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跟着司夜爵來到醫院,她腳步匆忙地走到病房外,推開門。
病房内,梵克靠坐在床頭,臉上有明顯淤青,兩條手臂都打着石膏。
站在床邊的中年女人轉頭看向他們,她就是把梵克送來醫院的女人,氣質溫婉,着裝看着也很樸實素雅。
“梵克叔叔。”姜笙疾步走到床邊,臉上寫滿了擔心。
梵克笑了笑,“我沒事,隻是這段時間沒辦法去公司了。”
姜笙臉色随即沉下,“到底是誰?”
梵克頓着,還沒說話,身旁的中年女人看着她說,“是好幾個社會青年,還好我經過的時候發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姜笙對她說,“謝謝您。”
“舉手之勞,不用客氣,既然你們來了,那我也得先回去了。”中年女人微微一笑,從她談吐舉止上看得出來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夫人之類的。
中年女人離開病房,司夜爵眉頭輕蹙,看着她離開的身影,總得這個女人他在哪裡見過。
“笙笙,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梵克看着姜笙,似要讓她放心的意思。
可姜笙哪裡放心得了,她知道梵克不會無故得罪過人,更不可能會被人無緣無故一頓打,“梵克叔叔,您别瞞着我了。”
梵克眼簾低垂,他深知葉喬央的性子,她不會是善罷甘休的人,“笙笙,其實還好挨打的人是我。”
還好挨打的人是他?
聽到這話,姜笙不由想到什麼,“是因為soul的事情?品格老闆做的?”
梵克沒有回答。
但姜笙已經了然,臉色深沉了幾分,“很好,這筆賬我就算在品格頭上。”
她也不是善茬,既然敢動她身邊的人,她絕對要讨回來。
梵克擔心,“笙笙,對方也不是善罷甘休的人,品格老闆怕是查出曝光那些事的人跟我們soul珠寶有關,背後估計還會有其他報複。”
她笑了笑,“我知道該怎麼做。”
姜笙與司夜爵從醫院離開,但她并不放心讓梵克一個人留在醫院,“司夜爵,能不能讓羅雀派點人來醫院看着梵克叔叔?”
司夜爵知道她憂心那些人會從醫院下手,打了個電話通知羅雀。
回去的路上,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燈時,司夜爵傾身靠近她,“笙笙,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算你要把品格搞到破産,我也不介意,還會幫你出錢。”
姜笙噗嗤笑,“品格破産了,那他公司那些職員豈不是丢了飯碗?”
司夜爵并不屑,“丢飯碗可以再找,他們品格得罪了你,要讨,就從他們老闆身上讨去。”
他的女人,不能受任何委屈,一個小小的品格珠寶,他還不放眼裡。
顧家,側院别墅。
宣白露很晚才回來,别墅裡的保姆還沒睡,在客廳煮醒酒湯。
宣白露有些驚訝,保姆會煮醒酒湯,說明他回來了。
保姆轉身看到宣白露這麼晚回來也不驚訝,因為知道宣白露出去的原因,“二夫人,您回來了,先生也才剛回來,不過您放心,他喝得爛醉了,我給他熬醒酒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