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蔣昕薇忙碌于工作室裡,抽不開身,項擎昊聽到小叔要到了,他率先帶着他的人去了購入的那座宅院布置收拾。
同時,還要整頓裝潢和擴大,正好旁邊還有幾座私人别墅在出售,項擎昊一并的購買了過來,讓這座古香古色的私人宅院,集合現代與年代感。
項擎昊也開始忙起來了。
傍晚時分,一架亮着燈,自天空平穩降落的巨大飛機着地,在滑行至出口的位置停穩。
在貴賓出道口處,幾名保镖伴随着一對男女出來,男人身形修長,氣質沉穩,眉眼間俊美,霸氣内斂。
而伴随着他身邊的女孩,眉眼清秀,氣質幹淨,顧盼流離,還帶着一絲青春可愛的氣息。
她的眼神裡,對于身處的環境的四周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和喜歡,她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親切感。
倪初雪的領養城市,也恰好就是a市的一家孤兒院,這次也算是碰巧了。
項薄寒的保镖取完行禮,放上車,一行三輛黑色轎車在傍晚的落日餘晖之中,駛離。
坐在後座的倪初雪,一雙目光就沒有停止過,她看着漸漸亮起的霓紅街道,看着那些結伴而行的路人,她在想,生她的人,在哪裡呢?
項薄寒的目光不時的落在她的身上,纖細又單薄,那份迫切想要尋找親人的身影,令他的心不由泛起一絲憐惜。
隻要有希望,他會幫她尋找的。
項薄寒也從未如此熱心的想要幫一個和他沒關系的人,但是,倪初雪仿佛有一種令他痛惜的魔力。
“項叔叔,你對這裡熟嗎?”
“我也隻來過幾次,但是今年可能,我舉家要搬回國内居住,以後,我會長住在這裡。”
項薄寒回答,看着這座城市,他也覺得親切和喜愛。
“真得嗎?
那以後我們就不能常見面了。”
倪初雪内心是生出羨慕之色的。
項薄寒星眸微眯,含笑尋問,“你希望我們能常常見面?”
倪初雪回頭笑道,“是啊!以後,我爸媽就不能常常來你家做客了。”
項薄寒的笑意微收,原來她所指的是,她們全家與項家的友誼。
而他竟誤以為她想要常見到他。
項薄寒看了一眼腕表,拿起手機撥通了項擎昊的電話。
“喂,小叔,你們到哪了?”
“晚上一起吃飯嗎?”
項薄寒啟口尋問。
“不了,晚上我陪昕薇,我給你們按排好了餐廳,保镖會送你們過去的,酒店也按排好了。”
項擎昊笑道。
“好!”
項薄寒也不打擾侄兒談戀愛。
項擎昊這會兒正在蔣昕薇的辦公室裡等着她一起晚餐,蔣昕薇此刻,拿着一條腰帶,在一件衣服上系好,退後打量了幾眼,又覺得不搭,從旁邊那一堆的腰帶裡,又抽了一根出來換上。
一旁的項擎昊薄唇勾起,看着自家老婆對品味時尚的嚴格挑惕,顯然,将來就是做大事業的人。
蔣昕薇終于選好了一根,才發現她挑了一根腰帶,已經浪費這麼多的時間了,而讓身後的男人在這裡幹等着她這麼久。
“我弄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蔣昕薇歉意道。
項擎昊站起身,蔣昕薇的包,他已經提在手裡了,“提包這種事情,讓你未來老公來做。”
蔣昕薇抿唇一笑,甜蜜上湧,她點點頭,正好今天工作累了,輕松一下。
剛出門,手也被男人牽住了,沿路碰上了員工打招呼,蔣昕薇收獲到的全是羨慕的眼神,就連呂珍和羅艾美也不敢輕易把蔣昕薇當新人使喚了。
蔣昕薇這次的作品,是經過蔣姗的認可選入秀場的,意味着她的才華不可小看。
項擎昊的車子早在樓下等着她了,兩個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晚餐之後,蔣昕薇還要回來工作的。
此刻,在一座豪華的餐廳門口,項薄寒的車到了,倪初雪跟着他一起走進了餐廳裡,訂好的二人位置,選在靠窗之處。
倪初雪坐下來,撐着下巴,透着窗戶看着窗外的美景,她的心情好極了。
渾身散發着青春活力的她,格外的惹人喜愛,就連身邊陌生的人,看見她,都要多看兩眼。
項薄寒讓她點單,倪初雪選了她喜愛的,便遞了回來,她很喜歡吃中式菜,所以,她選了辣味的。
項薄寒優雅的接過,再加了三道菜,服務員離開,他執杯喝茶,便接到了對面桌的女人的媚眼。
那個女人眼神放着電,顯然對項薄寒非常感興趣,像他這種成熟又迷人,渾身散發着成功氣場的男人,走到哪裡,都是女人的目光。
項薄寒對于這種事情,他早已經司空見慣了,而他也常常不理會,最多禮貌的回應一個眼神,便不再多看一眼。
但今晚的那位女人非常的執著,她也快用完了餐了,她問服務員要了一張紙條,她認真的寫上了電話,姓名,非常主動的起身過來項薄寒的身邊,露出最美的微笑,“先生,您好,方便認識一下嗎?
這是我的信息,如果你也願意交個朋友,打給我。”
說完,這個女人臨走的時候,妩媚眨了一眼,便和她的同伴離開了。
倪初雪不由替對面的項薄寒感到開心,她撐着下巴,笑道,“項叔叔,你真受女孩子歡迎呢!”
項薄寒看着那放在桌前的紙條,未看一眼便撕成四瓣,放在旁邊的盤子裡。
“項叔叔,你為什麼撕了呀!你不看看嗎?”
倪初雪年輕天真的問。
項薄寒執起茶杯,回答她,“我不喜歡女人這樣搭讪的方式,撕毀這張紙條,也是在保護這個女人的隐私。”
“她挺漂亮的。”
倪初雪贊道,剛才那個女人長得漂亮,身材好。
項薄寒不由的考一考她,“你說,她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倪初雪想了想,“她想追求你。”
“她隻想追求刺激和快感。”
項薄寒眯着眸。
倪初雪眨了眨眼,剛步入成年世界的她,對成年男女的心裡,還是不夠了解,她歪着腦袋道,“真複雜!這有什麼好追求的。”
”你以後會明白的。
“男人聲線低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