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忠哪裡被人這般對待過,被那杯酒灌下去後,他還在朝着于明喊着,試圖替自己解釋。
可于明怎麼會讓他有解釋的機會呢,隻冷漠的站在那,冷冰冰說出幾個字:“繼續灌。”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宋玉忠整個人已經被灌傻在那了,他狼狽的彎着腰,全身都濕透。
兩個保镖将他丢在沙發上,他掙紮着從沙發上起來,可是在差點要摔倒時,于明的手一把抓着宋玉忠的臉。
宋玉忠還在說着:“于總、于總、我真的沒有。”
于明看着他這幅樣子,臉上沒有半分的憐憫之心:“如果你承認,一切都好說,如果你不承認,你覺得你會失去什麼?”
“你會背上一身的債務,你的房子,你的車子,你的妻子,你的兒子,想想你一家人的生活。”
接着,他又說:“你清楚今天這一切是誰讓我做的嗎?”
他淡笑着:“許總既然讓我做這些,可見他對你已經産生了懷疑,何必還苦苦死咬着呢?”
宋玉忠還在喊着,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喊着:“我真的沒有做任何背叛許總的事情,我真的沒有,我可以發誓,發毒誓。”
于明笑:“看來你是死不瞑目了?”
他的手剛要甩開他,宋玉忠想要從沙發上慌慌張張起來,可是他才動兩下,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下,可他在摔倒在地後,他立馬伸出手抱着面前人的雙腿:“于總,我知道,這件事情就我們幾個人清楚,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東西是怎麼洩露出去的,我真的可以發誓,我從未背叛許總。”
“看來你還是不肯說話,那就繼續灌吧,死了,就說是酒桌上喝多了,賠你一點錢,算是給你老婆孩子一點安慰了。”
“于、于總!”
宋玉忠慌張不已,可那兩個黑衣保镖已經拿來了濃度極高的白酒。
于明站在一旁看着,沒有再靠近。
而那兩個保镖将人從地下給提了起來,抓着他人,拿着那白酒又往他嘴巴裡灌。
那宋玉忠不斷往外噴着,試圖那些嗆人的白酒從嘴裡吐出來。
可是他吐的速度,怎麼會有灌的速度快呢。
那些白酒很快入了他喉嚨内。
在将人灌至慘白後,其中一個黑衣保镖對着于明說:“于總,不能再灌下去了,得去醫院洗胃。”
于明說:“怎麼會呢,繼續灌吧。”
黑衣保镖沒想到會聽到他這樣一句話,他擡着臉有點驚訝的看着他。
可于明站在那全程都面無表情,隻等着他手上的動作。
黑衣保镖在他的盯着下,隻能将人從地下再次提起來,拿着手上的酒杯就想再次往他嘴裡灌,可誰知道,灌下去的瞬間,那人的嘴巴縫内已經完全進不去半滴的酒了。
黑衣保镖再次擡臉。
于明看到這個情況,眼裡冷光直冒,半晌,他壓低着聲音,說:“那就放下吧。”
保镖聽到他的話,這才将人給放了下來。
之後人便被拖到醫院去洗胃了。
于明這邊當然希望人死了最好,可有些東西總是事與願違。
當天晚上于明去了許雲阖那兒,到他面前後,便說:“人送去醫院了,沒吐出了。”
許雲阖聽到這句話,他說:“那看來他還挺強的,還是說我錯怪了他呢……”
許雲阖聲音帶着幾分疑慮說着……
“現在這個情況是在于,霍邵庭那邊可能要逼您于絕路,說不定其中的内鬼就是跟他聯手呢。”
“而且漁村這個項目投入太大,稍有不慎,豫資粉身碎骨,這件事情在這個時間點發作,他就是以這樣的想法來的。”
許雲阖聽着于明這些話,他輕輕笑着說:“他有這樣的想法我一點也不意外,他想要緻我于絕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他也未必能夠吃到好果子。”
“那您現在的準備呢?”
于明語氣帶着一絲安靜問着。
許雲阖說:“準備?那就看他之後用什麼招數了。”
于明聽着,未有做大。
半晌,許雲阖看向他:“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如果明天人醒了,打電話告訴我。”
“好的,大哥。”
于明在跟許雲阖交談完這些便從他房間内離開。
……
許莉這邊一直都充滿了擔心,她在房間内的床上躺着,始終都在等着于明的回來。
在她聽到開門聲後,她本想快速起床的,可是她想了一會兒,動作又停住。
而于明在回來後,來了卧室,看到床上睡着的許莉,他到她身邊,在她身邊坐下,接着,便伸手撫摸着她肩頭。
許莉也睜開眼了,她第一句話便是問:“怎麼這麼大的酒氣?”
于明笑着問:“怎麼沒睡着嗎?”
許莉不滿的問:“你去跟人喝酒了?”
“不是,隻是跟大哥的一個助理喝了一杯而已。”
“難聞死了。”
許莉捏着鼻子。
于明小聲說:“那我去洗澡。”
他說完,手從她肩頭收回,便起身去了卧室外。
不過他并沒有徑直去外面的浴室,而是去了書房。
卧室内的許莉,自然也聽到了書房的關門聲。
差不多二十分鐘。書房内的浴室才傳來水聲。
許莉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的去了書房,當她走到書房内後,看到書桌上擺放着一本翻動過的書,她盯着那書看了許久,便走了過去将書拿起。
順着他翻動的痕迹翻動,翻開的瞬間,她看到書本内夾着一張照片。
她将那張照片拿了起來,看到的是那張清澈的臉頰。
……
凱瑟琳晚上在床上連轉難眠,淩晨她收到一條信息,是于明發來的,他問:“小耳朵好吃嗎?”
凱瑟琳看着這一條短信,那僅有的一點睡意都跑的沒了蹤影。
他怎麼會在淩晨發來這樣一條短信。
她盯着短信看了很久,最終還是回了及其客氣的兩個字:“謝謝,很好吃,許莉應該也愛吃的,下次你可以給她買些。”
隻是那邊沒有再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