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藏着不要緊,先用藥粉迷暈。
然後再讓極細的藤蔓把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搜了出來。
第二天,交給徐梅。
徐梅驚喜地數着錢,突然道:“咦?怎麼還多了8000多塊錢?”
家裡放着多少錢,她連零頭都記得,不然丢了怎麼辦?
現在一對賬,多了好多。
“肯定是人家私房錢呗。”花昭笑道:“看來劉前這幾年沒少孝敬他們。”
“對!”徐梅把多餘的錢數出來,眼神掙紮。
“怎麼?你要還回去?”花昭問道。
“我當然是不想的!但是我怕劉前想。”徐梅道。
“這件事,你跟他說了嗎?”花昭道。
“說了,不然我怕他們發現東西丢了報警。”徐梅道:“就是現在,他們也得報警吧?也不知道劉前能安撫住他們嗎?”
今天劉前沒上班,在家。
錢回來了,她估計劉家人睜開眼睛就得知道。
他們還不知道一天摸多少遍呢,就怕丢了。
“剩下的我就幫不了你了。”花昭同情地看着她。
劉前怎麼安撫家人?隻能說這些錢他自己拿回來了,不然誰也攔不住他們報警。
拿回去了不說,還多拿了8000多,劉家人得把劉前打個半死。
“我以後住在廠裡,不回去了。”徐梅立刻道。
再回去,他們肯定往死裡打她。
兩人正說着,工廠外面熱鬧起來。
劉家人帶着親戚、鄰居氣勢洶洶地來了。
花昭從窗戶望出去,問道徐梅:“那些親戚去上班了嗎?還不搬走?”
“去上班了。”徐梅道:“但是他們對我給他們租的房子不滿意,甯願每天花錢坐車也不願意搬出去。”
徐梅可給他們租不到獨門獨院了,都是大雜院不說,房子也确實不咋地,跟劉前家沒法比。
不但房子好,家具一應不少,關鍵是大家都是熟人,搭夥吃飯,花的少吃得好。
出去住就不一樣了,破房子不說,還得自己置辦家當,還得自己做飯。
他們可沒有劉家人有錢,糟蹋不起。
等以後買了自行車騎車上班,公交錢都省了,所以還是住在劉家好,他們不怕騎兩個小時自行車,那算啥?
徐梅頭疼地說完,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兩人站在樓上,輕松聊天。
人都被保安攔在門外,安全無虞。
隻不過徐梅看見頭發亂糟糟的劉前有些心疼。
花昭也看向劉前,發現他臉上全是傷,現在劉父和他兩個兄弟打起他來也不手軟。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氣憤,不是做戲。
這樣她就放心了。
不是她陰暗,是她見得多,她有一瞬間以為劉前是和家人合起夥來騙徐梅的錢.....
突然,一輛警車路過。
劉母立刻沖出去把車攔下,指着樓上一邊哭一邊說。
花昭心道,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