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對嚴寬說到:“嚴寬,既然我表哥來求情了,現在就不必把這隻野雞扔到下水溝了,反正他已經夠臭氣熏天了,就扔到外面大馬路上去吧。”
“是,夫人!”
“記得把前台消消毒,去去味兒。”
“遵命,夫人!”
沈湘扯着傅少欽越走越遠,這邊嚴寬冷着臉對坐在地上的顧曉晴說到:“滾吧!”
顧曉晴:“......”
她想滾,她早就想滾了。
可他的裙子,後屁股處裂開了一條口子。
如果她這個時候站起來,一定會走光。
“快滾!”公司的職員有人驅趕。
尤其是女職員:“你這種女人,不!野雞,真是防不勝防,無孔不入,明明就是個野雞,竟然把自己裝扮的這麼高檔,啊呸!快滾!”
“再不滾,我們擡着把她扔到大街上再扒光她!”
顧曉晴起身就往外跑。
天呢!
她不站起來不要緊,這一站起來很多人才發現,她後面就穿的十分清涼,一根繩的那種。
“哈哈......”
這樣當衆走光的滋味,讓顧曉晴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急忙從頭上把已經淩亂的沒有造型的絲巾扯下來,勉強裹住自己的屁股,無比狼狽的跑出前台,下了電梯。
此一時刻,樓下,傅氏集團公司大門外,顧曉晴的母親顧嘉甯正在外面等自己的獨生女兒。
她是等着女兒出來一起慶祝的。
隻要女兒今天能穩當的邁開第一步,那他們的計劃就能成功一半了。
女兒回國之前,曾對母親立下豪言壯語:“媽,我顧曉晴釣魚,自然是要釣最大的那個!”
“我知道傅少欽是個無比冷皿,無比冷硬殺伐果絕的一個男人,但是我也聽說傅少欽極其愛他的妻子。”
顧嘉甯當時就提醒女兒:“既然知道,那就說明勾引傅少欽的勝算不是很大,你不如退而求其次......”
“不!媽媽!我們母女兩在國外之所以屢受挫折,其實是我們不夠了解西方人的習性,西方人看着挺文明的,說白了就是比較動物性質,他們沒那麼多講究和顧慮。”
“可,東方古國不一樣。”
“幾千年的禮儀教條下來,東方古國男人的骨子裡,其實還是顧念情分的,您從小在東方長大,您覺得呢媽媽?”
顧嘉甯立即贊賞道:“乖女兒,媽媽這個在東方長大的女人,都沒有你通透,你說的對!”
“所以,我要抓住傅少欽這個弱點,他一開始也不愛他妻子,他為什麼會娶了他妻子?那是因為孩子。”
“還有一個,她妻子是個高冷的女人,要是論高冷,我的氣質我的扮相,我保證絕對比他妻子更有味道,要輪勾引男人,媽媽,您從小教我的那一套,可不是下作手段的女人們能夠學的得來的。”
聽到女兒這樣成竹在兇,顧嘉甯越發贊賞女兒了:“當然!即便是交際花,我女兒也是高貴公主級别的交際花!”
“你聽說沙俄的一些落魄公主嗎?即便是淪落成陪酒的交際花,那也是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她們的高貴典雅的。那種姿态,裝不出來。”
“而我女兒,就是那高貴公主!”
“媽媽對你有信心!嫁給傅少欽!我們母女将來以後便有了着落了。”
“嗯!”這是母女在回國之前計劃的事情。
然而,誰也沒想到,這計劃才剛剛執行,便已經潰不成軍。
“小晴啊,你......你這是怎麼了?”顧嘉甯脫了自己的大衣給女兒裹上,她一臉心疼的看着顧曉晴。
顧曉晴的臉都變成了鐵青色:“沈湘!那個女人!她太可惡了!”
“沈湘......沈湘怎麼你了?”身後,一道蒼老的聲音突如其來質問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