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這次你不打算替她求情?”
“我說過,之前是我最後一次放過她。”周北深冷着臉,“這一次就算你不對她動手,我也不會放過她。”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姜晚心裡仿佛開了花,有些小高興。
“想對付她,就得先對付李家。”姜晚并不是沒有想法,而是暫時還找不到切入口。
“李家……”周北深呐呐自語,“李家可不好對付,怎麼說也是晉城百年大家族,盤根錯節,背後也很複雜。”
就算是周北深,也不敢說能完全拔除李家在晉城的所有根系,這種家族,斬草不除根,必然是後患無窮。
“是啊,所以我這不是還在想辦法。”她和李家沒什麼太大仇恨,隻是和趙媛媛之間處于不死不休的狀态。
周北深看她犯愁,開口道:“實在不行就硬碰硬,我周家難道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更何況,李家未必會因為一個趙媛媛和周家作對。”
姜晚看他一眼,知道他的話不假,但……
姜晚有自己的想法。
她對周北深說:“李家和周家不至于到這個地步,正要是你們兩個大家族鬥起來,勢必會傷及無辜,沒這個必要。”
她和趙媛媛之間的小打小鬧,不至于引起兩個大家族之間的交惡。
“可是……”
“放心吧,我會找到辦法的。”她就不信李家真的是鐵桶一塊,但凡讓她找到點辦法,她就一定可以一擊必中。
她的目标,不是讓李家破産,而是讓趙媛媛沒有靠山。
周北深想辦法,但姜晚很堅持,她覺得自己能搞定,囑咐周北深好好休息之後,她就離開病房。
男人在她走之後也并沒有真的休息,而是拿出手機撥通電話,“盯着李家的一舉一動。”
*
京城。
黎家莊園,黎老挂斷電話,臉色沉重。
黎晏殊敲門進來,看向書桌旁的老人,“爺爺,您找我?”
“晏殊啊,最近公司好像也沒什麼事,不出去玩玩?”老爺子笑呵呵,仿佛剛剛沉重的臉色都是一場錯覺。
黎晏殊覺得奇怪,以往老頭子巴不得他一直在公司幹活,現在卻問他為什麼沒有出去玩?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黎老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繼續笑呵呵的說:“之前在晉城,咱們遇到那個姜晚你還記得吧?”
“記得啊,那姑娘挺有意思的,您還讓我追她呢。”提起姜晚,黎晏殊印象深刻。
“我們這都回京城這麼久,你就沒和她聯系聯系?”黎老問。
黎晏殊搖頭:“我和她的關系也說不上有多好,雖然說着是朋友,但我看得出,她并沒有真的把我當朋友。”
他也不傻,姜晚明顯是對他不感興趣,他哪兒會真的厚臉皮湊上去,好歹他也是黎家大少爺,那樣多沒面子。
“以前是不是朋友不要緊,以後是朋友就行。”黎老說。
黎晏殊皺眉,剛想問什麼意思,就聽老頭子說:“公司最近也沒什麼事,你去晉城玩兩天,回來的時候順便叫上姜晚,就當是帶她來京城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