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别人嗎?李潇潇有些詫異地問着。
方志強知道自己今天是被王霞給坑了,現在到了這個局面,自己不管願不願意出去,都得出去了,不然,這個臉也就丢大發了,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太想在鄭明傑面前表現的太慫。雖然,他有些害怕見到李潇潇,從心底裡也更加不願意見到李潇潇與鄭明傑在一起的樣子。
方志強抽完最後一口煙,把煙頭在煙灰缸裡面掐滅,直接從裡面的休閑室裡面走了出去。
有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本來是今天晚上要請人吃飯的,你們要請我吃飯,卡在一起了,所以就索性我做東,請你們一起吃個飯吧。王霞笑着說着。
正說着,方志強從裡面走了出來。
鄭明傑和李潇潇看到方志強從裡面走了出來,都是非常的驚訝。鄭明傑眼神裡面有着陰冷和憤怒,而李潇潇的眼神則非常的複雜,誰也說不清楚,她眼神裡面到底包含了哪些情感在裡面。
方志強看了眼李潇潇,但是卻沒怎麼敢看,他不太敢看李潇潇,更加不敢看李潇潇的眼睛,從心底裡面,他就覺得自己愧對着李潇潇,心虛,愧疚都有。
而與鄭明傑對視,方志強卻能夠看懂,鄭明傑想要對自己表達什麼,陰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原來是方先生啊,你好你好,好久不見。鄭明傑第一個走向了方志強,伸出手滿臉笑容,客氣地對方志強說着。
是啊,很久不見,鄭先生别來無恙。方志強冷冷地說着,鄭明傑深深的心機和陰險虛僞,他大概有了了解了,但是他明白,不代表李潇潇和王霞能明白,這種事情他也不可能說的清楚,隻能陪着鄭明傑在這演戲。
姐,你到底要幹嘛?李潇潇轉過身來看着王霞冷冷地對王霞說着,随後直接指着方志強說道:你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關系,你為什麼硬要把我跟他叫到一起來。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橫了?喝了萊茵河的水上火了呀?什麼叫我硬要把你們叫在一起啊,先坐,都坐下來再說好不好,人家上菜了。王霞說着,這個時候服務員上菜了,王霞把人都叫到桌子邊坐下。
方志強聽着李潇潇這麼說自己,心裡痛的不能再痛了,但是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慢慢地走到餐桌邊坐下,也沒有看李潇潇,自顧自地掏出一根煙抽着。
首先,我得說明一下,為什麼我今天請你們一起過來吃飯,我有我的幾個意思。第一個,你和鄭明傑從歐洲旅遊回來,你給我從歐洲帶了很多禮物,回來要請我吃飯,可是呢,我與方志強約好了,我早幾天就要請他吃飯了。大家又不是不認識,你請我吃飯,我要請他吃飯,最後我就想,也别那麼麻煩的推來推去了,我請你們一起,咱們一起吃個飯,這沒什麼不對吧?第二個,很重要的原因,潇潇,今天鄭明傑在這裡我也是這麼說的。你與方志強那些事我很清楚,可能,我比你們自己更加清楚,我是個心軟的人,你們兩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做不成情人沒關系,但是可以做朋友,大家都是朋友,沒有什麼化不開的結。今天呢,我們就不說以前的那些事了,以前的事我們以後就再也不說了,從今以後大家都還是朋友,兩個人别像個孩子一樣,還在那吵架賭氣的,都是朋友,好不好?王霞坐下後說着,主要是對着李潇潇說着。
你……你讓我跟他繼續做朋友?李潇潇覺得不可思議,指着方志強對王霞問着。
潇潇,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一些事情的,其實你真的是誤會他了,其實……王霞開始說着。
好了,開始吃飯吧,肚子餓了。見到王霞好像是打算說出事情的實情了,方志強直接打斷了王霞要說的話說着。
方志強一邊說着,一邊直接不客氣地,拿着筷子就開始夾着菜吃着了。
王霞看着方志強,才想起了方志強說過不讓她告訴李潇潇事情實情的事。
好吧,吃飯吧,鄭明傑,吃吧,不用客氣,喝不喝酒?我和他都要開車,就沒有點酒了,你要不要喝點酒?喝酒就讓服務員點。王霞說道。
不用不用,我平常也是不喝酒的,隻有是有時候需要應酬的時候,才偶爾喝點紅酒。而且,今天也是我開車出來的,所以,我也不喝酒的。鄭明傑一臉微笑,一副紳士的摸樣。
方志強越看越覺得惡心,所以也就懶得去看,自己一個人一聲不吭地在那吃着飯,桌上全是山珍海味,但是他卻吃的猶如嚼蠟,一點味道都沒有。
這頓飯吃的很不舒服、很難受的,還有李潇潇,李潇潇也是一聲不吭地悶聲吃着,吃着吃着,眼睛裡面卻忽然就滿含着淚水了,給人的感覺就是随時都能流出來。
喂喂喂,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好歹我也是請你們吃飯啊,給個面子好不好?稍微說幾句話啊,你們都是這個樣子這頓飯怎麼吃啊?好歹給個面子說幾句話吧好不好?潇潇,告訴我,這次你們去了歐洲哪些國家?王霞看着這吃飯奇怪的氣氛,非常的郁悶,拉着旁邊的李潇潇問着。
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那些國家嘛,你又不是沒去過。李潇潇淡淡地說着。
你這……我今天哪得罪你了啊?王霞一肚子的火氣。
霞姐,我們這次去了歐洲很多的國家,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們也差不多走遍了整個歐洲,從西歐到東歐,一路過來……鄭明傑接過了話開始說着,把他們這次在歐洲的旅程說的很清楚明白,說了很多方志強聽都沒聽過的地名,而且,說話當中還夾雜着很多的英文,當然,方志強肯定是聽不懂的。
鄭明傑微笑地在那娓娓說着他與李潇潇在歐洲旅遊的經過,王霞在那聽着,偶爾附和。而方志強與李潇潇兩個人,都是一直低着頭在那吃着,兩個人其實吃沒吃進去什麼,他們倆自己估計也不知道,因為他們的心思根本就沒在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