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吳母見狀連忙倒水獻殷勤。
曾禍看着一旁端着水的吳母,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來給我端茶倒水的?”
吳母哂笑道:“我作為嫣然的母親,現在她去洗漱打扮,我自然是要盡這待客之道的。”
曾禍微眯眼眸道:“哦?是嗎?”
“但是我剛才可是親耳聽見你們可是斷絕了關系的啊,怎麼說一套做一套,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吧?”
吳母連忙擺手道:“沒有的事,那都是我們一家人之間說的玩笑話罷了,萬萬不可當真的啊!嫣然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是我們吳家的種,哪是一句話說斷絕關系就能斷絕的,這皿濃于水啊!”
“再說了,剛才我也是情急之下說出口的,算不得數的。”
“您是不知道這些天我們一家人是怎麼過來的,他們從天沒亮就開始在門前叫嚣,一直吵到晚上,我們就連出個門那都是難上加難啊!”
“現如今多虧了您的幫助,我們家這一堆爛攤子才算是解決了,況且您現在還要帶嫣然去帝城,那簡直就是我們吳家的再造父母啊!”
曾禍搖頭道:“這隻是大人交代我般的事情,我也隻是完成任務罷了。”
“再者,我也沒幫你們解決事情,這帳你們還是要自己還。”
此言一出,吳母愣了一秒,心中不由得覺得眼前這個打扮的人模人樣的小子實在是小氣,不過幾十萬,幫他們還了又何妨?
但是現如今吳嫣然要去帝城了,以後必然也是腰财萬貫,還缺這幾個錢?再者,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些個讨債的人恐怕之後都不敢找上門了,還敢找他們讨錢?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那便不與他計較罷!
想通了的吳母讨好的笑着道:“這是一定的,這是一定的。”
曾禍看向前來讨債的人道:“剛才那個男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雖說是要吳小姐還錢,卻想出那般龌龊的途徑,實在是叫人不齒,你們現在聯系他們的家人吧,讓他們吧屍體認領回去,人後再換一個口才好點的心思清明一點的來讨債。”
“至于他為什麼死,我想你們都知道該怎麼說吧?”
威脅!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人家來讨債被殺了不說,現在還要換個好點的人繼續來讨?
但是那些人敢反駁他嗎?
他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被擰斷脖子死的人。
随即曾禍看向吳母問道:“聽說這個葉翼之前是你的女婿啊,我與他許久未見,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但是現在想來,你們逼着他與吳小姐離婚,看來他做的不太行啊!?”
吳母擡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眼前的鬼面男人,生怕自己說錯一句惹得的他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