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消毒
李文棟等人被押送上一輛巴士車,徒留沈孟一人留在空曠的廢棄廠房。
他跪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前浮現的始終都是傅司淵抱着姜柔離開的畫面。
他怔怔出神許久,驟然雙手抱頭,發出痛苦的哀嚎。
……
傅司淵抱着姜柔坐上豪華舒适的商務車,讓她面對面坐在他的腿上。
整輛車,除了司機,再無他人。
姜柔此時誘人的模樣,隻有他一人能看!
商務車行駛在車隊中間,整個車隊極速向距離最近的酒店駛去。
而司機,将内視鏡調整到無法看到後車廂的角度,打開音樂聲音調大,專心緻志開車。
姜柔緊緊貼合着傅司淵的身體,她思想混沌一片,徹底失去意識,不顧一切往對方懷裡鑽。
傅司淵的眼神卻一片清明,甚至透着令人膽戰心驚的寒意。
車裡就有現成的醫藥箱,他先用口腔止皿凝膠為姜柔咬破的傷口止了皿,然後便拿起桌幾上一包消毒濕巾,抽出一張濕巾,仔仔細細擦拭她绯紅的唇瓣。
他的力氣很重,姜柔覺得好痛,她想扭頭躲開,卻怎麼都躲不開,他的大掌緊緊箍着她的後腦勺,固定着她的臉。
傅司淵兩片薄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唇角微微向下,對于她痛苦的哼唧聲置若罔聞,一絲不苟擦着她的唇瓣。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
用完一張濕巾,他又取出一張濕巾,仿佛不知疲倦,重複着相同的動作。
下手越來越狠,力道越來越重。
姜柔绯紅的唇瓣,被擦得越來越紅。
她痛苦難耐極了,此時還要承受這無妄之災,眼淚越流越兇。
她聲若蚊吟哀求道:“不要、不要……”
傅司淵依然置若罔聞,他隻是近乎病态般擦拭着她早已被蹂躏的紅腫不堪的嬌唇。
“嗚嗚嗚……”
姜柔神志一片混亂,什麼話都說不出口,隻會委屈地哭哭唧唧。
他欺負她,她本應該遠離,但是她的身體她的意志不受自己控制,她一邊嗚嗚哭泣,一邊拼命往他身上蹭。
傅司淵強行關押住内心牢籠中那隻躁動不安的猛獸,動作機械擦拭着懷中淚人的唇瓣。
直到用完整整一包濕巾,直到姜柔的唇瓣紅腫到破皮,他終于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封住她的唇。
好痛!
由于疼痛,姜柔眉頭緊緊蹙起來,她想躲,可怎麼都躲不開。
她哭着喊道:“疼……”
傅司淵重重咬住她的唇瓣,聲音陰冷道:“受着!”
說完,他繼續吻住她。
二十分鐘後,車輛抵達距離最近的一間三星級酒店。
這樣檔次的酒店,如若是往日,傅司淵根本不會踏足。
但是此時形勢緊急,也隻能屈尊。
商務車剛停到酒店門口,雷力已經迅速打開車門。
傅司淵拿起一條薄毯将姜柔緊緊包裹住,抱着她下車,大步流星向早已開好的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傅司淵直接抱着姜柔來到浴室。
安南和關衡進入卧室,開始更換一次性床品。
傅司淵抱着姜柔走進浴室,直接将她抱到淋浴花灑下,讓她靠着瓷磚牆壁站好。
他将溫度調到冷水,直接取下小花灑蓬頭,劈頭蓋臉向她身上澆去。
傅司淵強勁有力的臂彎緊緊箍着姜柔的腰肢,不斷用冰冷的涼水澆灌着她。
他極力想忘卻沈孟覆在姜柔身上兩人親吻的一幕,可是無論他怎麼壓制自己,那畫面都如同噩夢,不斷刺激折磨着他。
傅司淵覺得此時頭腦該清醒的不光是她,他也應該清醒一些。
他直接扔掉小花灑,打開大花灑,将自己也置身于冰冷刺骨中。
可是不行,怎麼都不行,無論他怎麼澆灌自己,都無法将那烙印般的畫面趕出腦海。
傅司淵無法讓自己清醒,更加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驟然一把捏住姜柔的下巴,讓她擡頭注視他,一字一頓:“我是誰?”
冰冷刺骨的涼水澆灌姜柔身上,并不能緩解她的難耐,反倒是讓她冷熱交加,冰火兩重天。
姜柔難受得說不出話,就隻是嗚咽啜泣着,拼命去靠近他,不顧一切去纏他。
傅司淵俯身吻住她的唇,聲音嘶啞道:“柔柔,我是傅司淵,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傅司淵。乖,叫我的名字,你叫我的名字,我就給你好不好?”
冷水淋浴無法緩解姜柔身體的難耐,倒是令她的神志恢複一點點。
傅司淵和陳卓雅在party上被偷拍的視頻,他和她衣冠楚楚參加珠寶拍賣會的新聞頭條,以及他們一家四口共進午餐的溫馨畫面,如同幻燈片,一幕一幕回歸大腦。
姜柔淚水愈發洶湧,她虛弱無力推向傅司淵,喃喃低語道:“你走、你走……不要你,我不要你……”
姜柔的話無疑愈發刺激傅司淵,他原本陰雲密布的心情,此時更是雪上加霜。
他目眦欲裂,攫住她下巴的力度越來越重,聲音比頭頂淋下的冷水更冰更冷:“你不要我你要誰?嗯,你告訴我,你想要誰?”
姜柔拼命推他,可她怎麼推,面前的男人都如同一堵牆壓迫着她:“你滾!你給我滾啊!我要誰……都不要你!我要街邊的乞丐都不要你!”
傅司淵怒到極緻,他兇膛劇烈起伏,額角青筋畢現,在這一刻,他簡直恨不得掐死這沒心沒肺的女人一了百了!請下載小說appapp閱讀最新内容
他才離開不過短短數日,她這麼快就對他忘情忘懷?
她當他是什麼?!
傅司淵深呼吸,強迫自己壓制住狂躁的情緒。
他松開姜柔的下巴,狠狠一拳向瓷磚牆壁砸去。
“咚”一聲悶響,如同驚雷炸響在姜柔耳畔。
她從未見過傅司淵如此暴怒的模樣,她今晚遭受那樣噩夢般的恐怖經曆,此時又受到巨大驚吓,正在遭受生不如死折磨的她,終于再也承受不住,向前栽去。
好在傅司淵一隻胳臂緊緊箍着她的腰肢,才不至于栽倒。
傅司淵臉色巨變,他關掉花灑,連忙将她身上早已濕透的衣物脫下來,為她裹上毛毯,一把将她打橫抱起,大步沉沉向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