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來就是鄉下來的,沒認識幾個字兒,因為長得十分出衆,二十出頭便跟了快六十的霍建山,一跟就是十來年,從來沒見過外面的風雨和世面。
就這麼被許瑛和林汐月一陣挑撥,女人立即變成了林汐月和許瑛手中的殺人工具。
林汐月以為這次一定能得手,還能讓沈湘惹的一身騷。
然而,最危險的時候,傅少欽卻救了沈湘。
林汐月的心中愈發嫉妒了。
回到家中,許瑛看到林汐月一臉亂淚又失魂落魄的樣子,便就問她:“汐月,怎麼樣?那女人把沈湘弄死了沒?”
“媽,嗚嗚嗚。”林汐月哭的更沮喪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沈湘除掉,她是賤命,命硬的很!”
許瑛也恨!
沈湘一天不死,她和女兒林汐月就過不安生。
現在沒有别的路可走,唯一的路就是把沈湘弄死。
許瑛捧着女兒的臉安慰她:“汐月,你聽媽說,一次不行我們就兩次,兩次不行三次,三次不行十次八次,次數多了,就算害不死沈湘,至少在傅四少眼裡,沈湘一定是個妥妥的破爛的貨。
隻要傅少欽心中惡心沈湘,我們林家就是安全的,你才能得到四少的寵愛,明白嗎女兒?”
林汐月哭着點點頭。
許瑛冷笑道:“說什麼也不能讓沈湘和傅少欽獨處,汐月,你現在就給傅少欽打電話,問他在幹什麼?也好關心關心他。”
林汐月點點頭。
然後掏出手機打給傅少欽。
那一端,醫院内,傅少欽手已經清創完畢正在吊水。
傷口不深,所以并沒有縫合,醫生給傅少欽清創時候,應傅少欽的要求,都沒給他麻藥。
當沈湘看着傅少欽不用麻藥直接清創的時候,她忽而有一種恍惚的錯覺。
她和他怎麼這麼像?
她前幾天胳膊清創也沒有用麻藥,當時疼的她哀嚎連天。現在看着傅少欽,像沒事人一樣。
她問道:“不......疼嗎?”
男人嗤笑一聲,并沒回答。
這點疼算什麼?
他渾身有着多處傷口,但他從來都沒有用麻藥的習慣,因為身體用了麻藥就會麻痹神經,他這樣一個身處在打打殺殺邊緣的人,最怕神經不敏銳。
所以,從來不用麻藥。
就在這個時候,傅少欽的手機響了,男人剛清創的手不能動彈,而另一隻手在打着吊瓶,他沉冷的嗓音命令沈湘:“幫我接聽。”
沈湘:“我?”
“接電話!”
沈湘拿起手機立即接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