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跟大胖跑到村子的大路上,遠遠的,隻能看見他們二人颠簸在馬上的身影,歎息道:“就這樣走了,今兒才大年初一,也不知他們啥時候會回來。”
“那你說,抓走小桃的人,到底是誰?莫不是人販子吧?”
“這誰能知道,不過,我有預感,他們此行兇險,”猴子摸着下巴,擺出一副沉思的模樣。
大胖看他又開始裝模作樣,直呼受不了,吼道:“你少在這兒烏鴉嘴,他們一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
吼完了,又回了宏毅家,還要喂雞呢!
既然宏毅拜托他們照看家,他們就得照看好了。
積雪尚未化盡的路上,因為是大年初一,大路上很少有馬車經過,偶爾一兩個從家裡走出來的村民,提着籃子,一看就是給人拜年的。
所以,當一輛黑色馬車從他們面前狂奔而過時,定然會引來側目關注。
趕車的人,冷着臉,眼睛盯着前方,對路上的異樣眼光,視而不見,隻将馬車趕的飛快,快到,隻差沒有飛起來了。
馬車裡面,兩個人,一躺一坐。
躺着的那個,閉着眼,雙手被綁上,眼睛倒是沒有蒙,輕輕閉着,看樣子像是睡着。
盤腿坐着的那個人,懷裡抱着一把劍,閉着眼,将周遭的一切都隔絕在外,臉上的冷寒之氣,能把人凍死,因為他的存在,馬車裡的溫度降了好幾度。
這樣颠簸之下,睡死過去的人也得被颠活。
小桃覺得自己睡了好久,身子好像被人吊起來暴打似的,疼的要命,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突然,馬車轱辘掉進一個小坑,過快的速度,不僅沒有讓馬車停下,反而半邊輪子都要飛起來。
砰!
小桃被抛了起來,又甩了出來,一頭撞在馬車壁上,“啊!好痛!”
被撞成這樣,她不醒才怪。
“他娘的,誰打我!”小桃睜開眼,冒出的第一句話,讓對面那個冷臉男人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隻看了一眼,便又重新閉上。
與小桃被撞的頭破皿流不同,這個男人紋絲不動,連晃動都不曾有。
睜開眼的那一刻,小桃還有些搞不清狀況。
這是馬車嗎?她怎麼會在馬車裡?
想起來了,她好像是被人抓走的。
抓走這個詞,讓小桃身上直冒冷汗。
尼媽,她這是得罪誰了?難道真是壞事做多了,現在報應來了?
可是她好像沒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錯,犯得着嗎?
她挪了挪身子,發現雙手被綁了,扭動了下,他娘的,居然綁那麼緊。
好不容易掙紮坐起來,馬車劇烈一颠,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撲去。
準确的說,是朝着對面坐着的男人撲了過去。
撲到半道,一隻手及時擋住她,同時,也隔開了兩人的距離。
小桃暗暗松了口氣,她真怕自己真的撲上去撞上那把閃着寒光的劍。
可是還沒等她松口氣,不經意的低頭……
“啊!你個混蛋!”這人撐着她身子的手放在哪呢?當她是男人嗎?她明明穿着女裝好嗎?
冷面人猛的縮手,“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非常不自在的低下頭,不敢看對面的人,他真的是無意,剛剛她那麼一撲,他這是自然反應。
他突然松手,小桃還沒站穩,又臉朝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咳咳!你******跟我有仇嗎?這麼糟踐我,還沒等你把我賣了換錢,小爺已經死翹翹了,”小桃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幸好這臉結實,要不然她非得摔個面目全非不可。
那人也不理她,更沒有伸手去拉她,對她不聞不問,跟個木頭人似的。
小桃氣壞了,可是這樣的姿勢,她實在爬不起來,扭了好一會,還是那樣的姿勢,她實在受不了,忍下爆怒的沖動,跟木頭人打着商量,“大俠,能不能把我的繩子松了,你看,我手無寸鐵,你有武功,還拿着刀,難不成還怕我跑了不成?”
冷面人不動,真跟一截木頭似的。
小桃有點急了,語氣也沖,“哎,我說你到底是聾了還是啞了,我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他麼的,你膽子可真小,我警告你,現在不放,等會你也得放,因為我要小解。”
見他還不動,小桃恨不能跳起來咬死他,“你不信是吧,那我就在馬車裡小解好了。”
雙手被綁在身後,不能從前面解腰帶,再說她也不真當着她的面脫褲子,就做做樣子而已。
當然了,對面那個男人不知道。
馬車裡的光線一點都不暗,再加上奔走起來,車窗簾飛甩起來,光線時明時暗,所以,冷面人看見她在地上扭來扭去時,臉都黑了。
就在小桃像個蚯蚓似的扭個不停時,餘光瞄見有寒光掠過,她立馬不敢動了,這人該不會要撕票吧?
顯然是她想多了,隻覺得手上的勁兒一松,能動了。
她不知被捆了多久,兩隻手都僵硬了,揉了好一會,才有知覺。
冷面人在解開她的繩子之後,又恢複之前的模樣,一動不動,跟個木頭似的。
小桃一邊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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