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還真是把玉殛子問住了,稍稍沉吟,他給出一個說法,“具體的貧道還說不太清,但無外乎‘道具’二字,光是眼前這些東西,就算證明。”
“好吧。”
聞此言,趙飛揚将這個問題,暫且壓回心中,他其實真有點哭笑不得,“真人,難道這就是遁甲嗎?”
“這隻能算是遁甲最初級、入門的東西,小把戲而已。也不知道羅将軍、林大人他們得手了嗎。”玉殛子說着,把話題扯到一旁去,好像是怕他追問一樣。
趙飛揚自然看得出來,卻沒有多心,隻當他不想把這立身竅門點破,也就順着往下道:“不好說,這厮輕功非凡,想要抓他隻怕不容易。”
“應該不會太難吧......”玉殛子沉吟起來,“貧道剛剛已用内勁暫時震散其真氣,他的真氣會随着行動而逐步流失。”
“原來如此。”
趙飛揚微微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眼下自己能做的,唯有在此等待而已......
......
山林之中,月光之下!
羅通、林意深還有後來的姜忘憂,三人各領五名侍衛,此刻已經彙合,野王谷神,就在他們前方數百米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剛剛還能憑借輕身功法,淩于樹梢之上,閃轉騰挪,令人難以捉摸。
然而過了半炷香左右,他卻忽然落在地上,速度也比剛剛慢了不少。
“林大人,你從左去,我往右來,咋們兩個交替向前,盡可能封堵其出路。姜忘憂!你在中道看好他!”
追了半天,羅通覺的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随即對二人言道。隻不過沒有人應聲,可彼此之間行動軌迹已按其言發生變化。
按照羅通部署,他和林意深各自帶隊,從左往右,自右向左,交替前進,成雙蛇形,希望将野王谷神前路封住,而姜忘憂則同一支利箭般緊咬不放,窮追猛打。
前方,剛被玉殛子一陣嘴巴抽的一臉淤青的野王谷神,心中這個恨啊,他自認打了一輩子鷹,反叫鷹叼了眼睛!
自從恩師将這控水之術予他之後,還從未出現過此等事,他之前不是沒有和人鬥過,但就算再兇險,最後也一定是自己獲勝,畢竟那招殺手锏,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
對方太強?
他不這麼認為,于他而言,或許今日失敗,是敗在出門前沒有看看黃曆,亦或者是自己出門前沒有給恩師上香的緣故?
總而言之,他有一百個理由,但絕對不包含自己無能這一條!
“媽了個蛋,總要找機會把場子找回來!”
“你找個屁!”
就在他惡狠狠詛咒時,他頭頂半空中一道聲音響起,斥責道:“我早都說了,不讓你和他們動手,不讓你和他們動手!這群人來時我就看出來他們不簡單,你偏偏要自己找死!”
“去你大爺的!要不是你不肯幫忙,老子還會落到這步田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