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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令人心寒!諷刺打臉狠不狠?

  一個女人竟然敢叫闆總統?

  也太……

  人家紀優優好歹是總統的女兒,她算老幾?

  在場所有人在看到阮蘇以後,幾乎每一個男人心裡都出現了這種想法。

  雖然她長得很美很漂亮,但是再漂亮又如何,不就是個花瓶,一個男人的附屬品。

  有幾個男人認出來薄行止的身份,立刻舔着一張笑臉沖上前去和薄行止打招呼。

  “薄少,您來了?”

  “薄少,上次見您還是幾個月前,最近怎麼樣?”

  “你身邊這位是……”

  薄行止可是六處的主人,并且一直跟他們合作新能源的開發之類的事情。

  平時也見過不少中東的重要人物。m.

  所以這些人也知道薄行止的身份特殊。

  楚懷朗這個部長也走了過去,“薄少。”

  然後大家就看到……他不僅給薄行止十分客氣的打了招呼,然後竟然還十分客氣的又對阮蘇說,“阮小姐,今天你真漂亮。”

  有幾個貴婦認出來阮蘇脖子上面的項鍊和耳朵上的耳飾,是國際知名設計師x的作品,看向她的目光帶了幾分羨慕嫉妒恨。

  x的作品一向價值不菲,并且這一套首飾還是限量版的,用材料也是十分珍貴稀有的紫鑽,和她身上的紫色禮服極是相配。

  優雅大氣又華貴,她渾身上下都透着兩個字:貴氣!

  可是再貴氣又怎麼樣?不還是和她們一樣,沒什麼家庭地位,也沒有什麼社會地位。

  不就是個女的……

  總統看到楚懷朗竟然

  對一個女人這麼恭敬客氣,這讓他十分不齒。

  這個楚部長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打招呼的?

  他竟然纡尊降貴去和這個女人打招呼。

  也太不把自己這個部長當回事了。

  總統打心眼裡瞧不上女性,根本就是一個男權癌症晚期患者。

  楚懷朗有點尴尬的看了總統一眼,他特别想要告訴總統阮蘇身上發生的所有的牛批的事情。

  他尤其想要說一句重點,那就是:這個女人惹不得!這個女人很牛批!

  但是,總統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和時間。

  那神情裡面都是透着淡淡的不屑,一副高高在上的總統威風,“這位小姐,你不知道跟我講話需要恭敬一點嗎?既然明知道我是總統,就應該拿出應該有的尊重。”

  他雖然很不想搭理阮蘇,但是想到好歹也是薄行止帶過來的女人,想到薄行止的身份地位,雖然他内心十分不屑阮蘇,但還是自認為十分給薄行止面子,和這個女人打了招呼。

  這如果也叫打招呼的話……那什麼才叫真正的刻薄不屑無恥?

  楚懷朗替總統捏了一把汗,這種話也講得出來,他真的特别想要大聲的告訴總統,這個女人真的很牛批!你快要适可而止吧!

  但是他實在是找不到機會……

  他就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總統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他的心尖尖都提起來了。

  “總統先生,你想要求尊重,那你是不是先要尊重一下你的親

  生女兒呢?”阮蘇勾起紅唇,眼底都是嘲弄。

  總統這種惡臭直男癌,真是令人倒胃口。

  就是有這種領權者,才會有了千千萬萬個惡臭直男癌生子癌。

  這裡的女性和孩子才會受到那麼多迫害。

  總統以為自己拿出自己的威風來,阮蘇就會吓得誠惶誠恐,畢竟她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結果……

  這女的竟然不怕死的再次挑釁他,質問他!

  他眼底都是不屑,語氣也帶了一絲嘲弄,“薄少,你身邊這位女士平時也這麼伶牙俐齒嗎?女人就應該有女人的樣子才好。不管怎麼樣都應該聽從男人的吩咐。”

  薄行止微擡起俊美的臉龐,那雙如同浩瀚星空般深邃的眸子裡帶着莫名冰冷,聲音也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總統先生,我和她一向彼此平等,她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這是她的自由。”他頓了頓又說,“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我都支持她。”

  總統被薄行止這麼不輕不重的怼了兩句。

  心裡十分不舒服。

  李秀華剛才看了一場好戲,尤其是紀優優又被總統給掌掴了以後,她心裡别提多舒服了。

  這會兒趕緊過來當賢妻,“總統,薄少遠道而來也是辛苦了,天涼馬上也過來了。”

  她催得嗓子眼都要冒火了,自己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終于姗姗來遲,走了過來。

  聽到李秀華的聲音,總統忍不住又想到薄行止的身份,他僵硬着一張臉,沖不遠處走過

  來的紀天涼招手,“天涼,來,這是薄少。”

