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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徐長風黑眸落在她的發頂,深凝了幾秒,才移開視線,卻是無聲無息地進屋了。白惠心頭納悶,但也感到了一種發洩的快感。心頭也不由愉悅。要是楚喬看到了這條圍巾會是什麼表情?她不由想笑。

  徐長風早早地就躺下了,白惠看了會兒書,才回房,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眨了眨眼睛,又閉上了。

  睡到半夜,身上忽然沉重,氣息被屏住了一般,白惠艱難地醒來,她聞到了粗重的呼吸,那個男人,他正半個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吻了下來。

  “不......”她的嘴巴被堵住,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兩隻手立即撐在了他兇口将他向外推。

  可是觸手之處,是十分赤熱的溫度。

  他的身子整個地壓了過來,她的睡衣被他撩了上去,白惠心頭猛縮。

  盡管她的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要,盡管她的雙手還保持着推拒他的姿勢,可是她還是接受了她。

  那一刻,她的十根手指,緊緊地掐住他的臂膀,眼睛裡一片的濕亮。

  他給予她的,是極緻的快樂,可也是生不如死的屈辱。

  她的眼淚不争氣地掉了出來,她在他的肩頭發出委屈傷心的嗚咽聲。

  “你怎麼可以......”她的牙齒漸漸松開了,她的身體在水與火的煎熬過後是被抽空力氣的疲憊,她趴在他的肩頭,涼涼的淚滴在他的肩上。他的身體再次地僵硬,他的手微微發顫,緩緩地環住她的背讓她轉過來面對着他的臉。

  她一臉的淚。眼睛裡寫滿凄楚和委屈,他的心被什麼給抽疼了。他的汗濕的大手捧起了她的臉,溫熱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臉上。他一下一下倉皇又急切地吻着她臉上的淚,鹹濕的感覺讓他的心一陣陣地抽搐。

  “别這樣,白惠!”他低聲輕哄。而她的淚卻是止不住一般,大顆大顆地往下落。

  徐長風長眉深深地聚攏,他第一次有了一個念頭,他甯願此刻的她給他一個大嘴巴,但就是别這樣默默地掉眼淚。這種無聲的抗議簡直就是控訴,讓他覺得自己是犯了罪。他甯願她像頭倔牛似的跟他對着幹。就是不要掉眼淚。

  “乖,别哭!别哭!”她的容顔仿若梨花帶雨,柔弱而讓人憐惜。他吻着她,他的聲音低沉而微微粗啞,此刻的她,無疑是讓他心疼的。

  而她的眼淚卻掉得更兇。

  她多麼希望,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此生的依靠,可是他,卻給不了她,除了這種事情,他給不了他的心。她的眼淚一顆一顆斷了線一般的掉下來。她也曾在他的面前柔弱,但從不曾這樣眼淚像決了堤似的。滿眼的凄楚,滿眼的委屈和心酸。

  他的心像是被人拿針一下一下地刺着,怎麼就那麼難受。他的聲音微微發抖,“乖,白惠乖,别哭,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嗎?别哭,隻要你不願意,我以後再也不會強迫你。”

  他的深黑的眼瞳裡被焦慮和擔心占滿,他覺得她的眼淚要是再流下去,他倒甯可死了算了。

  女人的眼淚真的是一種折磨。

  一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折磨。

  徐長風的背上,兇前,又在層層地往外冒汗了,他的大手不停地給她擦眼淚,微微粗粝的指腹落在她細嫩的臉頰上,是十二分的小心翼翼,“不哭了,不哭了。”他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被這女人的淚刀給生生刺透了。他想此刻的她,說什麼,他都是會答應的。哪怕是讓他從此再不跟楚喬往來,他也會毫不猶豫,可她隻是在他懷裡抽咽着合上了眼睫。

  白惠這一晚睡得昏昏沉沉的,睡眠很淺,還總是惡夢連連的。她有幾次都是夢到自己又置身那黑暗的房子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她伸着雙手胡亂地揮舞,然後有隻溫暖的大手輕輕地攥住了她的手,将那兩隻冰涼的手裹在了掌心,而後,她的身子被攬向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的身子貼着那溫暖的來源,呼吸漸漸地就平穩了。

  這是一個難得的,兩人相偎的早晨。白惠醒來的時候,眼皮有點兒腫,她沒有馬上離開他的懷抱,而是轉頭深深地凝視着這個男人。他好像很晚才睡的,她一直睡不安穩,他便一直摟着她,他的深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輕哄,叫她别怕。而後,她在他懷裡沉沉睡去。她看着他那熟悉的眉眼,新婚的最初,她總是不好意思這樣子赤/裸裸地凝視他,她甚至不敢仔細地看看他的臉。現在,她還躺在他的臂彎裡,他在她的臉頰旁輕淺地噴着溫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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