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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主卧室,林婉晴已經好些日子沒有睡過了,她隻在他出去上班的時候,才過來取些用品和衣服。現在,他一腳踹開了卧室的門,大步走向那張記載了她和他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大床。他将她連人帶毛毯一起放在了床上。這才兩手支在她身側,黑眸幽沉地俯視着她,“林婉晴,乖乖地睡在這兒,乖乖地做回你的好妻子。要不然,你父親就安不上最新型的假肢。”

  林婉晴乍然擡頭,“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你乖乖地做好你的林太太就夠了。”

  靳齊說完便是直起了身形,将身上寬松的睡袍脫下,隻穿着下面的三角褲,便向着洗浴間走去了。林婉晴直直地看着他清瘦,卻結實的身軀消失在洗浴間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靳齊洗完澡回來,帶着一身微涼就鑽進了被子。他躺在她的身側,遲疑一刻,卻是伸臂自她的肩下穿過,又滑向她的腰間将她的身形攬了過來。

  他的身上沐浴過後,寸縷不着,而她,也隻是穿着貼身的三點。兩個人的身軀相貼,她立時吸了一口氣,而他也是身形繃了一下。

  她的身上溫熱,身形更是玲珑有緻,他已經許久沒有接觸過她的身體,此刻,體内湧出一股熱流,他的兩隻眼睛灼灼地盯視着她的臉。這是一張十分秀氣的臉龐,說不上多麼漂亮,也沒有那種熟悉的心動的冷豔,但是卻很禁看。是那種怎麼看都不會厭倦的一種。許多個夜裡,他就是摟着她,索取。滿足身體上,心理上的需求。

  她瞪着一雙驚恐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很緊張很害怕。

  而他便是手指伸到了她的背後,将她内衣的搭扣輕輕地一挑,她粉色的蕾絲兇衣吊帶便斜斜地搭拉下來了。

  林婉晴低低抽氣,伸手便推他的頭,“靳齊,你不可以!”

  而靳齊的頭絲毫未動,低低出聲,“你别鬧,讓我親一下。”

  他毫不避諱的話語讓她的臉頰跟火燒起來似的。

  她的身形簌簌發顫,“靳齊,你别......”

  她的聲音消失在他擡起吻過來的嘴唇裡。

  她的最後一塊遮掩被解除了……

  她不敢掙紮,怕她的掙紮傷了肚子裡的孩子。

  她咬了唇說:“靳齊,不如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可以當做不知道。”

  她的話立即換來他陰鸷無比的眸光。

  “林婉晴,你給我閉嘴!”他陰鸷地對着她低吼了一句。

  林婉晴驚叫了一聲,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的額上有汗珠滴了下來,神色依然陰鸷無比。

  林婉晴好像過了一個夜晚那麼漫長。她神色有些頹喪,但還是起身去沖洗了。林婉晴坐起來,赤着身體,兩隻手臂抱住了雙膝,她的未來,真的就這樣過了嗎?靳齊洗過澡出來了,身上亮瑩瑩的,顯得那颀長的線條多了幾分的男性魅力來。林婉晴沒有再看他,而是也下床走去了洗浴間。

  這一夜兩人又是睡在同一張床上,林婉晴好久未眠,而靳齊則是靜默了許久之後,響起輕微的鼾聲。

  轉天的一早,靳家老太太對她說道:“婉晴啊,你一會兒和阿齊去看一下你胡伯母,她摔傷了腿,在醫院做手術呢!”

  林婉晴吃驚了一下。

  靳齊開着車子載着她去了那家骨科醫院,胡蘭珠那時手術剛過,正是楚喬已走,徐長風剛回的時候。由于靳齊害白惠流産一事,靳徐兩家基本上也就是面子上那點兒事了。但是胡蘭珠受傷,靳家出于禮貌總是要過來探望的。

  靳齊詢問了幾句,他一向不太擅言辭,隻幾句話後便是沉默無言,林婉晴則是皺眉看着徐長風,神色間有鄙夷。

  從醫院回來,林婉晴便給白惠打電話,可是那個時候,白惠正在承受猝然失去母親的痛苦,電話自是無人接聽的。而靳齊陰鸷的眸光又瞄過來,林婉晴隻得收起了手機。

  她不知道,就這一天,她的好姐妹,失去了母親,也早産了,在轉天便是兩個孩子,一個宣布死亡,一個放進保溫箱。

  “老闆,您還不知道吧,嫂子和楚少去廈門了。”一早,小北就将這個消息帶給了徐長風。

  徐長風才在大班椅上坐下,此刻,雙眸立即陰鸷起來,“多時的事?”

  “就是昨天早上。”小北說。

  徐長風的臉上沉得厲害,“馬上就訂廈門的機票。”他一下子從大班椅上擡起了身子,長身而起。

  小北不敢怠慢,忙打電話聯系機票的事情。

  徐長風将大衣披在身上,從辦公桌裡掏出了身份證便開門而出了。

  飛機是現訂的,立時起飛的一趟國航去廈門的班機,徐長風乘那趟班機飛赴廈門。到了廈門小北訂好的賓館裡,徐長風立即便打電話給白惠。

  白惠正和楚潇潇漫步在鼓浪嶼的碧海銀沙上。手機響起來,她掏出來接聽,看到屏幕上那熟悉的号碼,她的心頭跳了跳。

  但還是接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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