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你跟孟婉晴不是一種人,被她仗着身份欺負了,我們才好心幫你說話的。”
“結果你還不領情,說我們把你當槍使?”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算我們看錯你了,随便你跟孟婉晴怎麼樣,我們絕對不會再幫你作證了!”
“沒錯!”
一個貴女滿臉羞惱,咬着牙,遷怒又憤恨。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沒有我們幫忙作證,我看你怎麼鬥得過孟婉晴!”
蕭令月聽得簡直都笑了。
就她們也好意思自稱“好人”,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孟婉晴說話雖然難聽,但有句話卻說到了點子上,這些貴女們個個打着幌子,看似正義凜然,實則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心罷了。
她們都跟孟婉晴有舊怨,又顧忌名聲和身份,拉不下臉,不好因為一己私怨對她怎麼樣。
于是就裝好人,找幌子。
打着為蕭令月出氣的招牌,義正言辭的找孟婉晴的麻煩。
說難聽一點。
就是借刀殺人。
孟婉晴一句話戳穿了她們的真實意圖,于是,這些貴女們就惱羞成怒了,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她,于是就調轉槍頭指向了蕭令月。
每一句話都說的正義凜然,占據道德制高點,仿佛她們真的是一片赤誠好心。
而蕭令月不識好人心一樣。
這難道不可笑嗎?
“呵呵”蕭令月越想越諷刺,不禁笑了起來。
幾名指責她的貴女更加惱恨了:“沈晚,你笑什麼?”“你沒聽到我們說什麼嗎?”
“你居然還有臉笑!”
蕭令月彎着嘴角,笑得嘲諷極了,眼眸裡滿是譏诮之色:“我笑的是,有些人還真是自視甚高,把自己看的多重要、多了不起。
就像一隻順杆往上爬的猴子,自以為高高在上了,實際連紅屁股都露出來了。
它自己還不知道呢!”
幾個貴女:“”
成王:“”
襄王:“噗!”
這詭異又微妙貼切的比喻,一下子讓襄王破了功,噗嗤一聲笑噴了。
好一句不帶髒字的嘲諷!
簡直就跟大耳光往人臉上抽一樣,還抽得人反應不過來。
幾個貴女愣了好一會兒,才猛地漲紅了臉,伸手指着蕭令月怒道:“你竟然說我們是猴子?!”
“我指名道姓說了嗎?”蕭令月譏诮地攤手,“你們非要代入,我也沒辦法。”
“你!”幾個貴女簡直氣得頭頂冒煙。
“借用孟婉晴的一句話,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也别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蕭令月笑容一斂,烏黑冷淡的眸子裡明明白白的透出冷意,“你們的證詞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我什麼時候要求,不請求過你們幫我作證了?”
幾個貴女:“”
“所以,你們這幅高高在上的施恩姿态,少擺到我面前,我沒興趣給人當槍使。”蕭令月冷淡道,“聽得懂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