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五行城市,有四個城市的書法協會會長來了。
都被圍觀人群中的書畫家認了出來。
當然來人還不止這麼幾個,還有個領頭者是一名年近六十的清瘦老者,開口說話的也正是他。
除了這五人,他們身後還跟着五名青年男子。
“好像是來砸場子的!”
“廢話,哪有祝賀的會這樣說話!”
“這書畫館好像得罪書畫協會了呢!”
“那肯定的,畢竟每一個書畫館成立,都是搶書畫協會的生意!”
“隻有我注意到嗎,能惹來幾個分會長來踢館,這書畫館本身也不簡單啊!”
人群中的議論聲很快又傳了起來。
而這時這些人也穿過了人群,來到了甄洛貴等人面前。
“呦呵,劉大師帶隊來給我們書畫館道賀的嗎?”
幾人一到面前,杜貴就帶着濃濃的嘲諷對着領隊的劉大師出聲。
“杜貴少和我說風涼話,你這個叛徒,竟然慫恿總會培養的天才自立門戶,還揚言挑釁總會,你簡直就是......愚蠢至極的叛徒!”
劉大師自然是認識杜貴的。
來之前吳咪也有過交代,對杜貴這樣的‘叛徒’,也必須給他當場教訓。
不過這位劉大師一開口,卻又引起了另一陣議論。
不過根本不是聲讨杜貴‘叛徒’的事情。
而是現在衆人才相信,原來真是有龍城書畫總會的大師來這邊加入書畫館。
甚至還有個被宗師老會長看中的天才少年天才,也來了這裡?
“劉富貴劉大師,說話前先組織好語言,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叛徒,怎麼我退出書畫總會就是叛徒了?那每年書畫總會的叛徒可就太多了,而且......就算是叛徒了,那也是有原因的不是嗎,你自己說說為什麼書畫總會會有這麼多的叛徒?”
杜貴可不是什麼好脾氣,也就是被陳甯折服了以後,在這邊人面前老實了。
要知道以前,他也是無理都會狡辨三分的主!
甄洛貴在一旁接過話道:“小杜說的沒毛病,一個組織叛徒多了,那肯定是這個組織自身出了問題,要我說,書畫總會的根兒已經爛了,尤其有那個什麼總理事存在,搞的書畫總會烏煙瘴氣......”
“你個老東西閉嘴,竟然污蔑我們書畫總會,還有我們總理事哪裡不好?她是老會長的千金,一心都在為書畫總會的發展勞心勞力!”
劉富貴一聽甄洛貴開口,直接沉下臉呵斥,還強力給吳咪洗白贊美了一番。
“你這老小子敢罵老子......你不錯!”
甄洛貴一聽這劉富貴竟然罵自己,差點直接擡手拍死他。
不過想到自己現在和普通人相處呢。
“老兔崽子給你龜爺等着,哪天讓手下帶個麻袋把你裝起來,放上大石頭扔進清海!”
甄洛貴最後在心裡想了一個好辦法!
“劉富貴,說起總理事那我們就更有得說了,請問一下,她吳咪在書畫方面的造詣如何?”
杜貴直接抓到了話柄反問劉富貴。
“這......總理事雖然書畫境界不高,但是她的主要作用是協調和管理,你不要抓這一點來說話!”
劉富貴表情一變,随機找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說法為吳咪解釋。
“可是據我所知,總會裡标明的規則就是理事至少是九級書畫家,總理事必須達到大師境界才行吧?”
杜貴再次說道。
“你......”
劉富貴真是怕什麼杜貴就提什麼。
吳咪這個總理事的位置顯然是有貓膩的。
老會長德高望重是肯定的,但是有一點卻讓人無奈。
那就是太寵溺這個小女兒了。
畢竟吳咪是他五十多歲才老來得女的寶貝閨女,所以......大家都懂的。
其實杜貴這邊并不是非要揪着這件事來說的,而是在潛移默化中,将話題給轉移了。
這劉富貴也是笨。
根本忘了他們來這裡的目的,開始和杜貴争論起了吳咪的事情,着實讓圍觀群衆吃了一個大瓜。
畢竟書畫總會的内部事,就算很多分會成員都不太明了,更别說沒有加入書畫協會的遊散書畫家們了。
這邊杜貴繼續和劉富貴扯皮,而劉富貴身後的四名分會長就表情各異了。
另外兩個分會長其實是有心要提醒劉富貴的,但是卻被洪圖和孫占海兩人悄悄攔下了。
理由很正當,别擾了劉大師的興緻!
畢竟現在人家是老大,現在提醒了,搞不好會被記仇呢!
也就這時,趙海山在一旁看了一眼時間,悄悄的給甄洛貴提了一個醒。
甄洛貴頓時點了點頭。
然後不理會在一旁還在鬥嘴争執的兩人,直接大聲喊道:“吉時已到,宗師書畫館,正式開業,鳴炮!”
甄洛貴這一嗓子可是十分的嘹亮,比一般人用喇叭喊的都響,讓現場都為之一靜!
“不......”
砰!
砰砰......
劉富貴倒是第一個回過神,瞬間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
他剛要大聲叫喊什麼,突然被一道不知從哪裡響起的炮聲吓了一跳。
随後就是連續不斷的炮聲從書畫館的四面八方響起。
然後衆人震驚的看向天空,一道道禮炮煙花在空中炸開,綿綿不斷的布滿了書畫館的上空。
逐漸的,這些禮花在空中組成嘗嘗的一排字。
祝宗師書畫館,開門大吉!
連标點符号都十分清晰。
衆人被震撼的回過神,瞬間又有些驚歎。
這書畫館真是好布置啊。
他們來時根本都不知道還有禮炮這個節目呢。
這些禮炮的布置真的太隐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