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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新妻高冷總裁寵上天

第1010章 發燒了。

  他的臉也泛着紅暈。

  他發燒了。

  也就是生病了。

  “墨先生,你發燒了嗎?”她不能以喻色的口氣問過去,所以隻能這樣以一個隻是認識他的人的身份詢問他。

  “沒有。

  ”墨靖堯擡手,大掌附在了喻色的手上。

  喻色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要掙開墨靖堯附在她手上的手。

  可,一掙之下居然沒有掙開。

  讓她的手隻能還在墨靖堯的額頭上。

  原本就覺得墨靖堯的額頭很燙,這一刻再加上墨靖堯的那隻手的疊加,她就覺得不止是墨靖堯的額頭是燙的,她的手也是燙的了,然後從手傳到全身,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發燙的感覺。

  此時的目光自然是在墨靖堯的身上,她不敢看周遭了。

  因為就算是不看,也感受到了一道道的目光此時正落在自己和墨靖堯的身上。

  這男人真的發燒了,還挺高的溫度。

  四十度八。

  發燒到這樣的高度,他居然睜着眼睛說瞎話的說他沒有發燒,她真是服了他了。

  他這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把自己照顧到發燒了。

  高燒到這樣,再不吃藥打針的話,燒成個肺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墨先生,你明明就發燒了。

  ”喻色忍不住的要叫醒墨靖堯,讓他注意下自己的身體。

  高燒四十度八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你又不是醫生,又沒有溫度計,我自己都沒感覺,你怎麼知道我發燒的?”墨靖堯漫不經心的笑了起來,那眸光落在喻色的臉上,讓她已經開始發燙的身體更加的熱燙了。

  她是醫生。

  可她不敢說。

  “對了,你覺得你其它的朋友不對勁可能是發燒的時候,也是這樣摸人家的額頭嗎?如果是女生這是摸過去很正常的,可我是男人。

  ”墨靖堯的手依然附在喻色的手上,目光則是在覆在一起的手上不住的掃視着。

  那目光讓喻色隻覺得心驚肉跳,她再試着掙了一下,還是沒掙開,“我……我隻是覺得你好象發燒了,然後下意識的舉動罷了,墨先生,我吃飽了,我想離開了,你放手。

  ”

  她受不了周遭不住投射過來的目光,更受不了墨靖堯的目光。

  再繼續下去,她快要崩潰了。

  墨靖堯眨了眨眼,可他的眨眼仿佛自帶電流一樣,讓她隻覺得大腦“轟”的一下,整個人就象是被電流過了一遍,酥酥的感覺。

  “墨先生……”喻色下意識的低喃出口。

  “好。

  ”墨靖堯微微一笑,然後就真的松開了手。

  手上的大掌移開了,喻色的手終于自由了,她的确可以移開了。

  可是手心下的男人的額頭分明還在熱燙中。

  墨靖堯還發燒呢。

  許久許久,她的手才緩緩放下。

  可是說好的要離開,卻根本起不了身,也不可能邁得動步子。

  他發燒了,她如何放得下心的什麼也不管的随意的離開。

  她真的做不到。

  “墨先生,我真的覺得你發燒了,你還是去一趟醫院吧。

  ”本着對墨靖堯負責的态度,喻色還是再度重複了一遍。

  “我沒病,也不需要去醫院,也不需要你的假關心,你不是要走嗎,怎麼不走了?”墨靖堯繼續吃起了碗中的面,這一次,他吃起了碗裡的荷包蛋。

  他咬了一口,就露出了糖心的蛋黃,荷包蛋的火候煮的剛剛好。

  喻色忽而想起來他從前給她煮面的時候,雖然也放荷包蛋,但從來都是一人一個,這一次居然是一人兩個。

  “你……你為什麼煮兩個荷包蛋?”

  “呃,你吃過我煮的面?不然怎麼知道是我煮的?還有,你為什麼認定我不應該煮兩個荷包蛋?那我應該煮幾個?”

  男人的聲音一如之前,低啞磁性,沒有什麼區别,但是這一字字落在喻色的耳中卻有區别了。

  完了

  墨靖堯這是已經認定她就是喻色了。

  傻子都能看出她是喻色,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他要是看不出來,他就是傻子了。

  之所以一直沒有直接說出來,是怕她當場難堪吧。

  “我,我媽媽每次給我煮荷包蛋都是一個,所以看着煮兩個,挺奇怪的。

  ”

  “喜歡吃就多煮一個。

  ”

  “是不是你……你……”喻色卻不這樣覺得。

  就覺得這多煮了一個荷包蛋,事出有因。

  而這個有‘因’,她覺得也許是……

  “是不是我什麼?”

  “墨先生,你今天……今天……”

  “我今天什麼?”喻色是越問越結巴,而墨靖堯是不管喻色怎麼問都不說什麼,隻是追問她把話說清楚。

  “就是……就是……”喻色越是想說出來,可越是覺得不能說。

  可是不說真的很憋的慌。

  于是,兩個人這樣一個追問一個想說又說不出來,已經來來回回的幾個回合了。

  “呵,就是什麼?你直說吧。

  ”

  喻色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問了出來,“今天你生日?”t市的習俗,隻有過生日的人最喜歡煮兩個荷包蛋,再加生日面。

  但是今天不是她生日。

  那就是他生日了?

  也是這個時候,喻色才發現,她居然都不知道墨靖堯的生日。

  以至于隻能直接開口問他。

  喻色隻是揣測的問過去,其實她并不确定今天是不是墨靖堯的生日,卻在此時,就聽男人道:“小色,如果今天是我生日,你還會離開我嗎?”

  小色。

  小色。

  他喊她小色了。

  他早就知道她就是她了。

  這一刻終于脫口而出。

  這個久違的稱呼,她想了念了很久很久了。

  從決定與他分手,再到付諸實行,她真的有很久都沒有聽到這一聲熟悉的久違的‘小色’了。

  明明隻是最普通的兩個字,可是透過墨靖堯喊出來,那意義就絕對不一樣了。

  喻色“騰”的站了起來,“你……你認錯人了,你叫錯人了,我不是喻色,我是喻色的同學。

  ”

  她想逃。

  她也必須要逃。

  否則,她與他之前的分手豈不是沒有任何意義了。

  她之前的努力也全都付諸東流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

  恨不得長了翅膀般的走離墨靖堯的世界。

  不然,她想她隻要再回到他身邊,就再也分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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