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說不定是你的暗戀者
奇書網.qsw.la最快更新鮮妻撩人:寒少放肆愛!最新章節!
葉幽幽笑笑,并沒有多想什麼,“或許是因為感情很好吧,不計較那麼多的虛禮。”
“嗯,也是。”
渝北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臉上裂開一個笑容,眼神一轉看向顧瑾寒。
“寒少,您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您是不是應該……saygoodbye了?”
葉幽幽和顧瑾寒的婚禮明天在幸福莊園舉行,按照婚禮的習俗,男方在婚禮當天一早去女方家裡接親,可是葉幽幽沒有娘家,所以顧瑾寒明天從幸福莊園出發來帝苑一号接她。
渝北說顧瑾寒可以saygoodbye了,那是因為,他今晚不能在帝苑一号過夜。
不然,明天還怎麼來接葉幽幽。
顧瑾寒看着葉幽幽,眼神帶着濃濃的甜意。
渝北看着顧瑾寒和葉幽幽彼此的眼神,嘻嘻的笑了笑,“寒少,您放心,我今晚一定會好好照顧幽幽的,現在距離明天早上也就十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十幾個小時,身邊沒有她,其實,很長。
顧瑾寒順着葉幽幽的長發,囑咐道:“晚上睡覺别踢被子,不準把頭都埋進被子裡,手機關靜音,窗簾記得拉上……”
把頭都埋進被子裡低呼吸不好,容易做夢;
要是半夜突然來個電話或是信息把她吵醒的話,她會很久都睡不着;
如果窗簾沒有拉好的話,早上有一點亮光招進來就會打擾她的睡眠……
顧瑾寒每說一句,葉幽幽就點頭嗯一聲,一副聽話懂事的乖寶寶模樣。
一旁的渝北暗自感歎:還好我已經有三哥了,不然還不得被她們的狗糧撐死。
葉幽幽抱着顧瑾寒的胳膊晃了晃,撒嬌道:“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又不是分開很久,明天早上就能見面啦。”
顧瑾寒點頭,在她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聲音溫柔,“小兔子,等我。”
葉幽幽甜蜜一笑,“好,我等你。”
看着葉幽幽坐車離開帝苑一号,葉幽幽才牽着霸圖走進屋。
“咳咳,親愛的葉小姐,我能采訪你一下嗎?”
渝北随手拿起桌上果盤裡的一根香蕉充當話筒,笑眯眯的看着葉幽幽,“請問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看着渝北一本正經的樣子,葉幽幽好笑,十分配合的開口:“怎麼說呢,難以形容,很幸福,很期待,還有點激動,小魚兒,我覺得自己今晚要失眠了。”
“怕什麼,失眠就失眠,我陪着你。”
“還有我。”忘憂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葉幽幽一回頭,就看見忘憂走了進來,“忘憂,你來了。”
忘憂點了點頭,臉上帶着祝福的笑容,“幽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這種感覺我也體會過,那天我一夜都沒有合眼。”
葉幽幽知道忘憂說的是她和趙逸結婚前一晚。
“嘻嘻,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找點事情來做,十幾個小時,有夠……”
“這可不行。”忘憂打斷渝北的話,苦笑着搖頭,“剛才我來的時候寒少特地囑咐了,你現在是孕婦,熬夜對身體不好,還有,明天肯定會很累,你要是熬夜,明天怎麼應付的過來。”
渝北一聽,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到也是,我差點忘記了,幽幽你還懷着孕呢,那到點了你還是安安分分上床休息吧。”
渝北無奈的聳了聳肩,要是寒少來接人,發現他的心肝寶貝頂着兩個黑眼圈滿臉憔悴,那她還不得被他撕了啊。
“不急,現在還早呢。”葉幽幽也知道他們說的在理,但是現在就讓她休息,她又睡不着。
葉幽幽和渝北忘憂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心裡腦海裡都處于對明天的期待和興奮,不找點事情來做分散一下注意力,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
渝北想了想,一拍大腿,“我們三個人,正好,打牌吧,鬥地主怎麼樣!”
“我沒意見。”忘憂點頭。
葉幽幽自然也是沒有意見,于是吩咐小蘭去拿撲克。
明天是個大日子,别墅裡的傭人也都高興興奮着,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别墅外,保镖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巡邏。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正好有是趕在好日子。
客廳裡的氣氛熱鬧了不少。
葉幽幽正拿着牌糾結着不知道出什麼的時候,放在身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電話。
葉幽幽沒多想,直接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
電話那頭一片寂靜。
葉幽幽看了看手機,發現電話是接通的。
葉幽幽拿着電話,又開口說了一句:“喂?哪位?”
等了半晌,電話那頭依舊寂靜無聲。
這下葉幽幽皺起了眉頭,放下了手中的牌,凝眉看着手機。
“打通了又不說話,莫名其妙。”葉幽幽小聲嘟囔着。
“會不會是打錯了?”忘憂問道。
“估計是吧。”葉幽幽看了眼手機,直接挂斷了電話。
渝北擠了擠眉毛,開玩笑道:“幽幽,說不定是你的暗戀者,知道你明天要結婚了,今晚鼓起勇氣給你打電話,隻是為了想聽聽你的聲音,所以不說話。”
葉幽幽呵呵一笑,出了一張牌,“本夫人早就結婚了好嗎?能有什麼暗戀者。”
“怎麼,還怕寒少吃醋啊?”
葉幽幽想到好幾次顧瑾寒吃醋的樣子,不由得捂着唇笑了起來,“對啊對啊,我家先生就是喜歡吃醋。”
“啧啧啧……”
葉幽幽和渝北說話間,忘憂出了最後一張牌,“一個2,還剩下最後一張。”
“啊?你……”渝北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牌,沒有能比得過的,又看向葉幽幽,“幽幽。”
葉幽幽無奈的搖搖頭,她手裡的牌也沒有要的起的。
忘憂輕笑,将手裡最後一張牌出了出來。
“我又赢了……”
……
與此同時。
m國,白堡。
m國時間上午九點半。
窗外烏雲密布,雷雨交加。
寂靜無聲的卧室,牆上的複古時鐘發出哒哒哒有節奏的聲音。
穿着黑色睡衣的男人坐在床頭,蒼白的手背上打着點滴,一頭冰藍色的短發,十分顯眼。
他微微催着頭,臉上的面具籠罩着一層陰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