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我冤枉啊!”胡洪智大叫起來,驚恐的掙紮,“不是我,我沒有想這樣的,是有人想害我”
淑貴妃怒道:“立刻拖下去,重打五十大闆!”
“姑母”胡洪智差點要哭了。
禁軍正要上前扣押住他,把他往外拖。
“慢着。”文妃忽然制止,似笑非笑的看着淑貴妃,“姐姐好像忘了,他還有一項罪名沒記上。”
淑貴妃:“”
文妃冷淡道:“污蔑公主,有辱皇家聲譽,這樣的罪行,區區五十大闆,怕是太輕了吧?”
淑貴妃氣怒道:“那你想怎麼樣?”
文妃笑了笑,看着地上的胡洪智:“既然他喜歡空口造謠,污蔑别人,依本宮看,他這張嘴留着也沒用了,不如把舌頭拔了吧。”
淑貴妃:“”
衆多夫人們:“”
胡洪智:“!!!”
文妃說得輕描淡寫,但一句話落下,仿佛有種寒意順着衆人的脊背往上竄。
拔舌!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是實打實的酷刑。
衆人心裡直發涼,果然能在後宮裡混出頭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看着溫和大度的文妃,也有自己的逆鱗――誰敢動她的女兒,她就敢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從來不說狠話,做起事來卻絕不手軟。
蕭令月眼眸一亮,對文妃又多了幾分好感。
她從來不認可以德報怨的行為。
反而是文妃這種,觸及底線後絕不心慈手軟的性格,更對蕭令月的胃口。
淑貴妃聞言臉色鐵青:“文妃,你這是要置本宮侄兒于死地嗎?”
文妃道:“怎麼會呢?不過是拔掉一根舌頭而已。”
她神情很平靜,語氣更是輕柔:“宮中不缺太醫,叫人在旁邊守着,保證他不會死就是了,如果姐姐不放心,本宮可以讓文家去請。”
這話裡就有幾分威脅的意思了。
你的侄兒敢攀咬我女兒,是當我女兒背後沒靠山嗎?
論家世背景,胡家拍馬都趕不上文家。
八公主既是文家的外孫女,又是文家未來的孫媳婦,她受了委屈,文家于情于理都會護着她。
胡洪智區區一個偏房子弟,他父親和淑貴妃都不是同母生的兄弟,胡家難道會為了他跟文家對上嗎?
不可能的!
就是淑貴妃自己,都不可能為了胡洪智和文妃撕破臉。
他沒這麼高的價值。
“更何況,胡洪智禍亂宮闱,做出那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驚吓到這麼多夫人和千金,更是驚動了宮中禁軍,鬧出了刺客這麼大的事。”
文妃似笑非笑的說道:“這要是換做别人,早就被拖出去杖斃了!姐姐倒是心疼自家侄兒,區區五十大闆,就想把所有罪名全都揭過了嗎?”
這話明擺着說淑貴妃徇私偏袒。
她掌管着一半的後宮大權,徇私這種罪名對别人來說不要緊,但對淑貴妃卻是緻命的。
因為昭明帝最厭惡公私不分,如果這件事傳到陛下耳中,那豈不是
淑貴妃立刻道:“你說的有理,是本宮心慈手軟了,就按你說的辦吧!”