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許潔,她爺爺跟爺爺當年也是戰友,也救過爺爺的命,所以我不好太過分。”葉名說道:“比你複雜的是,她家勢力也不小,我想攆她走,都不太行。”
更過分的是,許潔臉皮厚,像剛才那種情況,他明着暗着都說過了,甚至直言讓她莊重點!
人家卻一臉無辜地看着他,告訴他是他想多了!
上次他說得話重了,她就在屋裡哭。
哭得周圍同事都過來看熱鬧。
“這真是難搞。”花昭都替他愁了,這是碰到滾刀肉了,人家就是不聽,似乎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
“你幫幫我吧。”葉名直接說道:“對付女人,我真不擅長。”
過去他覺得自己很擅長,隻要他表明态度,一般女人都要臉,都撤了。
就是周蕊,上次之後也不總來找他了。
但是碰到許潔,真是讓他頭大。
“我想想辦法吧。”花昭說道。
她沒有勸葉名認真考慮一下許潔,雖然那許潔很好看。
看樣子也就20出頭,身段妖娆,模樣更是妩媚,有點“萬人迷”的樣子,是個現在人一看就“不正經”的女人。
但是男人骨子裡不都喜歡這種女人嗎?
不過花昭不喜歡。
追男人,用手段、色.誘她都不覺得過分,因為她也對葉深這麼幹過.....
但是她開着門這麼幹,就有些脅迫的意思了。
“現在單位的人是不是傳你倆的閑話了?”花昭問道。
葉名點頭,這才是讓他最煩的:“在她嘴裡,我們已經确定戀愛關系了,就差定日子了。
“而我否認,就成了不認賬。”
畢竟好多人都看見他們這麼“親密”了!
而他關門見她,就更不行了!
他敢肯定,他敢關門,許潔就敢說他們那什麼了!
這就非常過分了。
花昭點點頭:“我幫你想想辦法吧。”
她答應了,葉名明顯松口氣。
“真的隻是來給我送水果?沒有别的事?”葉名問道。
如果隻是送水果,完全可以送到他家裡,他自己帶到單位來就行。
花昭一笑:“是有事找大哥,還不方便在家裡說。”
不然她也不會跑到他單位來。
“什麼事?說吧。”葉名坐下,準備洗耳恭聽。
都不能在家裡說的事情....他怕他站着承受不住。
花昭回頭看了兩個保镖說道:“你們記得給我保密。”
兩人立刻點頭:“我們知道該聽誰的。”
這兩人是葉深當年的同事,葉深之前找來給花昭幫忙的。
按理他們應該聽葉深的,但是葉深一年在家也呆不了幾天,他們都聽花昭的。
葉家人要靠後。
不過現在他們懂了,他們隻能聽花昭的,葉家人不需要考慮。
花昭滿意地點頭,回頭對葉名道:“我把周麗華得罪死了,似乎還把三叔得罪了,怎麼辦?”
葉名立刻道:“三叔那我去說。”
“你去也不好使吧,人家20多年老夫老妻,枕頭風一吹,你算什麼啊...”花昭道。
葉名一笑,這是挑撥離間?
不過他得承認,她說得是事實,三叔已經不是他們想象中那個三叔了,葉家和周麗華,他明顯偏向了周麗華,已經不分是非了。
“所以,你要幹什麼?”葉名問道。
花昭嘻嘻一笑:“我打算給三叔介紹個對象!”
葉名瞬間愕然。
“啊,不對,我其實也不認識什麼相當的人,這事還是得靠大哥,給三叔介紹個新三嬸。”花昭笑道。
這樣周麗華就沒空報複她了吧?
而葉誠有了新媳婦,新的枕頭風一吹,她欺負他前妻的事,他也會漸漸淡忘的吧?
到底是葉誠,她要是跟他磕起來,那才叫内鬥,到時候親者痛仇者快。
所以,她想盡量化解矛盾,讓葉家保持團結。
“你真是...”葉名無語地看着花昭,眼睛卻越來越亮:“這個主意真不錯,我立刻去找人!”
到時候就算葉誠看不上别人,還對周麗華一心一意,周麗華也沒空搭理花昭了。
總是對他們有好處的。
花昭滿意地回家了。
葉深已經在家了。
“這麼快就處理完了?”她這才想起來問杜瀚良和馬國慶的事。
“怎麼解決的?”她問道。
“馬國慶屬于證據确鑿,無可辯駁,他會進去呆幾年,而馬大帥,爺爺和父親在運作。”葉深道。
他們要的結果是讓馬大帥退休,這個不難辦到。
“至于杜瀚良,他自己擔下了所有事。”
他承認雇人綁架花昭了,所有事都是他自己幹的,跟杜家無關。
“不對,他指認主意是文靜給他出的,文靜是同謀。”葉深道。
“好使嗎?”花昭問道。
葉深搖頭:“文靜死不承認,還真拿她沒辦法。”
總不能杜瀚良說是誰指使的就是誰指使的,他得有證據。
而這種事有什麼證據?他又沒提前錄個音。
“不過文靜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葉深怕花昭心裡不舒服,安慰道。
花昭一笑:“我知道的,這事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杜家人當然信杜瀚良的,文靜以後在杜家的日子,可就精彩了。”
一個“透明”的兒媳婦和一個“罪人”兒媳婦,待遇肯定是不一樣的。
“可惜,沒扳倒杜家。”花昭道。
“這個不急,慢慢來。”葉深說道:“不過你要我打聽的事,我打聽出來了。”
“什麼事?”花昭一臉茫然。
“杜家的小金庫啊,你不是想知道?”
花昭眼睛一亮:“還真有?”
“當然有,他們家祖上也是大商人,資本家,要不然哪來的幾十萬本錢。”
隻有秤砣心眼的人才會真的把所有家當都捐出去,但凡有點私心的人,都會藏一點。
杜家可不是什麼大公無私的人。
“在哪裡?快帶我去!”花昭星星眼道。她要彌補她那200萬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