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收拾東西吧,把東西都給收拾走。李潇潇進屋後道。
都收拾走?你瘋了吧你,這得多少東西啊?得了,你把你的衣服鞋子啊什麼的必用的東西都收拾一下得了,她爸媽也就住兩天,住兩天就得走了,到時候你再又把東西給搬過來?
好像……好像說的也是啊。可是要是不把我的東西都搬走,萬一被劉豔姐的爸媽發現了察覺有什麼異樣了怎麼辦?那到時候不是壞了劉豔姐和春哥的事嗎?李潇潇擔心着。
我要對你提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麻煩你不要再叫畢羅春那厮叫春哥了好不好?這個稱呼聽的我渾身上下都不舒坦,你要麼就叫他老畢,實在不行你就叫他畢哥或者叫羅哥都行,就是不要再叫他春哥了。
第二個問題,如果她父母發現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是他們活該,照我說,你就不該幫他們這個忙,這都是什麼事啊,哪有在丈母娘面前滿嘴跑火車的胡吹的。老畢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本來這事吧,你既然想與劉豔結婚,那麼就應該有誠意堂堂正正地去與人家父母談,結果他倒好,把自己自己吹成了一個高富帥了。這事能吹牛嗎?
這以後可是一家人,就算是這次僥幸躲過去了,那下次呢?下次要是知道你騙了她人家父母心裡會怎麼想?這就像是氣球吹上了天,可是,你怎麼拿下來呢?我們倆啊,這就是在助纣為虐啊,真是報應報應,阿彌陀佛。方志強說到最後雙手合十。
李潇潇呆呆地聽着方志強的話,最後點了點頭說着:強子,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那咱們還搬不搬家了?
搬啊,還得趕緊搬。不搬劉豔真的會砍死我去,對了,你們家有菜刀沒有?
有啊,在廚房,買來還從來沒用過,你要幹嘛?李潇潇認真地回答着方志強的話。
我什麼都不幹,你去收拾東西,我先把菜刀給藏起來,萬一等下有什麼事劉豔要是發起瘋來了怎麼辦,她一發瘋就會要找菜刀,隻要沒有菜刀我就不怕她。方志強一本正經地說着。
……
李潇潇自己在屋子裡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方志強則在屋子裡看着,忽然就看到了擺在茶幾上的幾本書,方志強越看越覺得眼熟,非常的眼熟,最後皺着眉頭,直接拿着書走進了李潇潇的卧室裡面。
卧室裡,李潇潇正在床上疊着衣服,方志強一進去就看到床上擺滿了各種女性穿的内衣褲,貼身的内衣褲,俗名就叫做兇罩以及小褲褲,各種顔色的,粉紅的、淡綠的、黑色的、黃的,而且,無一例外都是蕾絲的。
看到這一幕,方志強瞪大了眼睛,意識到自己似乎又犯了什麼錯誤,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随便進一個女孩子的卧室?哪怕人家門是打開的。
李潇潇正在收拾着自己的貼身衣物,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人,一回頭就看到了眼睛一動不動盯着自己擺在床上的這些兇罩内褲看的方志強,一聲尖叫,李潇潇一下子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這些内衣内褲全部抓了起來往櫃子裡塞着。
藏好了之後再來看,卻見到方志強已經低着頭盯着地上看了,李潇潇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地上掉了一條兇罩,方志強正是正在盯着看着。
你還看。李潇潇惱羞成怒了,一把把掉在地上的兇罩給連忙收起來,一邊瞪着方志強。
如果我沒猜錯,以我專業的眼光來看,女施主應該是C罩杯,對不對?方志強在尴尬了一下之後一本正經地對李潇潇說着。
你怎麼知……李潇潇脫口而出,随後意識到問題,朝着方志強喊着:方志強,你給我出去,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我……我……我進來是問你事的,有個事情你必須給我解釋一下。方志強這才想起自己是進來幹嘛的。
什麼?
我問你,這個是怎麼回事?方志強拿起手上的雜志問着李潇潇。
怎麼了?這本雜志怎麼了?不就是一本普通的時尚雜志嗎?到處都有賣的。李潇潇不知道方志強忽然問這個幹嘛。
對,這本雜志的确是一本很普通的雜志,也的确是到處都有賣,問題不在這,問題在于這本雜志是你當時讓我給寄出去的,我第一次見到有人快遞寄雜志書的,而且還是寄給本城市,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就是這本雜志。你現在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寄出去的雜志現在又到了你這裡來了?李潇潇,我怎麼感覺我自己被耍了呀?方志強拿着雜志對李潇潇興師問罪着。
李潇潇呆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方志強竟然連這本雜志都給記住了。
因為……因為……李潇潇結巴着。
因為什麼啊?是不是找不出理由啊?其實我也找不到理由,我也根本就搞不清楚你當時為什麼要去寄一本雜志,而且是寄到本市,也更加搞不清楚這本雜志為什麼現在又到了你這裡來了,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你這到底是要在幹嘛?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我一個好朋友,想看這本書,正好我有,而且,我也懶得出門懶得過去給她送呀,所以就找你們快遞寄呀,快遞寄難道不好嗎?自己不用出門,坐在家裡就能把東西給寄了,而且非常便宜。我朋友書看完了就又把書還給我了呀,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李潇潇眼轉自轉了很久之後才對方志強說着。
方志強仔細地咀嚼着李潇潇的話,很久之後才道:好像真的挺有道理的,好像沒什麼不對啊。
你還有什麼疑問嗎?李潇潇一下子這氣勢就上來了。
現在沒有了,隻是,我搞不懂你們倆這到底是要在幹嘛,不就是一本破雜志嗎?你們至于嗎?
至不至于那是我們的事情,你現在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闖進我的卧室裡來?還有,你剛剛為什麼盯着……盯着我的那些衣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