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按照這樣的劇情發展。
要知道現在的闫老頭可是病入膏肓的要死之人,但是現在他卻将一個人的手臂活生生的撇斷了。
況且劉叔父提個擺在那裡,現在卻被闫老頭完全制服。
一旁的劉卓飛見狀,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看向一旁的安保人員怒吼道:“你們這群人還在這站着幹什麼!?”
“趕快給我上啊!”
“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趕緊把叔父給我放開!”
此時的劉卓飛再不假裝尊重,而是直接開始破口大罵。
但是闫老頭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随即他緩緩轉頭看向劉卓飛的方向道:“我早就給過你們機會了,但是你們不知道珍惜,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雖說我這身子撐不了多久了,但是也不至于連這幾天陪你們玩玩的世家都沒有。”
“我就陪你們慢慢耗!”
此言一出,一旁的劉卓飛毛骨悚然。
随即他對上闫老頭的眼神,仿佛自己即将被猛獸一口吞掉般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眼前的這個闫老頭絕對不像自己調查的那般簡單。
但是他想不明白。
既然不是一個簡單人物,為什麼甘願淹沒于人群?
若是自己擁有一身過人本領,自己恐怕早已名聲大噪。
況且闫老頭還不隻是普通人,而是被衆人當做是無用的殘廢這麼多年。
這是何等的心性才能默默咽下這麼多委屈?
這其中究竟有着什麼密辛?
而震驚的何止是劉卓飛?
最為震驚的理應是和闫老頭過了半輩子的闫老伴。
在她的印象中,闫老頭向來老實。
甚至可以說是窩囊過頭了。
但是現在眼前的這個闫老頭與她印象中的那個男人完全不同。
她甚至是懷疑這些年跟自己一起日子的是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此時的闫老頭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股傲氣。
就連以前那無光呆滞的眼神都賓得與衆不同具有侵略性。
況且現在的他竟然直接将劉家人的手扭斷了,這是何等的膽量。
難道之前他任由自己打罵全都是裝的嗎?
那之後他會不會報複自己?
想到這的闫老伴整個人宛如卸了力一般後退了幾步。
看向闫老頭的眼神中隻有無盡的恐懼。
闫老頭看向劉叔父冷笑一聲道:“現在怎麼不叫了?”
“你剛才不是很鬧騰嗎?不是還要我給你下跪嗎?”
劉叔父此時因為手腕上的疼痛痛的面目扭曲,汗流浃背。
若是直說權勢,在場沒有一個人敢跟他動手。
隻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頭的人沒有将來可言,之後劉家必然會是被奉還。
奈何他現在遇見的是一個将死之人,他毫不畏懼。
劉叔父此時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滿眼通紅看向闫老頭,仿佛要将他碎屍萬段。
若是眼神能殺人,此時的闫老頭不知被劉叔父殺了多少次了。
劉叔父忍住劇痛,咬牙切齒道:“姓闫的,别以為你現在這樣我就不能對你怎麼樣,你是要死了,但是你的女兒總還活在這個世上吧!”
“别忘了,她還是我們劉家的媳婦!”
“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我全都要還到她身上!父債子償,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現在的劉叔父依舊死鴨子嘴硬,明明自己已經命懸一線,但是現在依舊怒吼威脅着。
在他的心中就是笃定了闫老頭聽了他這話之後肯定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