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路走,很快就經過了一處奇怪的地方,葉翼當時就停下了腳步,指着旁邊廟宇式的建築問道。
“哎,這是什麼?”
“啊,這個是我們譚家的祠堂。”
譚雲清漫不經心的說着,似乎注意力完全都不在這個上面。
“祠堂?你們家的祠堂怎麼是修成了廟宇的樣子啊,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你們譚家内部還有廟呢。”
葉翼若有所思的說着,他說的沒錯,這座祠堂看起來真真切切的就像一座廟宇。
譚雲清似乎被他這麼一說,注意力才轉移回來了這裡,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道。
“啊,我也不知道啊,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這裡就一直是這樣,有什麼不對嗎?”
葉翼神色凝重,抿了抿嘴。
“怎麼說呢,倒不是有什麼不對,就是,就是看起來有點奇怪,我從來沒有見過有祠堂修成這個樣子的。”
一般來說,祠堂這種地方是為了紀念先祖和已經去世了的人,就會十分莊重和嚴肅,但是這個地方的修建方法,确實是在葉翼的認知裡文所未聞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樣子修祠堂的。
感覺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故意修成這個樣子,為自己犯下的罪,請求佛祖的原諒一樣。
雖然這個比喻有些不太恰當,但是這是葉翼第一眼就有的想法。
很莫名其妙,但是也很貼近這座奇怪的建築。
“為什麼會在這裡建這種建築呢,為什麼會把祠堂修成這個樣子是有什麼原因嗎?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怎的,葉翼一連串的問出了一堆問題,他總覺得這件事并不簡單。
在這個年代的人的思想裡面,祠堂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更何況又是大世家譚家,怎麼會把這種地方建成這個樣子呢,一定是有什麼深意的,絕對不是偶然的。
“這個祠堂存在多久了?”
葉翼轉過頭,嚴肅的問着譚雲清。
“我也不知道,好像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存在了......不對,我小時候的時候,翻新修過一次,那個時候我幾歲來的......記不太清了,應該有五六年,七八年了吧。”
葉翼緊緊皺着眉頭,譚雲清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有大問題。”
“啊?你還會看風水嗎?”
這話可是把譚雲清給疑惑住了,畢竟被萬人說自己家的祠堂有問題都是不太高興的,他有些不相信。
“會一點兒,你家的這個祠堂建造的時候,是你父親下令的嗎,還是别人建造的?”
“應該是我父親吧,我記得在那個時候,我父親就已經是譚府的家主了,整個譚府上上下下都得聽他的,除了他也沒有别人了。”
譚雲清思考了一下,說着,其實他倒是不覺得這裡有什麼問題,畢竟是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地方,總歸還是向着家裡人一些。
如今被葉翼突然這麼說,他有覺得莫名其妙的,葉翼難道連這種問題都能看出來嗎?
莫非他還學過風水?
“你父親......”
葉翼托了托下巴,這個構建方式很容易招兇,他不相信譚懷仁不懂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