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說的,越早找到他越好,另外,我也想當面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方志強冷冷地說着。
王亞欣再次沉默,随後說道:那你準備一下,我陪你一起過去,開我的車過去。
方志強有些驚訝,随後搖頭說道:不用了,不麻煩你了,你也有事,我等下就去買火車票過去。
這裡到江西開車過去也就七八個小時能到,而且不耽誤時間,馬上就可以走。你要去坐火車還要臨時去買票,還得就火車時間,你知道什麼時候到?即使你到了那了,你沒有車,也得在路上轉車耽誤很多時間,你可能到了他家都一兩天過去了,有可能就因為這耽誤的一天時間他就可能把錢全部給花出去了。
自己開車過去不僅僅隻是節省時間,也沒有那麼累。再者,以你現在這個狀态我也不會放心讓你一個人過去的。我這兩天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陪你去一下吧,兩個人去,去個陌生的地方彼此之間也有個照應,我有律師證,很多時候律師證還是有些作用的。王亞欣說着。
我不想耽誤了你的事。
現在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别喝了,趕緊吃碗飯,我去換身衣服,然後就開車走吧,越早走越好。你知道準确地點吧?王亞欣再次問着。
知道,我以前上學的時候跟他去過一次他家,雖然已經不記得怎麼走了,但是卻知道地址,開車導航過去就行了。方志強點頭說着。
那好,那你多吃點飯吧,我去換衣服了。王亞欣說着就直接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而去。
方志強看着王亞欣曼妙的身姿,心裡再次有了一絲的溫暖。終于他還不是無人問津,起碼在這種時候,身邊還是有個朋友願意幫他。
方志強果真是吃了一碗飯,然後王亞欣就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提着一個包,與方志強一起出了門。
出門之後,兩人上了車,王亞欣開着車,方志強坐在了副駕駛位上。方志強喝了酒,再加上他現在的精神狀态,王亞欣肯定不會讓方志強開車的。
王亞欣開着車在路邊的一個小賣部停下,在小賣部裡面買了很多水和食物,同時也直接給方志強買了一條煙,全部塞在了車子裡面。
一切都弄好了之後,兩人開始踏上了旅程。
方志強坐在副駕駛位上,一直拿着手機,不時的撥打着畢羅春的手機号碼。
怎麼?能打通嗎?王亞欣開着車在高速上面,一邊問着方志強。
方志強搖頭,說着:打不通。
很顯然他都是計劃好的,他不可能能讓你找的他。
是啊,這一切都是他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的,隻有我一直都像個傻瓜一樣那麼信任他。方志強無奈地笑着,想了想,又拿出手機直接撥打了劉豔的手機号碼。
喂,強子,今天怎麼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接過電話之後,劉豔笑着問着。
一定要有事嗎?我想你不行嗎?最近過的怎麼樣?方志強做出一副很輕松的樣子問着。
我還不就是那樣嗎,每天上下班,然後去醫院照顧我媽,單位、家和醫院,三點一線,一天就忙活在這三個地方了。劉豔笑呵呵地說着。
怎麼?你在你老家找到新工作了?
嗯,是的,就是之前說的那個事情,我媽認識的一個朋友,我叫叔叔,是縣裡一個領導,幫忙給我在縣工商局裡面弄了一份工作,我現在是一邊上班一邊在讀書,準備考公務員,隻要能通過國家的公務員考試,我就能成為正式在編的公務員了,以後福利待遇什麼的都有提高,而且也有了保證。
不過,你不要誤會,我沒有與他兒子相親,隻是純屬朋友之間幫忙。劉豔說到最後解釋着。
你這也是準備一輩子都呆在那了啊。
嗯,是的。在外面生活了那麼多年,回來之後才發現,隻有家才是最溫暖最舒服的地方,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情受了多大的委屈,即使你跟家裡人再怎麼吵架,回家之後也總是會有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等着你,也總是會有一句暖心的問候的。
而且,這裡是我土生土長的地方,一切都很熟悉,也都有熟人,不用像在外地一樣那麼沒有歸屬感,挺好的,雖然沒有那麼的繁榮沒有那麼的現代化,但是卻勝在舒心。劉豔說着。
劉豔的話再次刺痛了方志強的心,這種家的感覺他又何嘗不知道呢。
是啊,對了,你媽的病如何了?方志強再次問着。
好的差不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出院了。你呢?你最近過的怎麼樣?劉豔問着方志強。
我……我挺好的,非常好,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就那樣繼續過呗。方志強笑了笑。
就在方志強正準備開口問劉豔有沒有聯系過畢羅春知不知道關于畢羅春的消息的時候,劉豔倒是先問方志強了:強子,他最近怎麼樣了?
方志強當然是知道劉豔嘴裡說的他是誰,除了畢羅春還有誰呢。
你……你們倆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聯系嗎?方志強猶豫了一下問着。
沒有,從我從上海回來之後,我就與他已經斷絕了一切聯系了,他沒找過我,我也沒找過他,我們兩就像是從未認識過彼此一樣,徹底成為了陌生人。劉豔說着,随機又道:強子,我問你他過的怎麼樣并不是說我想他了或者說我又有什麼想法了,都沒有,我隻是随便問一問,看看他現在過的怎麼樣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
他……他也過的很好,每天都在上班下班,他要上班,我也要上班,平時見面的時間不多,所以……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的情況。方志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很明顯,劉豔對于畢羅春的情況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沒了任何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