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祁連皇後心頭不由得也有些動搖。
他看着眼前這個歲月痕迹的帝王,仿佛看到了之前那個少年時期意氣風發時的模樣,其實到頭來,大家不過都是可憐蟲罷了。
祁連皇後眼中的目光逐漸變得堅毅起來道:“我們誰都沒有錯,隻是立場不同罷了。”
是啊,立場不同導緻他們互相殘殺,立場不同導緻他們反目成仇。
即便是他們現在懊悔又能怎麼樣?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更沒有孟婆湯。
風阗大帝苦笑道:“是啊,恐怕這就是命吧。”
沉默片刻,風阗大帝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道:“明天的答案我已經有了。”
“我站燕親王。”
祁連皇後聞言不由得皺眉,站燕親王還不如保持中立的好。
若是如此,那他一開始跟自己扯那麼多幹嘛?
風阗大帝笑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肯定是在怪我浪費你的時間,說了那麼多廢話。”
“但是你放心,我很清楚我現在在做什麼,也很清楚站燕親王的下場是什麼,若是葉翼實在我們的手上,那齊天嘯恐怕真的會将我們全都屠殺殆盡,所以你放心吧,若是葉翼真的要落敗了,我會出手相助的。”
祁連皇後聞言這才松了松緊皺的沒有到:“那便就按照你說的做,我希望你能堅定自己的立場,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雖說我隻是一個女人,但是一個女人狠起來是比一個男人還要可怕的。”
風阗大帝無奈道:“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注意分寸吧。”
“看來明天是一場硬仗啊,明天必定會有人想要取葉翼的命。”
“到時候若是被他們得手了,我們也就完了。”
風阗大帝這話并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實話實說。
而風阗大帝口中有人會想要去葉翼的性命之人會是誰呢?
要知道他和這發着有太多顧忌,所以絕對不會對葉翼下手。
那麼隻有一個人,那便是燕親王。
要知道燕親王不僅被葉翼那般下了面子,連自己的義子都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若是說他無心殺葉翼,恐怕說出來别人都不信。
而葉翼在六年前在帝城都做了什麼讓他再走後成為一個禁忌呢?
在衆人的眼中,當年的闫無翼就是一個嗜皿的惡魔,即便是他嗜皿的原因是因為那些人該死,但是那些民衆們不知道。
要知道當年葉翼對付的人大部分都是境外的勢力,他們想要将大夏站位極有,這一形式被葉翼知曉了之後,他便開始着手大康境外勢力,大大小小殲滅的組織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所以那些境外勢力最後的目标已經不止是要嫁給大夏占為己有了,更是想要拿下葉翼和齊天嘯的項上人頭。
而民衆的無知變成了禁锢他們的一道枷鎖,也成為了後面葉翼不得不消失的原因。
風阗大帝冷笑一聲道:“不過我現在倒是有一個法子。”
“即便是我們這一次沒有辦法将戲天除掉,但是葉翼未嘗不可嘗試一下,要知道那些境外勢力對于葉翼的壓迫早已忍無可忍,曾經那一筆筆的冤仇他們可都是記載心頭的,若是他們也加入到這一次的大戰之中,那便是他們與葉翼開戰,便也牽扯不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