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卓飛看向闫老頭的方向眼神微眯。
此時的他隻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闫老頭琢磨的透透的一般。
話說這個闫老頭資料上面顯示不就是一個平庸之輩嗎?
想來他也是劉家的少爺,眼界比起開闊許多,又怎會對這樣一個老頭生出這樣的疑惑?
這使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老頭。
随即劉卓飛開口道:“今天确實會比往常熱鬧一點呢,畢竟人都聚齊了。”
闫老頭意味深長的一笑,随即看向車窗外一處平平無奇的古建築。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觀景區。
可這是闫老頭的一句話卻叫劉卓飛大吃一驚。
“這會所倒是和先前大不相同了啊,竟還修了個門面起來。”
會所?
什麼會所?
普通人全都不知道隻有那些權貴們才知曉的地方。
紫荊會所。
要知道這可是帝城許多又身份的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而這個資質平平的外省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他這話說的十分熟稔,就像是曾多次進去過一樣。
劉卓飛眼神微眯随即打量起眼前的闫老頭來。
眼前的這個老人滿頭華發,始終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但是那眼中透露出來的睿智卻叫人心中生涼。
劉卓飛滿眼震驚,但是卻被壓了下去。
随即他神色凝重的問道:“難道闫叔叔之前來過帝城?”
“按照剛才你的說辭,你可不隻是個殘廢這麼簡單吧!”
“你究竟是什麼人!?”
闫老頭聞言并沒有擺出什麼驚訝的表情,而是意味深長的一笑道:“我是誰?”
“我是誰你不應該早就調查過了嗎?”
“你不是最該清楚的嗎?”
“我是闫依的父親,是你們眼中的殘廢,是一個碌碌無為一生的人。”
見闫老頭說出這話,劉卓飛啞口無言。
他依舊是死死地瞪着闫老頭道:“你别在這給我裝聾作啞!”
“你到底是什麼人!”
“剛才的會所就連許多帝城的世家都不知道,你又是怎麼得知的?!”
闫老頭聞言道:“倒也是,你們都叫我闫老頭,卻忘了我真正的名字。”
“這麼多年,就連我自己都要忘卻了那個名字,那個曾經的我。”
此話一出,闫老頭的周身一股強有力的威壓撲面而來。
壓得一旁的闫老伴喘不過氣來。
如此磅礴的氣勢。
眼前這個人還是自己相伴多年的闫老頭嗎?
眼前這個人還是那個碌碌無為一生的殘廢嗎?
“闫嘯天!”
“這個名字你們都給我記住了!”
闫嘯天。
何等威武霸氣的名字。
隻有這樣的名字才配得上闫老頭那睥睨天下的模樣。
而這也是他重重僞裝下的真面目。
闫老頭說出自己的名字過後,好似是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