  紀天涼剛從洗手間裡面出來,因為冰覆那臉被冰得麻木得神情極度僵硬。

  他想咧開嘴笑一下,但是根本笑不出來。

  還沒有走到薄行止面前,就聽到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天涼了,有些人也的确是該被收拾了……這還真是個好名字。”

  衆人:“……”

  總統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兇口的怒意幾乎要控制不住沖出來。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過分?竟然給臉不要臉,他這麼客客氣氣,全部都是看在薄行止的面子上。

  如果不是薄行止帶她過來,他早就命人将她趕出去。

  他臉色鐵青的看着阮蘇,“你是什麼意思?這好歹也是我兒子,你未免太不尊重我們父子。”

  言下之意就是不将他這個總統放在眼裡。

  阮蘇慵懶的看了一眼總統,聲音裡透着散漫,“哦,沒什麼,聽到天涼這倆字有感而發罷了。”

  就是這麼簡單!

  紀天涼好不容易臉上不那麼冰涼,可以開口說話了,他忍不住朝着阮蘇看過去,頓時眼底都是驚豔!

  好漂亮的女人!

  那豔光四射的臉龐,那周身高貴的氣質。

  究竟什麼時候他們上流圈子裡面竟然有了這麼極品的女人?他怎麼不知道?

  他平時也不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什麼,現在竟然被這麼漂亮的女人覺得名字不是很好……他頓時竟隻覺得有一點尴尬。

  誰不想給美女留個好印象?

  紀優

  優聽到阮蘇嘲諷紀家父子,布滿陰霾的心情終于有一絲好轉。

  她邁開筆直的雙腿來到阮蘇面前,微笑着喚了一聲,“阮小姐。”

  她本來就長得好看,隻是身上總是帶着一股子千金名媛的拘謹,總是放不開。

  這會兒微微一笑,竟然如同綻放的百合。

  阮蘇也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明天你第一天上班,好好表現。”

  總統看到兩個女人十分和諧的畫面,頓時臉上都是陰鸷的不悅。

  他沉聲道,“你認識她?”

  她們兩個竟然認識,一定是這個桀骜不馴的女人教壞了紀優優。這女人一看就不是好女人,處處和他做對!薄行止簡直太不會教育女人了。

  紀優優轉身看向了總統,收斂了剛才的微笑,面無表情的說,“阮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

  總統看着剛才還笑容滿面的紀優優在和他說話的時候,頓時變得跟陌生人一樣。

  心裡十分不舒服。

  他又不好發火,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紀優優的父親。人家救了他女兒,雖然他視這個女兒為垃圾。

  可是面子上總歸是過不去。

  他的眼角餘光突然掃到剛剛從外面踏進來的江心宇,頓時眼前一亮,對紀天涼說,“這位是百歲醫藥的江總。”

  紀天涼趕緊恭敬又客氣的對江心宇說,“江總你好,久仰大名。”

  說完,他又看向了薄行止,“薄少,六處的新能源開發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兩位又都是h

  帝國的,想必也相識吧?”

  他這一番話講得倒是沒啥毛病。

  聽得總統心裡終于有一點舒服了。

  兒子總歸是兒子,就是比女兒強。

  他臉上頓時覺得挺有光,“江總,薄少,這位是我兒子紀天涼,他年紀輕不懂事,還請兩位多多關照。”

  “兒子?總統先生你應該稱呼他為繼子才對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親生的呢!”

  還沒有等到薄行止和江心宇說話,阮蘇那涼涼的聲音就又響起。

  她将自己身邊的紀優優推到總統面前,“看清楚了,這才是你親生的。”

  總統臉都綠了。

  李秀華也臉色極其難看。

  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為什麼三番五次的給她兒子難看?

  她兒子這麼優秀,名校畢業,為人處事也極妥帖,并不像其他纨绔子弟一樣惹是生非。平時工作也勤勤懇懇。

  她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的兒子優秀得不得了。

  總統也很生氣,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天涼雖然是我的繼子,但是我一向視如己出,尤其是天涼平時和我十分和睦,對我也很尊重。不像有些兒女,對自己的父親和繼母熟視無睹,總想忤逆。”

  紀優優不停的告訴自己,無所謂,沒有親情也無所謂。

  可是……她還是被總統這一番話給深深刺傷了。

  她強忍着心頭的疼痛,蒼白着一張俏臉緩緩開口,“也有這樣一種父親,強迫女兒嫁給蛇鼠一窩,包辦婚姻,将自己女兒推進火炕也就

  罷了。明知道女兒生活在地獄裡,卻不聞不問。也真是讓人心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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