蘇棠的唇,蘇棠吃痛,悶疼出聲,謝柏庭又舍不得真把她怎麼樣,一放過蘇棠,蘇棠就道,“什麼事?”
半夏推門進來,就看到某位爺黑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百八十萬兩銀子賴賬不還似的,半夏都不敢多看,上前道,“昌王把吳嬷嬷送進宮了......”
昌王?
蘇棠眉頭打結,“怎麼回事?”
半夏就把宮裡傳來的消息禀告蘇棠知道,“吳嬷嬷從城南小院逃出去後,去了城北昌王的院子,大概是覺得夏貴妃對昌王府不錯,昌王一定會救她,誰想昌王直接就把她送進了宮,交給皇上處置......”
蘇棠看向謝柏庭,“院子不是宋國公的嗎?”
說及正事,謝柏庭臉色緩和幾分,他給自己倒茶道,“房契地契是可以送人的。”
越是欲蓋彌彰,越能證明夏貴妃的奸夫就是他宋國公。
不過他倒是挺佩服宋國公的,這麼快就猜到他放吳嬷嬷的目的,還想到遮掩之法,可惜,太遲了。
禦書房。
昌王把吳嬷嬷送進宮,交給皇上處置。
皇上沒想到他下令杖斃的人,竟然還活着,而且還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