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眼底劃過一絲寒芒,臉上卻依舊挂着笑道:“王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交易必然還是要繼續的,這人也不是不能殺,隻是不能由你來殺。”
“你放心,這件事情便交給我們罷,憑借我們業火的手段,絕對隻會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西方業火以狠出名。
不僅對他人狠,對自己更狠。
所以若是這四人交道業火手中,那必然是比他自己親自動手要好。
況且曾經他便聽說了許多戲天聞風喪膽的傳聞。
若是不想影響之後的計劃,交給戲天乃是最好的。
燕親王沉默了,他在内心盤算着怎樣才是最好的法子。
随後他緩緩開口道:“何仙姑,我有一事不解,為何戲天之主這般痛恨葉翼?”
“他這般大費周章的算計,隻是想要南宮飛龍去譚雲清,他究竟圖什麼?”
“若是說他隻是針對葉翼的話,那他完全可以再其他方面針對,絕對比現在這個計劃要輕松很多,但是他非要這兩人成婚,究竟是為什麼呢!?”
這件事情已經困擾燕親王許久,今日他終于問了出來。
何仙姑搖搖頭道:“大人的想法豈是我等能後揣測的。”
“我們隻需要依照大人的意思行事,其他的事情不是我們該插手的。”
“我想這件事情王爺已經很清楚了,不知王爺可否願意讓我将這四人帶走?”
燕親王歎了口氣。
現在的他已然将葉翼顧雙得罪,現在要是再得罪一個戲天之主,那他以後還有命活嗎?
理清楚思緒之後的燕親王道:“這件事情自然是聽從大熱的安排,何仙姑盡管帶走即可,這交易之事我也會盡力而為。”
“還有一件事情敢問何仙姑,戲天之主來了沒了?若是他身在帝城不知可否為我們二人引薦一番。”
“想來我與大人進行這般重大的交易,但是卻從未與他親自交談,實在是可惜啊。”
何仙姑怎會不知燕親王打的算盤,她笑着搖搖頭道:“恐怕要讓王爺失望了,我們大人并沒有前來帝城,這一次大人也隻是派我來走一趟。”
“不過雖說大人沒有在低沉,但是這帝城四處都是大人的眼睛,這帝城發生的一舉一動皆落在大人的眼中,若是王爺你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想來大人也會第一時間出手的。”
燕親王聞言,心中的憂慮竟減輕了一大半。
畢竟這給予他承諾的人可是戲天之主啊!
随即燕親王趁熱打鐵問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向大人秉明。”
“現如今我燕王府與葉翼顧雙發生矛盾,我自知不是其對手,所以之後發生的事情很可能會不盡人意,不知你們家大人是怎麼看的。”
“我想這種事情你們家大人也不願意看到吧。”
何仙姑抿唇輕笑道:“王爺,你好神喜歡猜測大人的心思啊。”
“這我得提醒一句啊,大人的心思不是你我這般凡人能夠揣測的,就如同妮妮不知道為何大人要南宮飛龍與那譚雲清結親一般。”
“況且王爺也太過妄自菲薄了,你還有政院與皇室能夠幫襯,何怕自己鬥不過那葉翼顧雙?”
“再者,今日這般事情大人不就派我來了嗎?”
“難道這一點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嗎?”
戲天之主并沒有在帝城露面,但是卻派了一個女人前來。
燕親王本想探探口風,但是無論他怎麼試探眼前這個何仙姑都是一點馬腳都不露。
再者加上其身上高深莫測的實力,必然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燕親王看向何仙姑笑道:“是啊,今日大人能将仙姑派來已然是看得起我燕某人的,隻是我想何仙姑你應當清楚我為何要這般發問。”
“畢竟這可是關乎道我府上所有人的性命,我再怎麼樣不能拿他們的性命作為賭注啊。”
何仙姑笑着點點頭道:“我自然是知道王爺心懷天下更是擔心自己的族人受到牽連,但是你現在這般咄咄相逼,我實在是無從招架啊。”
“難道王爺非要見到我們家大人才肯善罷甘休嗎?”
“若是我們家大人他來了帝城,又何必要借助王爺你的手來對付葉翼?”
“大人他雖沒有現身,但是王爺你也大可不必草木皆兵,一切都在大人的掌控之中。”
“再者那葉翼就是闫無翼的事情,皇室和政院知曉必然也不會袖手旁觀,王爺還是不要杞人憂天了。”
燕親王皺眉,随後深深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
兩人這般迂回周轉,她依舊這般自在自得,看來實在是自己小看她了。
況且那戲天之主這般對付葉翼,絕對不是一兩件事情積累下來的憎恨。
兩人宛若是是認識許久的故人。
想到這,不由得讓燕親王心驚。
随後他開口問道:“既然我注定無法見到戲天之主,那讓我知曉戲天之主的性命總是可以的吧?”
此話一出,何仙姑隻是笑笑不說話。
很顯然,這邊是答案。
你無論怎麼問那都是不可能讓你隻曉得。
問了也是白問。
燕親王苦笑道:“這戲天之主當真是神秘啊!”
“不愧是五年之間便将西方拿下的神人!”
“何仙姑,我也不為難你,但是我們燕王府的顔面現在盡失,這可如何是好?”
何仙姑掩面而笑道:“王爺,這件事情便是再簡單不過了,隻要你赢了,那你們燕王府的顔面不就回來了嗎?不僅是回來了,恐怕還會名聲大噪數倍不止啊!”
“再者,若是王爺你想要反悔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你也是聽過戲天之主的威名的,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還是說,王爺你覺得我一個女流之輩前來與你交涉,我不配?!”
此言一出,何仙姑周身殺氣肆意,宛若要将人吞噬一般。
燕親王瞬間被一股力量攝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