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因為處于邊緣地帶。所以其左翼方面,也是空白一片,如果金源猛攻其左翼為佯,實則派人深入後方,繞到他背後的話,其陣必滅。”
“這是咱們所不能接受的。”
“為什麼?”
鄂圖很不理解,虎目瞪的溜圓,“整件事都是他造孽,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被蠻族所殺,不是正好?”
“屁話!”
出言申斥的,乃是項骁,“其人死不足惜,可他手下那些将士們呢?”
“況且,金源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要報仇,他就要侵入大梁國土,這才是目的!”
“我......”
鄂圖不說話了,他了解項骁的性格,惹怒了他對自己沒有一分好處,況且人家說的也是現實。
趙飛揚看着他們兩個,沒有做聲,繼續道:“所以這一次,我打算親自帶兵救援,所以今天讓你們過來就是安排一下本陣的事情。”
說着,他頓了頓,在地圖上标注了一個位置,正是靠近第二垂栖所在的一處山坳。
“兵法雲,九地之中,坳為死穴,乃困位也。但不能否認,這種困位,也是吸引火力的最後目标。”
“所以我打算,帶領皇都神騎營将士,飛速奔襲,在這片困地,吸引金源注意力。相信在他眼中我要比一個第二垂栖更值錢。”
“‘萬萬不可!”
趙飛揚不等把話說完,蘇恒已經提出抗議,“這太危險了,如果非要這麼做,你也不能親自動手。”
“如果要論身份,項将軍、鄂圖總督甚至是我,逗比第二垂栖官職更高,我們誰去都行!”
“不。”
趙飛揚擺擺手,打住了他的話,“你們的官職的确很高,可是你們卻忽略了一件事這次出征的主帥是誰。”
“在金源心裡,肯定認為那是我下達的命令。所以他的目标隻有我。”
說到這裡,趙飛揚不有歎了口氣,面露苦笑。“我是不想背這個黑鍋的,但是沒有辦法。”
“所以你們什麼都不要再說了。”
話音落,他将目光轉向項骁,“這次我出去,本陣的所有指揮權,全交給你,記住了,不求建功,隻要保證我軍不敗即可。”
“王爺放心。”
項骁拱了拱手,“這個我能辦到,而且......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向匈奴人索戰。”
“隻有這樣,他們才不會心生懷疑。”
“好。”
趙飛揚颔首,看向鄂圖,“鄂總督,本陣的指揮交給項骁,你要做的就是約束好極北的兵馬将佐,第二垂栖做的事情與你們無關,但是我不希望聽到任何關于此事的流言蜚語。”
“你明白嗎?”
最後這四個字,趙飛揚幾乎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鄂圖也聽得出他的意思。
第二垂栖雖然和自己的關系不好,但是與其他将佐之間,往來不少,當下的情況,他肯定是必死無疑,隻不過怎麼死,由誰來殺,尚且需要考慮。
所以很有可能出現一些與其交好的極北将佐。發出不同聲音的情況,這是不利于全軍團結的。
“王爺放心,末将明白!”
“好。”
最後,趙飛揚又轉頭面對蘇恒,“大哥,這邊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就是我軍的糧草問題。”
“糧草?”
蘇恒不解,“王爺,這又與糧草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