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兒,既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女人,也是一個特殊的傀儡。
在她的體内,還有着吞天龍炎的存在。
林辰和她之間,有着一種特殊的感應,當兩人的距離在一定範圍内時,就能夠感應到彼此的存在。
此時,林辰便感應到了林沫兒的存在,能夠大緻判斷出她的位置。
林辰心中驚訝不已,一瞬間就明白了,十有八九,陣器宮的第一美人林沫兒,就是自己所認識的林沫兒。
可是,林沫兒不是拜千機老人為師,跟着炎鸾、金焰、銅虎等傀儡,前去找千機老人了嗎,怎麼又會成了太初神山陣器宮的核心弟子?
“過去看看!”林辰調轉方向,朝着林沫兒所在位置掠去,心中的疑惑,等見到林沫兒後,自然也就都清楚了。
……
古色古香的屋子裡,一個女人躺在床上。
她閉着眼睛,一張美麗且帶着幾分英氣的臉蛋有些蒼白,似乎受了傷,也不知道此時是睡了過去,還是陷入了昏迷。
床邊,站着幾人,有男有女。
為首的,是一個滿頭白發,不過臉色紅潤,眼神鋒銳的老者。
這老者,正是天運宗宗主魏無寂。
他身旁幾人,都是天運宗的長老,不過卻不是金宏那種級别能夠相提并論的。
“宗主,這是太初神山陣器宮核心弟子的身份令牌,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她是太初神山的人!
她悄悄潛入天運宗,若不是被我察覺到,聖樹的事情,絕對會被她發現了。又或許,她已經知道了聖樹的事情,是在要離去的路上,被我遇到了。”
一個老妪舉了舉手上紫色的令牌,對魏無寂說道。
有人臉色變得驚惶起來:“太初神山的核心弟子,潛入天運宗,看樣子,太初神山已經懷疑,那消失的幾百萬人是我們天運宗所為了!”
“懷疑了又如何!”有人惡狠狠道:“反正他們也沒有證據,總不能無緣無故就對我們出手。依我看,一不二不休,将這女人給宰了!現在她很有可能,已經知道關于聖樹的事情,絕對不能放
他離去。”魏無寂搖頭道:“殺了她又能如何?若是太初神山發現她出事了,那麼必然會更重視這件事情。這一次來的隻是一個核心弟子,下一次,可能就是傳承弟子。甚至是太初神
山的長老親自過來!”
“那現在怎麼辦?就算不殺她,将她關押起來,可太初神山發現她一直沒有回去,也一定會派更加強大的人過來調查的!”
有人憂心忡忡道。
天運宗雖然強大,但若是和太初神山相比,那就不值一提了,别說是太初神山的長老,随便來一個塑道境大圓滿的弟子,都能将天運宗給滅了。
甚至于,不需要太初神山親自動手,隻要一聲令下,天運宗疆域旁的其它勢力,就會一擁而上,覆滅天運宗。
床上的女人雖然美,但在在場的人眼中,簡直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殺了不是,關起來也不是,放走那就更不行了!
“宗主,我倒是有一個方法。”
這時,一個身材高瘦,長着一張馬臉的中年人,目光淫邪看了床上女人一眼,随即對魏無寂道:
“我可以對這女人施展馭魂術。将她原先的記憶洗去,放入新的記憶,讓她奉我為主,她自然會對我言聽計從。
到時候,我就讓她假傳消息回太初神山,說那幾百萬人的消失,和我們天運宗更多無關,是另一個勢力所為。
我們去抓一些人來當替罪羔羊,将那些人殺了,然後再讓她傳話,說那勢力已經被我們天運宗滅了。那樣子的話,我們天運宗不僅無罪,而且還有功勞!”
正皺着眉頭的魏無寂,眼睛一亮,看向馬臉中年人,笑道:“我倒是忘記傅長老你的本事了,就按你說的辦!”
其餘幾人,也都是松了口氣的表情,笑了起來。
“哈哈!我們剛才倒是忘記了,傅長老雖然隻是塑道境中期,但在靈魂一道,卻有着了不起的手段。即便是塑道境強者,但隻要靈魂還未踏入道境,他就都能奴役!”“恭喜傅長老!這下子,你不隻是幫我們天運宗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而且還收獲了這麼一個極品女奴。這女人長得這麼極品,想必在太初神山内也受到許多男弟子的追逐,
最終,卻是被傅長老你捷足先登了!哈哈!”
……
過了一會兒,其餘人都離開,房間内隻剩下傅長老和床上的女人。
“那些太初神山的天驕們,若是知道,他們追逐的女人成了我的女奴,對我言聽計從,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傅長老看着床上的女人,眼中滿是得意和淫穢之色。
這個女人長得極美,但并不是那種一眼就讓人感覺無比驚豔的,她身上有着一種獨特的氣質,沒有尋常女人的柔弱,倒像是一個戰無不勝的女将軍。
緊抿着的嘴唇,仿佛在告訴人們,這是一個不會向任何人屈服的女人。
任何好色的男人,隻要足夠自信,見到這女人後,心中都會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馭魂術!”
傅長老一聲低喝,道境一品的磅礴靈魂能量,自腦海湧出,在他的頭頂上方,凝聚成了一個手持鎖鍊的惡鬼幻象。
“去!”
那惡鬼幻象撲出,沖入到床上女人的腦海中。
女人的腦袋,和傅長老的腦門處,有着一根靈魂能量形成的鎖鍊連接着。
床上女人的眉頭擰了起來,臉上浮現痛苦之色,不過依舊沒有醒來。
“也不知道,太初神山的核心弟子,在床上是什麼樣的滋味?而且,這女人塑道境初期的境界,也是個不錯的打手了。”
傅長老臉上露出笑意。
随着時間的推移,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一切都很順利,馭魂術的第一步已經完成,很快的,等這女人醒來時,自己便是她的主人了。
“你在幹什麼?”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于此同時,傅長老身體一僵,感覺到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