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親媽知道她跟陸進揚處上了,會開始催婚。
畢竟甯雪琴送她來首都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讓她嫁個金龜婿。
甯雪琴是眼看天色有些晚,怕女兒回去晚了不安全,起身送到:“行,那你回去注意安全啊。”
溫甯告别甯雪琴,回到陸家。
張嬸和陸耀都在各自的房間,溫甯輕手輕腳地往樓上走,路過客廳茶幾,電話忽然響起來。
她順手接起來,剛聲音清甜地說了句“你好”,那頭便傳來熟悉的低沉聲音:“是我。”
陸進揚聲音磁性又低沉,如金石振振,敲擊着溫甯的耳膜,讓她覺得耳朵都要酥了。
“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家。”
溫甯怕給他添麻煩,沒說自己媽媽來首都的事,随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然後用撒嬌的語調轉移他的注意力:“你還在基地嗎?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
她習慣了兩個人每天晚上在床上親親抱抱,溫存一番再睡覺,現在陸進揚走了好幾天,她一個人便覺得孤枕難眠。
“周末就能見面了。”陸進揚又何嘗不是,分開這幾天,他白天訓練,晚上躺在宿舍的硬闆床上,滿腦子都是她。明明已經是十月的天氣,卻還是覺得熱意難耐。
溫甯一聽還要周末才能見面,掰着指頭數了下,今天才周二,還要熬三天。
對熱戀期的情侶來說,三天就跟三年差不多。
她有點失落地哦了一聲。
陸進揚一顆心好像都跟着她的語調落了下去,低沉的嗓音透着幾分緊張:“怎麼了?”
“想你了呀。”溫甯嬌滴滴地說,還說要親親。
她剛一說完,那頭便響起陸進揚咳咳的咳嗽聲,緊接着沉聲提醒道:“甯甯,電話是轉接的。”
總機的轉接員是可以聽到這邊對話的,隻不過接線員也不會每個電話都聽,有時候轉接成功後,就把電話放到一邊。
溫甯才想起來還有接線員在,頓時臉頰绯紅一片,尴尬地說:“那先挂了吧,見面再聊。”
溫甯挂了電話,那頭的陸進揚卻失眠了。
皿氣方剛的年輕男同志。
白天在訓練裡揮灑熱汗,晚上還有一腔精力無處釋放。
那句,想你了就跟刻進陸進揚腦子裡一樣,不斷循環播放。
挑戰着他二十五年來所有的自控力。
其實基地訓練期間也是可以外出的,隻不過時間很緊張,因為第二天早上五點就要出早操......如果他現在出去,半夜就得往回趕。
十分鐘後。
陸進揚穿戴整齊,坐進了吉普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