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4章 賤人,太不要臉了
「少奶奶。」秋葉忽地喊了一聲。
「呵,我管你什麼少奶奶還是姑奶奶,我會怕麼?」顧雨瀾隻以為秋葉故意這麼喊著唬人,誰料卻聽到夏青悠的聲音傳來,「你的確是誰也不怕,在別人家裡這麼蠻橫囂張的,也怕隻有你顧雨瀾了。」
顧雨瀾循聲看過去,繁華叢中,看起來比花兒還要嬌艷幾分的人不是夏青悠又是誰?
粉面賽三月的桃花,晶亮的眼眸裡仿若銀河的星辰,那一雙滴水櫻桃似的小嘴兒尤其誘人。
這艷麗嬌媚的容顏,一下子就讓顧雨瀾有嘔皿的衝動。
她自詡自己的容貌還算得上閉月羞花,可夏青悠呢,何止閉月羞花?簡直天仙一般精緻,那如蓮如蘭的氣質可不是誰學學就學得來的。
難怪霍厲柏對夏青悠就像鬼迷了心竅一般,就連如此憎恨夏青悠的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手術刀雕刻過的臉不如她的天生麗質。
「莫楓,秋葉,你們下去吧。」夏青悠對著兩人吩咐。
待兩人離去了,她才挑眉看向顧雨瀾,「你確定硬是要進去?」
顧雨瀾心裡一陣激靈,不懂夏青悠是個什麼意思,她試探著道。「如果我硬是要進去呢?」
「隨便。」夏青悠笑了一下雙手一攤往裡面走,「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些奇珍異草是厲柏花了巨資購置回來的,專門讓我消遣,搗鼓美容護膚品,這裡四季如春,哪怕是再嚴寒的冬天,這裡面的花也開得嬌艷。」
「還有,這花叢中間厲柏安裝了一個電動床,花房那頭有個房間,裡面是浴室。」
顧雨瀾到現在還是不明白夏青悠為什麼要好心地給她介紹這些,什麼電動床啊,浴室啊,一聽就莫名其妙,等聽完她的話,她真的寧願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厲柏下班回來,最愛和我在這花房裡,哦,不,大多數周日我們也泡在這裡面。對了,這花房的牆看著是透明玻璃的,隻要啟動窗簾模式,這裡面做任何事情,外面都看不見。」
「嗯,厲柏最愛這電動床了,頭頂是藍天,鼻尖呼吸著花兒的清香,我們看得見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卻看不見我們,別提有多刺激了。還有啊——」
夏青悠回身笑盈盈地說,「我悄悄告訴你,這電動床啊,有很多功能,厲柏每次和我做……」
「夠了,給我閉嘴!」一想到夏青悠和霍厲柏大白天的在這裡不要臉的做那檔子事,顧雨瀾差點吐皿而亡。夏青悠這個賤人,騷貨,太不要臉了!
「怎麼了雨瀾姐?」夏青悠眨眨眼無辜又單純,簡直人畜無害,魅惑人心。
「你這個狐狸精,你不要臉,我不會讓你這麼禍害厲柏,給我等著,遲早我讓你滾離厲柏的身邊!」
在顧雨瀾的眼裡,夏青悠就和狐狸精舒妲己沒有區別,遲早一天會毀了霍厲柏,毀了整個霍家。隻有她才能拯救霍厲柏。
「喲,這是生氣了?哈哈……」顧雨瀾越抓狂,夏青悠越笑得開心,「我即便是狐狸精,厲柏他也願意被我勾引,不像你,有做狐狸精的想法,卻沒有狐狸精的本事,哪怕你脫光了躺哪裡,我男人也不會看你一眼。」
這話殺傷力太大了,當即顧雨瀾一張臉就青白交替,氣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威脅道,「夏青悠,你別給我得意得太早。」她壓低了聲音,眸底閃過狠毒,「別忘記了蔣鳳梅的生死掌握在你手中。」
說罷她掉轉頭,快速轉動著輪椅離開花房。
身後傳來夏青悠帶著笑意的聲音,「雨瀾姐,這花房裡多美啊,你不進來了呀,好可惜啊……」
夜深了,一切都沉睡了。
霍厲柏忽地聽到手機信息提示音響起,眼眸猛地睜開,看了眼懷裡的女人,見她沒有驚醒,便小心翼翼地將她從懷裡挪出來放在床上躺好,給她掖好被角,再輕下床,拿了手機躡手躡腳出了房間。
點開信息便看到幾個字:視頻修復完成。
霍厲柏心裡突突了兩下,毫不猶豫走向書房,開了電腦,直接點開了郵箱……
又兩天過去了,秦天正在查看公司的賬目,張澤便匆匆跑進來彙報,「爺,人已經找到了。」
「太好了,把人帶過來,我們立即趕回禹城。」耽擱了這麼幾天,秦天一刻也不想停留了,想到這會兒夏青悠應該望眼欲穿了,他哪裡還顧得上查公司的賬目?
把資料往財務面前一扔,「你過兩天來禹城親自給我彙報。」
大步出了辦公室,張澤緊跟著在後面,幾次欲言又止,卻什麼都沒敢說。
秦天要找的怪醫姓陶,名字叫陶新民,已經六十多歲,頭髮白了一大半,秦天一看到他就激動得過去握住老人家的手,「陶叔叔,你還記得我不,我是秦天呀。」
「小天天?」陶新民也不太老,眼神記憶特別好,時隔近二十年,雖然秦天早就由一個瘦不拉幾的小孩長成了大男人,他還是能認出他小時候的影子。
「了不起啊,現在成了大人物,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太好了。」陶新民也顯得有些激動。
兩人一陣噓寒問暖,秦天便給陶新民講明了找他過來的原因,急急地拉著人就要去機場。
「爺……」眼看著秦天真的要離開了,張澤再一次叫住了他。
「怎麼了?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像不像個男人?」秦天這是著急趕回禹城,才對張澤失去了耐心。
張澤搔了搔後腦勺,看了眼陶新民,才附耳低聲對秦天說,「我這兩天出去跟蹤了夫人……」
「什麼?誰讓你去?你簡直無法無天了!」秦天一聽當即就黑了臉,雖然,自從那天碰到喬佳瑜後,他一連幾個晚上輾轉難眠,心裡有些懊悔當初離婚太草率了,可是人家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懷上了,再懊悔又如何?
理智告訴他,他和喬佳瑜已經徹底過去了,往後餘生,他是他,她是她。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相交了。
可張澤竟然如此大膽去跟蹤人家,到底想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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