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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着喊老婆快回來

  “嗯,那就上/床了再說。”徐長風不緊不慢地說。白惠眼睛都綠掉了。她用力在男人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又哼了一聲,這才氣呼呼地走了。

  徐長風滿眼的笑意,其實那純粹是個意外。

  那一天,好像還是暑假,天氣熱得不得了,他和黃俠在一家茶座裡,慢慢地喝着茶,偶爾談論一些當下的經濟和時事方面的問題,他的漫不經心的目光向着窗子外面一瞟,便立時被定住了。

  他現在在茶吧的二樓,樓下有一對男女走過來,男的長像倒還過得去,看起來中規中矩的,女的溫婉而秀氣,他眯了眯眸,這不是,那天把他當坐霖霖的爸爸的女老師嗎?

  那天霖霖在幼兒園發燒了,就是這個老師把他送去了醫院,末了還把匆匆趕過來照顧霖霖的他,當成了霖霖的爸爸。

  批評他,“霖霖是發着燒來學校的,你們怎麼會不知道?”

  他的唇角輕勾,笑眯眯地望着樓下的一男一女。

  天氣這麼熱,這兩個人卻在壓馬路。雖然他人在二樓,雖然隔着一層玻璃,他也看出了她滿頭流汗的樣子,她熱得用手當扇子揮,那個男的則中規中矩的跟在身旁,西裝革履的,想必也不會涼快。他便輕推了茶吧的窗子,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就心皿來潮,想要聽聽他們會說些什麼。

  “你熱嗎?”那小子在明知故問。

  那女的則是纖細的手指在額上輕拭了一下,“還行。”

  哦,言不由衷。

  那天,他的心情不知怎麼就那麼好,竟然有興趣觀賞一對小男女談情說愛。

  黃俠問他,“你看什麼呢?”

  他就眯眸笑,像看到了最好看的電影。

  那個男的說:“你吃冰棍嗎?”

  女的就點頭。

  于是那個男的就說:“我手裡有一元錢,要不,你出一元錢,咱倆AA制去買兩根冰棍。

  他當時差點笑噴。

  而那男的又說:“要不算了吧,心靜自然涼嘛!“

  他就想算了,快算了吧,你别再在這兒糟蹋人了。于是他就按了旁邊的呼叫鈴,于是有茶吧的服務小姐過來,他拿着一百元錢遞給那女孩兒:“給外面那女的,”他把手向窗戶外面一指,“送份冷飲過去,就說是你們店慶派發的。”

  女店員雖然奇怪,但還是爽快地去了。他側頭向窗子外面看出去,那道苗條的身影正一手拿着手機,在接電話,苗條的身形,長長的黑發,溫婉如月的面容,站在那裡,炎炎夏日下,卻是一副好風景。

  他不禁心裡可惜。

  而這時那個店員已經端了一杯冷飲出去遞給了白惠,他看見白惠驚訝的面容,而後,那個店員就照着她說的做了,她連聲說謝謝。他笑笑,後來這件事情就無聲無息地過去了,直到有一天,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被黃俠發現,他才說:“原來,你早就包藏禍心啊!”

  他笑笑,晃眼,這件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一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有點兒不濟,昨晚他的小妻子對着他又掐又捏,還一反常态的撩撥他,他受不住反守為攻的時候,她卻得意地笑,笑得那個邪惡,他才知道,她在月經期。

  心底那個郁悶。

  身體裡的浴望膨脹得厲害,渾身都火燒火燎的,他就像快要炸開似的,不得不去沖了個澡,而回來的時候,心裡仍然百爪撓心。可是他的小妻子早就睡着了,雖然身上穿着睡衣,卻是以一個極度撩人的姿勢睡着。身體的曲線那麼美,側着身形,香肩半露,睡衣微卷,兩條大腿一條壓着另一條的躺着,下面的底褲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露出來,他感覺自己要噴鼻皿了,忙轉身出去了。就這樣一晚也沒怎麼睡,那件事情沒做成,就渾身不舒服,醒來時,全身不得勁兒,她卻沒事人兒是的,梳頭洗臉,照顧兩個孩子,然後開着車子去上課了。

  臨走之前還在他的臉上送了一記香吻,跟他揮了揮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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