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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回去的路上,她疲憊不堪地睡着了。他不敢驚動她,如果說以前,對于楚喬的撒嬌耍賴,他是無可奈何而縱容無邊,而對于眼前這個女人,他卻是打心眼裡有一種很怕的感覺。怕她向他吵,怕她和他鬧,更怕她的眼淚啪啪地掉。

  他靜靜地開着車子,暖風調到剛好不冷不熱的溫度,讓她在他的身旁靜靜地沉睡。當年他和楚喬在一起,楚喬任性,活波,一般情況下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耍賴,而他也給她縱容。他當她可愛,那麼精緻漂亮,又那麼高貴的人兒向他撒嬌,可不是可愛嗎?明眸流轉,一嬌一嗔都是可愛。可是現在守着身旁的這個女人,他卻更有了一種煙火味道,一種平凡夫妻的煙火味道。一吵一鬧,都是真性情。

  車子已經在家門外停下,徐長風将車子泊進車褲,又從車庫和公寓連接着的那個門将他的妻子抱進了屋。她在他的懷裡不依地發出吭哧的聲音。他隻是苦笑。抱着她進了屋,将她放在床上,又給她蓋了被子,蹲下來時,他看到她的兩隻腳,腳心幾乎沒了皮。還好沒有被什麼紮到。

  他讓李嫂打來了溫水,自己親手用毛巾擦拭她的腳心,她被疼醒了。坐了起來,靜靜地看着他,給她清理腳心的傷痕。然後眼淚就一顆一顆地往下掉。簌簌地砸在他漆黑的發頂上,他的頭發上很快便濕了。

  “你說你倒底是愛誰呀?”她終于捂住了嘴,發出痛苦的一聲嗚咽。

  他給她擦腳的動作滞了下,才道:“我的心裡有兩顆星,後來的那顆,已經越來越亮了。”

  他若有所思地說完,卻是端着盆子起身出去了。白惠怔怔地看着那人的身影走出去,他再次陷入深深地迷惘中。

  一早,靳齊捧着一大把新鮮的百合花就到了楚喬的病房,楚喬趴在床上,臉頰朝外,一晚上的時間,眼窩都陷進去了。

  白惠的那句,“還有比你更不要臉的嗎?”無疑是像一把利刃在她的心頭狠狠戳下。她楚喬,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楚喬,竟然也流落到了這樣的地步嗎?讓另一個女人說她,“還有比你更不要臉的嗎?”

  是呀,還有比她更不要臉的嗎?

  但分有一點骨氣,她也不應該這樣啊!這樣子對着一個男人,軟語糾纏。這還是她楚喬嗎?

  她隻覺得心裡頭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人幾乎整夜沒睡。就那樣趴了一個晚上。

  “喬喬?”靳齊走了進來,他将鮮花插在了床頭的花瓶裡,伸手握在楚喬的肩膀上。楚喬卻坐了起來,“阿齊,我是不是很不要臉?”她抹着眼睛問。

  靳齊的黑眸裡迸出一閃而過的震驚,繼而才道:“不,你沒有不要臉,你隻是很執着。”

  他看着眼前削瘦的容顔,這哪兒還是當初那個容光煥發的嬌嬌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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