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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514章:餘确死定了

  第514章:餘确死定了

  第514章:餘确死定了

  唐空青把寧姸和陸呦呦拎了出去,兩人再不敢嘚瑟,乖的跟三孫子似的,跟在唐空青身後,你推推我,我搗搗你,意思都讓對方先上。

  寧姸哪兒敢,她跟唐空青玩陽奉陰違,唐空青現在掐死她的心都有,她躲都沒地方躲呢,還往他跟前湊。

  陸呦呦倒不怕唐空青,可她怕唐空青跟李承蘌告狀,李承蘌要是知道她看這個,她打底半個月別想出門了。

  正當兩人不知所措時,前面的唐空青停下腳步,兩人馬上跟着停下,立正站直,比軍姿站的都标準。

  唐空青嗤笑:“膽子不是挺大的麽,現在跟我裝什麽乖寶寶。”

  “對不起二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來了。”甭管怎麽樣,認錯總不會錯。

  “我也不來了。”陸呦呦排隊認錯,态度真誠,還舉起了三根手指頭。

  唐空青是不信這話的,但陸呦呦他管不着,也不好管,就暫時沒搭理她,隻逮着寧姸罵。

  寧姸垂着頭,一副任君随罵的模樣,實際上對唐空青的諄諄教誨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一個字都沒記心裏。

  陸呦呦有種李承蘌元神降臨的錯覺,難道天底下的哥哥都是一個樣,連罵人的話都如出一轍,能不能有點新鮮詞了。

  什麽哪家淑女來看這個。

  什麽這種東西是女孩看的嗎。

  什麽讓人知道了得怎麽想你。

  陸呦呦都能倒背如流了。

  李承蘌說的對,她跟唐空青不合适,幸好李承蘌說服了老頭子,不然硬把她跟唐空青湊一對,她得死。

  胡思亂想着,一輛車緩緩在她們面前停下,蘇葉從車上走下來,看了看陸呦呦,又看了看寧姸,然後問:“餘确呢?”

  唐空青說:“謝長歲接走了。”

  寧姸和陸呦呦心說那是接嗎,那是扛,指不定回家怎麽收拾呢。

  蘇葉也覺得餘确今晚難逃一頓打,略微有點同情,她是被唐空青叫過來的,電話裏唐空青也沒說清楚,隻說陸呦呦帶着寧姸和餘确胡鬧,被謝長歲抓了個現場,讓她過來把陸呦呦帶走,免得她跟寧姸湊一塊再鬧幺蛾子。

  “你,上車。”她指了指陸呦呦。

  陸呦呦高興不已,擡腳跑過去。

  寧姸趕緊問:“那我呢?”

  “你當然歸你哥管。”蘇葉朝唐空青揮揮手:“我先走了青哥。”

  唐空青點頭:“路上慢點。”

  “你也是。”蘇葉上車,臨走前還是替寧姸美言了句:“孩子還小,也沒犯什麽大錯,你也別太生氣,我相信她下次肯定不敢了。”

  寧姸嗯嗯點頭。

  唐空青瞥她一眼,她又立馬站的筆直。

  蘇葉笑了聲,揮揮手走了。

  寧姸硬着頭皮問唐空青:“二哥,咱走嗎?”

  “不走你還想進去喝兩杯?”唐空青沒好氣的問。

  “不了不了。”寧姸連連擺手。

  唐空青哼了聲,掏出車鑰匙按開車。

  寧姸老老實實跟着他上車,其實她更想自己打車走,免得路上再挨罵。

  唐空青倒沒有再罵她,換了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跟她說:“我也不是老古董,也沒那麽封建,你偶爾放松一下也沒什麽,可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哪些人能碰,哪些人不能碰,你心裏得有個底線,否則把自己搞出病來了,吃苦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寧姸隻是出來喝酒跟男模逢場作戲的玩玩他不擔心,就擔心寧姸跟人玩到床上去了,會所的男模有幾個幹淨的。

  “我有分寸。”寧姸汗顔,她也沒想過把人往床上拐,雖然她有心找個男人嚐嚐滋味,可也不會找男模,那多髒啊。

  “有分寸就行。”唐空青聽她表了态便沒再多說了。

  蘇葉車裏,陸呦呦把副駕駛的座椅放倒,沒個正形的躺着,正興緻勃勃的跟她講述今晚的表演。

  蘇葉聽完就一個想法:“餘确今晚完了,敢去看那種表演。”

  “謝長歲這麽小氣的嗎?”陸呦呦問道。

  “跟小不小氣無關。”蘇葉讓她換位思考:“如果你以後結婚了老公去看女人跳脫衣舞,你能不生氣?”

  陸呦呦想了想,道:“我應該不會結婚。”

  蘇葉:……

  重點是這個嗎?

  “假設,我是說假設。”她強調。

  陸呦呦咧嘴一笑:“那我不回答假設問題。”

  蘇葉擡手就朝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怪道你哥不讓你來深城,來了就不消停。”

  “切,他恨不得拿條鐵鏈子把我栓家裏,我是他家養的狗嗎?”陸呦呦提起李承蘌就來氣。

  蘇葉不清楚她跟李家的恩怨,不好多說,隻是又敲了她一下:“小小年紀戾氣不要這麽重。”

  “我才沒有。”陸呦呦不承認,也不想再聊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你的全國巡演有京城嗎?”

  “當然有。”蘇葉道:“第一站就是京城。”

  “太好了。”陸呦呦道:“我要追過去看,你給我留張票。”

  “沒問題。”

  不管是寧姸還是陸呦呦,兩人都沒有挨罰,但餘确就慘了,蘇葉說的一點都沒錯,她快被謝長歲打死了。

  車子到家後,謝長歲讓司機下車,随後鎖了車門,接着拉過餘确按到腿上,照着她的屁股啪啪啪就是三下。

  “知道錯了嗎?”

  餘确長這麽大就沒被人打過屁股,她爹媽都沒過,現在像個孩子一樣被謝長歲按着打,心頭湧出莫大的屈辱,腦後的反骨就長了出來:“我沒錯,我錯哪兒了,我不就是去看了場脫衣舞表演嗎,有什麽值得生氣的,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看了別人的回來嫌棄你,可你本來就比別人小,這是事實你得承認,啊……”

  話沒說完屁股上又啪啪挨了幾下,伴随着謝長歲壓抑的怒聲:“再說試試。”

  試試就試試。

  餘确扯着嗓子喊:“你小你小你就是小,我就要說,謝長歲你別太過分,我又沒出軌,看看都不行嗎,啊……”

  啪啪啪。

  “謝長歲你王八蛋,我就要看別的男人,啊……”

  啪啪啪。

  “人家還能打臺球,啊……”

  餘确說一句謝長歲就打三下,打的餘确後面都哭了,嗚嗚嗚的罵他欺負人,罵他王八蛋。

  “許你們男人找樂子找刺激,就不許我們找了嗎,你就是個雙标狗。”

  嗤啦!

  這話剛落音,謝長歲把她褲子扒了。

  餘确驚呼:“你幹嘛。”

  “不是想找刺激嗎,我幫你找。”謝長歲将她按在車窗上,讓她看着外面,随後傾身壓上去,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夠刺激了嗎,不夠我把天窗打開,讓你的叫聲在車庫裏回蕩。”

  餘确瞳孔一縮:“不……嗯……”

  男人粗魯的動作疼的她嗚咽一聲,餘确又羞又惱,大叫着罵他。

  可謝長歲鐵了心的懲罰她,她罵的越狠,他折騰的越狠,車身晃的像漂浮在大海上的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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