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話,那個醫生隻是愣了一下。
剛剛,機器都已經判斷出來了,怎麼可能還沒有死呢?
他走上前去,然後,又将手放在他的脈搏之處,而最後,又将手移植到他的動脈之。處。
但是,依然是沒有探聽到任何的動靜。
随後,那個醫生便拿出一個手電筒來,在他眼睛裡面照了一下,便使勁地搖搖頭。
“不可能的,人已經死了,不可能還能救活的。”
“不對呀,但是,但是剛才?”
一邊說着話,這個家屬便在人群之中搜尋了葉翼的身影。
葉翼這個時候,快速的從人群之中鑽了出來。
“醫生,你聽我的,他的症狀并不在心髒位這裡,你現在看到的心髒位置,是由腦中樞神經所引發的,所以,它是根源位置是在腦部。”
“什麼?腦部?不可能,我們之前的時候已經判斷過了,而且,也給他做了心髒B超,我們現在可以判斷,他心髒裡面的确是有梗塞的現象,而且還很嚴重的。”
“那不是梗塞,而且,你看到的并不是很清楚,他隻是從腦地部位突脫落下來的一個皿栓,然後,停留在了這裡,所以,你必須要抓緊時間,然後,現在想辦法給她重新進入到溶栓的過程之中。”
“什麼?溶栓?在這個時候,在溶栓有什麼意義呢?都已經完全堵死了,上下皿管都已經無法流通了。”
“不,他跟那種正常的心肌梗塞完全不是一回事,你可以試一試,肯定能夠起到效果,而且,現在抓緊時間,10分鐘之内,也許,還能夠讓她有恢複心跳機會。”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現在心跳停止了,已經差不多得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了,不可能還會再去恢複了。”
“你聽我的,絕對可以恢複的,她的這種情況,應該還是可以的去嘗試一番的,另外,我想問一下,老人家是不是不是在幾天之前,曾經說過自己頭痛的症狀出現?”
“頭疼?說過嗎?”
那個男人,好像有些不太了解情況,于是,便回頭跟身邊那個女人問道。
“哦,我想起來了,頭兩天的時候,咱媽她的确是頭疼了。”
“他是不是在說頭痛的時候,還是感覺到疼痛感非常嚴重,但是,僅僅是大概也就持續三五分鐘的時間,很快,這個症狀就會消失不見?”
“沒錯,就是三五分鐘,我當時還奇怪呢,怎麼突然之間會頭痛?當時,我隻是感覺到可能是休息不好,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好,那基本上這樣的話,也就可以推測到了,另外,你們剛才的時候有沒有給他做腦電圖?”
“腦電圖?心電圖都已經停止了,試問一下,做腦電圖有什麼意義呢?”
“快,抓緊時間給她做腦電圖。”
“我想問一下,你是誰?”
“我是這個醫院的實習醫生,我之前是跟在吳平醫生身邊的,你們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說到這裡,旁邊的那個醫生一下子也慌亂了。
他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就應該聽他的。
但是,聽了他在這裡說的煞有其事的,難不成,真的會是這個情況嗎?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也隻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快,準備設備,看看腦電圖的波動情況。”
一邊吩咐着,然後,這張床就重新放到了搶救室的位置。
一根根的導管,便直接重新接駁到她的身上。
“心跳,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