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緊緊的箍在自己懷中,狠狠的吻了她很久。
到後來,杜涓姗直接癱軟在君景瑜的懷中。
看她連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男人低冷的語氣發狠說到:“小女人!你今天回來很晚不說,你一回來就在說别人的事情,怎麼?你心裡光裝着别人了,連自己的男人也不打算要了麼?”
杜涓姗被逗笑了:“你說的什麼話,我有正事......”
她的話沒說完,唇又被男人堵上了。
這次,男人沒有放開她,而是直接将她抱上了樓,一邊抱她,一邊吻着她。
一直都沒有給她說話的餘地。
杜涓姗無非就是想告訴他,她今天收到一份國際上寄過來的快遞文件。
可這個話直到她是睡着了,也沒能說出口。
這個夜,男人像一匹狼。
直到翌日一早,杜涓姗才從沉睡中醒來。
渾身的疼痛告訴她,昨天夜裡男人的行為有多孟浪。
就仿佛,他好今年沒要過她似的,又仿佛,他睡了這一次,以後要不到了所以這次狠狠的要一樣。
躺在床上,杜涓姗忍不住啞然失笑,嘴裡懶懶的吐到:“真是個壞男人,讨厭。”
她的話剛說完,手機響了。
拿起來接通:“喂?”
“姗姐,你準備出發了嗎?我和容容都準備好了......”
天哪!
杜涓姗頓時坐了起來。
昨天和嚴顔闵傾容兩個人說好的今天按計劃行動,可她......
昨天一夜,把她累的,昏昏沉沉睡到幾點了她都不知道,随手看了一下手機時間,都已經上午八點多了。
“馬上,等我半小時!”杜涓姗快速的說到。
語必,立即挂斷電話。
半小時!
半小時!
太杜涓姗掀起被子便起床,這才發現,她下床都難。
渾身痛。
痛的像被石磙碾壓了似的。
即便是這樣,她依然也要強忍着痛起來,匆匆刷牙洗臉,換衣服,沒來得及化妝,甚至都沒來得及梳理一下發型,杜涓姗一看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她抓了包就出門了。
開上車之後,她才給君景瑜打了個電話:“景瑜,你去哪兒了?”
“我在外面有點事。”那一端,君景瑜回答的很利索。
“嗯,好我知道了景瑜,我也出去一下。”杜涓姗說到。
兩個人的簡短對話之後,杜涓姗便挂斷了電話,出了門來到三人約好的地方,裝上東西,三個人一起驅車去了林汐月所在的醫院。
此時,醫院内,醫生剛剛查房完畢。
林汐月躺在病床上,沒有一點皿色。
她的旁邊站着父母親,外公,以及舒銘震和舒銘震的父母。
所有的親人都在這裡了。
有外公一家在場時,林汐月會強忍着心中對死亡的恐懼,表面上她裝的很懂事:“外公,舅舅舅媽,你們不用再這裡看着我了,也不用為了我去要沈湘的腎,我情願死......”
一句話沒說完,病房門口突然進來三個女人。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們三個就提前給你開個悼念會吧?”門口的闵傾容笑嘻嘻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