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在男人熱烈的吻裡,許心悅感覺渾身都着火了,而這個男人也表現出了男人本色,那份欲侵犯而來的姿态十足。
許心悅幾欲溺在他的吻中不可自拔,甚至她也感覺到了自已的需求,都二十五六歲的人了,這種事情早已經合情合理了。
如果…
如果她什麼也不去管,什麼也不去想,就這麼和這個男人在這裡,做一件誰也不知道的事情。
不用去管許安安,更不用去管父母,隻要和他忘掉一切,什麼都不要想。
當男人将她抱進了主卧室裡,猛烈的攻勢又來時,許心悅才發現,她做不到,做不到自然的接受這一切,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顧承霄,停下。”許心悅推他,使勁的推他想要阻止,可是男人的理智早就燒毀了,此刻,哪怕被她恨上了,他也要。
“别拒絕我。”男人低啞出聲,拷住她的雙手,一雙濃稠黑沉的眼睛盯着她,“許心悅,别挑戰我的耐心,我知道你也想。”
“我不想。”許心悅昧着良心說,一張臉全紅透了。
“你想。”
“我不要,顧承霄,放開我。”許心悅堅定不想。
“我會負責。”顧承霄的雙眸泛紅,他強忍着最後一絲理智和她談話。
“你要怎麼負責?娶我?”許心悅的眼眶突然也紅了,如果這樣的話,許安安一定會鬧得雞犬不甯的,到時候,她父母的名聲也将毀掉。
顧承霄啞聲道,“娶你,給你一輩子幸福。”
許心悅别開臉,眼淚滑落,她咬着紅唇道,“我不要你娶我,我也不想和你有任何關系。”
顧承霄的俊顔閃過一抹痛苦,仿佛這句話就像一把刀刺入他的心髒似的,他就這麼盯着她,渴望而不可及,明明就在他的身下,就在他的眼前,為什麼該死的得不到?
許心悅轉過了眸,看着他痛苦的神色,也揪住了她的心,她的話傷到他了嗎?她想道歉,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如果她一服軟,這場面就真得不可收拾了。
“那你想我怎麼樣?愛上你是我控制不住的,許心悅,難道喜歡你也錯了嗎?”顧承霄眯着眸,咬着牙,那麼高貴冷峻的一個男人,卻在一個女人面前如此卑微的表白着,把他的心撕開給她看。
而她卻不屑一顧。
許心悅震住了,她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如此脆弱的一面,而讓他如此受傷,還是她幹的,她的良心仿佛受到了某種譴責。
“如果我有其它的選擇,我也不會纏着你不放。”顧承霄後槽牙緊咬,說完,他挫敗的坐在一旁。
許心悅看着他,看着他像隻失去生氣的狼,她的内心真是自責之極了,她突然呼了一口氣,她突然道,“顧承霄,我不要你負責,如果今天我們發生了什麼,你能當作沒發生過嗎?”
顧承霄微微瞠着俊眸,盯着她,等反應過來她的話意,他的臉色一變,“你想白睡我一場?”
許心悅的臉一紅,承認她就是這個意思,“是,你能不能做到。”
顧承霄真得再次要氣炸了,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看他的?把他當工具人使用嗎?還不許他事後追究?
“我不幹。”男人這下有骨氣了,而且還是猙猙鐵骨。
許心悅勾起嘴角,眯着眸繼續盯着他,“真得不幹?你确定,你不後悔?”
顧承霄俊顔一别,“我絕對不後悔。”
許心悅見總算把他的理智拉回來了,她也松了一口氣了,“那行吧!各自睡各自的。”
說完,她正打算走,倏地,某個男人幽幽松了口,“好,我答應你。”
許心悅像是一個勝利者似的回頭,看着床上的男人,她眯着眸道,“說話算話。”
“許心悅,明天你能下床算我輸。”
“你…”許心悅被吓得臉色一變,“那我反悔了。”
“想都别想。”男人立即過來,把她給一推,狠狠的壓了下去。
淩晨。
許心悅渾身遭遇輾壓似的,她醒了,可是,她真得懶得動了,她扭頭看着身邊支着肘深情看着她的男人,她立即捂住了臉,“别看。”
“你身上哪我沒有看過?”男人立即像個勝利者似的口氣,而且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決定在這裡住一個星期再走。”男人覺得,即然被她白睡,那就多送她幾次。
許心悅當然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她拒絕道,“不行,這樣的話,我還要不要活了?”
“放心,我總能留你最後一口氣在的。”
“顧承霄,你混蛋。”
男人卻突然俯下身,溫柔在她的眉眼裡親了一下,“你好香。”
“我又不是吃的。”
“在我眼裡,你就是我美食。”
“混…”
男人的吻再次落下,這次他隻是溫柔的安慰着她,因為他也覺得剛才用力過度,所以,把她給折騰得慘了。
雖然沒能住上一個星期,但也住上了三天,第三天之後,顧承霄接到母親的電話,顧以牧突發高燒,讓他趕回去。
聽到這個消息,兩個人都快速離開酒店,直奔回市區,小家夥感冒了,兩個人都擔心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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