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個葉神醫他們不認識,但是續老的大名如雷貫耳,想不知道都難!
要是說這李家是白海市的巨頭,那麼續家就是這上京五派裡真正的龐然大物。
是甯可得罪李家也不能得罪他們,而續老放在整個大夏,都是可以睥睨的存在。
衆人在驚恐之餘回想起自己的種種質問,不由得發虛。
心中皆是,這葉神醫,他們惹不起!
除非,他們做好了觸怒續家,接受續老瘋狂報複的打算。
楚河市,江亭華苑門口。
吳莽飙着車帶着吳母遠道而來。
一路上風馳電逝,好不威風。
而吳莽也因為吳嫣然和葉翼離婚,處在極端興奮的情緒之中。
想着這江亭華苑的别墅以後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便越發張狂。
将火紅色的跑車停到别墅外面,便大聲喊道:“媽!到了!”
吳母瞪了吳莽一眼,點點頭,道:“你小子以後開車不要那麼快了,一路上罰單都多少張了?”
吳莽卻依舊沒心沒肺的笑着,道:“知道了,媽,你好啰嗦,剛不就是太開心了!”
吳母微歎口氣,随後又溺愛的看向吳莽,“你等下進去别說話,交給我處理,你姐是什麼性子你也知道,我們隻要逼葉翼主動放棄就行了。”
“免得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傳出去也難看,你姐恐怕也會不開心!”
吳莽點點頭,随後便有些擔憂的問道:“媽,你說這葉翼好對付嗎?”
誰知吳母一聽,臉色瞬間一愣,怒哼一句道:“一個男人罷了,有什麼對付不了的,他再怎麼玩,玩得過女人?”
“我可不是吃素的!”
“再說了,他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拿嫣然的,就是以前太給他臉了!”
“要是他軟硬不吃,那就是自己不要臉,也休怪我不留臉面。”
吳莽聞言,這才把吊着的心壓下去,原本眼中的擔憂一掃無遺。
“說的也是!葉翼這五年來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我倒是也想看看外人口中的謙謙君子到時候不要臉皮争财産的樣子!”
“聽起來就不錯!”
“我那些兄弟早看他不爽了!到時候讓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吳母老謀深算一笑,道:“嗯,不愧是我兒子。”
“但是在外面還是不要打打殺殺的,免得傷着自己。”
“走吧,進去看看那個窩囊廢跪地求饒的樣子......”
............
吳嫣然在拿到與葉翼的離婚協議書後,便再次前往了公司。
而葉翼因為要等李成勝的緣故,他又折返回來,進入自己居住了五年的“家”,免得對方不好找。
雖然自己從此以後再不可能回來。
雖然自己已經和吳嫣然簽了離婚協議書。
雖然自己和吳嫣然再無瓜葛。
......
坐在沙發上的葉翼回想起上一秒吳嫣然說出的雙方永不聯系,心便微痛。
說不愛是假的,畢竟在一起這麼多年。
總是自己這五年間平平無奇,但卻每天由心愛她。
愛着五年前那個會穿着白裙子在自己眼前炫耀同時拿了好幾份offer的她。
愛着五年前那個會對着自己溫柔微笑的她。
愛着五年前的那個她......
可時間是塊試金石。
沒幫他試出金子,反而試出一份離婚協議書,以及妻子的厭惡。
真是可笑啊!
他扪心自問,自己未曾有一刻對不起吳嫣然,但現在他終于對她徹底死心了。
正當葉翼黯然神傷之時,門鈴突然響了。
難不成是吳嫣然折返回來了?
很明顯不是,吳嫣然自己有鑰匙。
那是?
葉翼起身開門,愣了一下。
“媽,吳莽,你們怎麼來了?”
多年來的習慣稱呼使他忘記了自己已不再是吳家的一員。
一時忘了改口。
而門口的吳母在聽到這聲稱呼後,眉頭緊蹙。
吳莽嗤笑一聲,雙手插兜,高傲的看着眼前這個失意男人,說話活像個地痞流氓的架勢。
“怎麼?我們還來不了了?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不歡迎我們?”
“姐夫?”
“奧,不對,現在不是姐夫了。”
說到這,吳莽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誰知葉翼卻絲毫沒有被他的垃圾話影響,依舊面不改色。
吳莽沒見着葉翼吃癟的樣子,便繼續說道。
“你小子可别忘了,這别墅是我姐買的,你現在還在這裡?哪來的臉啊?”
同樣的咄咄逼人,傷害卻比上一句大的多。
可是葉翼卻隻是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便又恢複常态。
宛如任何人都影響不到他的心情。
“你誤會了,我沒這個意思。”
“快進來坐吧。”
葉翼謙謙君子的說道,更是反襯出吳莽的粗魯無禮。
門口的二人見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不耐,隻好進門。
江亭華苑别墅區是楚河市數一數二的大建築。
當初吳嫣然買下這棟别墅時,吳莽沒少帶朋友來炫耀。
隻是無論如何都不盡興,看哪哪缺。
現在一打量,卻是滿眼放光。
宛如十年未進食的虎狼觊觎着一隻肥美的羊羔,眼中盡顯貪婪。
吳母端着架子坐在了沙發上,道:“葉翼,先給我泡杯茶來,和以前一樣。”
葉翼咬了咬後槽牙,眼眸微暗。
想來之前隻要吳家人上門,他都是伺候的滿滿當當。
現在知道了吳家人的真面目,葉翼再不想當那個冤大頭了。
但是自身的禮節依舊讓他上了兩杯水。
不過在吳母和吳莽端水的瞬間,手一抖,一大片水傾流而下。
葉翼不等怒火中燒的吳母以及吳莽開口,便滿是歉意的開口道:
“實在不好意思,最近沒休息好,手抖了。”
正當吳莽咬着牙準備罵回去時,吳母耐下性子,赫然一笑。
“不礙事。”
“你和嫣然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
葉翼心中冷笑,就知道這對母子來沒什麼好事,大概率就是想要自己放棄那些财産。
畢竟一家的吸皿鬼,守财奴。
怎麼可能讓他帶走幾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