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趙一凡此刻的樣子,李公公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但是他心裡卻在不斷歎息。
陛下,對或錯您要自己把握,老奴插手也沒用。
或許這一次就是對你的一個考驗吧,如果陛下真的能安然度過,那日後的朝廷......
該是多麼的強盛,欣欣向榮啊......
“好了。”
半晌的沉默,趙一凡輕輕談了酒氣:“朕都知道了,今天的話你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哦。”
這是一句根本不必說出來的話,每一次他們兩個的對話,李公公都沒有說出去的時候,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今天趙飛揚來到宮中一事,讓趙一凡平靜了很久的心,再起波瀾,雖然李公公已經勸說了好半天,但是作用并不大,這種感覺令人心神不甯。
無奈之下,趙一凡決定去找玉殛子,希望自己能夠從他那,得到開示。
這位國師,的确有過人之處,而且見識非常,一旦遇到什麼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去問問他,也是一件好事。
當初,玉殛子為了取信皇帝,故意将自己的身份信息,釋放出來一些。
皿修羅,僅僅是這三個字,就足以讓趙一凡,為之信服的......
太極丹宮中!
趙一凡像是一個小學生來見老師一樣,全無皇帝的傲氣,恭恭敬敬站在丹室之内。
玉殛子穩坐蒲團,明玊正作為皇帝搬來一把椅子。
“陛下,您請坐。”
“多謝道童。”
趙一凡打了個稽首,這才落座。
蒲團上,玉殛子眼睛都不肯睜開,淡淡的道:“時方才貧道感到宮中突然生出一陣彌天的殺氣,不知道陛下是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彌天殺氣?!
真的有這麼厲害?
趙一凡默默無語,重重點頭。
玉殛子笑了:“陛下,看來您對這件事的挂心程度,已經超過了其他國事,有這個必要嗎?”
趙一凡楞了:“不知道國師這是什麼意思?”
“朕挂心什麼事了?”
“難道方才的殺氣,國師沒有察覺到,乃是朕所發出嗎?”
玉殛子怔了一下,随即好不掩蓋的嘲弄大笑:“陛下,您這不是在和貧道開玩笑吧?”
“方才聽濤閣中突生一陣殺氣,如西方銳金之力傾瀉而下,那怎麼會是陛下您所擁有的的?”
“如果沒有猜錯......剛才在聽濤閣内,除了陛下之外,應該還有另外一位吧?”
“國師的意思,是說這彌天的殺氣,乃是另一人所發?”
“正是!”
玉殛子點了點頭:“陛下,貧道不知道您現在是什麼心情,但貧有責任實話實說,方才的殺氣雖然沖天而起,但是内裡卻帶着一點冤枉之意。”
“此事與貧道全無關系,所以貧道并沒有驚醒推算,但是看樣子這裡面似乎有不為人知的冤屈存在。”
“這麼大的冤枉,陛下還是要小心探查的。”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從什麼冤枉,都是他編造出來的。殺氣就是殺氣,或者說那根本就是一股幹淨而純粹的力量。
玉殛子清楚的知道,這殺氣的主人就是趙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